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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說完,安容忙下了樓。

芍藥跟在安容身後,跟安容稟告今兒都有誰進了玲瓏閣。

安容想,有膽量拿她東西的,只有沈安玉。

所以,安容直接去了蒹葭苑。

可是,沈安玉並不在蒹葭閣。

她在松鶴院。

安容急急忙趕去松鶴院。

剛走到屏風處,就聽到沈安玉急忙急慌道,“不是我汙衊四姐姐,是茹表妹親眼所見,四姐姐在屋子裡養了野男人,不信,你問茹表妹。”

“到底怎麼回事?!”老太太說話聲中,夾了冷意。

柳雪茹站在那裡,委委屈屈的,她知道自己被沈安玉利用了,這樣一來,她就更沒法留在侯府了,她不願意被人利用,“我不知道,我昨兒傍晚想去找四姐姐玩,瞧見迴廊上有男子,我就回來了,六妹妹說那是四姐姐女扮男裝,我也沒在意……。”

至於,那男子是安容,還是野男人,她不知道。

沈安芙則道,“我們今兒去玲瓏閣找四妹妹,丫鬟攔著不讓我們上樓,我們在樓上沒有瞧見有男人,但是在四妹妹的床上,瞧見一塊令牌,像是男子之物……。”

老太太眉頭隴緊,“什麼令牌?”

沈安玉忙將袖子裡的令牌拿出去,遞給老太太。

蕭大太太坐在那裡喝茶,好像屋子裡發生的事和安容無關,和蕭湛無關。

四太太暗暗欽佩,到底是國公府當家主母,這氣度可真不一般。

她哪裡知道,蕭大太太知道安容不可能給蕭湛戴綠帽子。

蕭老國公瞧中的外孫媳婦,那是要確保安全無虞,直到娶回國公府的。

忽然蹦出來個男子給他外孫兒戴綠帽子,這是打國公爺的臉,所以斷然是不可能的。

蕭大太太相信那男子是安容女扮男裝的。

但是瞧見那令牌後。蕭大太太不淡定了,那令牌她在蕭大將軍身上瞧過。

連碰都不許她碰啊!

蕭大太太臉漆黑成墨。

別亂懷疑,蕭大太太沒有往蕭大將軍身上想,她只是氣。雖然她不知道那令牌有什麼用,但是能讓蕭大將軍寶貝的東西,絕對非同一般。

當時,她還笑說,“不給我瞧罷了。等將來留給遷兒,他肯定會給我瞧。”

蕭大將軍冷著臉,“這令牌我無權決定交給誰。”

言外之意,就是看蕭老國公的意思,而且不一定留給蕭遷。

蕭遷才是蕭家長子嫡孫,將來整個蕭國公府都是他的,自然也包括這塊令牌!

現在倒好,令牌卻在安容手裡了。

不是蕭老國公給的,還能是誰?

三太太卻怕蕭大太太誤以為安容不貞,幫安容說好話。蕭大太太吃味道,“四姑娘得國公爺的看中,我碰都不能碰的令牌,國公爺卻給了她。”

三太太愕然,“蕭老國公給安容的?”

蕭大太太點頭,“令牌被面有個善字,乃是蕭家先祖之名。”

蕭善,蕭家太夫人夫君的名諱。

老太太把令牌放下,望著沈安玉幾個,眸底冷寒一片。

沈安玉幾個背脊發涼。嘴巴張著,不知道如何狡辯了,這令牌怎麼會是蕭老國公給安容的呢!

蕭大太太見老太太要訓斥孫女,她不便多留。便起身告辭。

三太太送蕭大太太出門。

安容忙躲到一旁,不讓自己和蕭大太太正面碰上。

等蕭大太太走後,安容這才邁步進屋,走到老太太跟前道,“祖母,我已經忍無可忍了。玲瓏閣是我的住處,我下令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上樓,五妹妹她們卻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上了樓不算,還隨便拿走我屋子裡的東西,除了這令牌之外,我還丟失了三千六百兩銀票!”

安容委屈的眼眶通紅,差點就能哭出來。

老太太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懷疑安容不貞,還當著蕭大太太的面捅出來,這是存了心破壞安容的親事!

現在倒好,拿了令牌做證據不算,還偷拿安容的銀票!

這是賊。

堂堂侯府千金,卻學得一身小人行徑!

“說,銀票是誰拿的?!”老太太呵斥道。

沈安玉幾個互望,眸底都帶了猜疑之色,她們沒有懷疑安容是在撒謊,在玲瓏閣,她們確實瞧見安容的錢亂放。

床上有銀票,地上有碎銀子。

瞧的人牙根都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