“必須能。”

星羽笑著答應著，又看向了畫卷，開始記憶上面的步伐。

“凌空虛渡四式，一式比一式難修煉。不過，第一式遊移式比較容易，尋常修煉者七天可以基本掌握，但要想精進，還要不斷實踐運用，配合自己領悟。”

“至於遊移速度，與戰息強度有直接關係。戰息越強，爆發度越高，遊移的速度自然就越快，躲避能力隨之增加。”

“現在，你就研習遊移式，後面的三式，日後自己捉摸。”

締天長話短說。

星羽退後了六七步，沉穩站好。

“慢著，戰息衝下下體，對下行力量之脈衝擊較大，因此力量之脈要有相當的堅韌性，但在目前，你還沒有具備。不過，你戰息薄弱，反倒成了優勢，隨便你如何衝擊，也不至於損傷力量之脈，現在，你可以嘗試一下了。”

看著星羽欲勢而動，締天再次提醒道。

“明白。”

星羽心神快速沉靜下來，丹田內那並不渾厚的戰息，開始緩慢運轉。

“你戰息太薄弱，不要分散執行。集中體內戰息，向兩條打通的力量之脈下行運轉。”締天擔心星羽白白浪費戰息，再次指導。

星羽心想，你一次指導完多好，臨陣磨槍不是耽誤事嘛。

“嘶～”

在精神引導下，戰息緩慢衝向下行脈絡，身體內忽然傳來微弱的聲響，一種脹痛隨即產生。

“脹脈？”

星羽心神一鬆，戰息執行立刻減緩，疼痛隨之減弱。顯然，戰息下行造成某種堆積之勢，加上力量之脈並不堅韌，所以產生脹痛感。

戰息強度稍微減弱，執行速度反倒加快，如同流水一般，向著下行脈絡湧動而去。

片刻之後，戰息抵達雙腳脈絡。

“噗～”

戰息經過凝聚後，瞬間從腳底衝射而出。即便有著準備，星羽還是站立不穩，乾淨利索的撲倒在地。雙腳站立處，積雪深深凹陷了下去。

“不錯，第一步做到了，接下來，你需在戰息衝出時，掌控好步伐不要跌倒。”

締天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小子對戰息控制的精準度和速度，倒是有點出乎他的預料。從遠處來看，簡直有著幾分嫻熟的模樣。

星羽從雪地上彈跳而起，再次做出嘗試。

片刻間，戰息較為平緩地運轉到雙腳處，他事先做好了前衝的準備。

“蹬！蹬！蹬！”

戰息射出，星羽猛然向前衝跑幾步，差點撲倒在締天前面。

“好小子，進步很快！”

締天迴光返照，神情振奮。隨即又說道：“不過，方才只是極其短暫的戰息衝射，要想保持持續沉穩前行，不亂跑，就要戰息必須時時湧動。”

“這太難了吧！”

星羽苦笑了一下，他的戰息太薄弱，根本不能支撐這種高強度的消耗。

“所以，你只需要直線執行。”

締天看了眼星羽，真是越來越喜歡了。經過這短暫接觸，他已經看出了星羽的領悟力和控制力超凡脫俗，的確是可造之材。

……

“別磨蹭了，趕緊去修煉。”締天揮了揮手。

“……”

冷風漸起，星羽在雪地上不斷飛奔。

整個下午，修煉一直沒停。不過，結果倒是讓星羽比較滿意。憑藉對戰息的平穩掌控，他幾乎可以飛速滑行十幾丈。

但是，戰息幾乎消耗殆盡。如果沒有那枚原晶補充，估計他早累倒在地上了。

天色漸暗。

“小子，過來。”

締天招了招手。雖然一直喊星羽小子，但那種喜愛之意很明顯。

星羽喘著粗氣，來到締天面前。他幾乎要虛脫了。

“收好這兩種戰技，不要忘了你答應的條件。我相信你，你可以離開了。”締天將畫卷卷好，遞給星羽。話語更是隨意平淡，像是兩人認識了很久，熟人一般。

“一定送到！”

星羽單膝跪地，神情虔誠。送一個信物，換兩套地階戰技，這種交易太難得。雖然他被騙的很慘。

這老者也很友愛，他跪拜一下，表示下敬意。

“走吧，我要修養了。”締天干脆閉上了眼。

星羽望著閉目養神的締天，微微笑了笑，這老者太有個性了。

……

憑藉凌空虛渡，星羽艱難爬上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