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你知道怎麼處理的”,凌茂灃目光掠過那新來的秘書一眼,許言言的辦事能力他還是放心的櫛。
交代完,便牽著傅青槐離開了。
“許姐”,小秘書戰戰兢兢的抱著檔案起身,目光還不忘望著那兩人走遠的身影,“那女人好像比我們執行官要大”。
“你忘了進公司那一天我跟你說了什麼嗎”?許言言蹙眉肅聲道:“永遠不要討論上司的私生活,也不能對自己的上司產生多餘的感情,如果你喜歡八卦,那麼逸峰並不適合你”肇。
“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敢了”,小秘書低頭認錯。
“如果今天的事傳出去那就是你的責任”,許言言淡淡的擺了擺下顎,“去吧,把執行官辦公室收拾好,下班”。
“好”。
傅青槐忐忑的坐上車,想起剛才的一幕,還是覺得臉頰陣陣發熱,“剛才的事”。
“許言言是個很能幹的秘書,她能處理好的,別擔心”,凌茂灃嘴角微勾,熠熠光輝的眼神瞅著她。
傅青槐知道他在想什麼,低垂著腦袋,恨不得鑽個地洞下去,“現在回家嗎”?
吶吶的忙轉移了話題,凌茂灃眸光微動,慢慢靠過去,唇瓣貼著她耳廓,低笑道:“咱們去江上嚐鮮魚去”。
“跟方柳瑤”?想起他先前說的話,傅青槐牴觸性的皺眉開口。
“我發現你有時候怎麼挺傻的”,凌茂灃揶揄的揉了揉她烏黑的頭髮,“剛騙你的,人家方柳瑤早看到你眼巴巴的在那等著我,哪還會邀請我吃晚飯”。
“什麼叫眼巴巴的,討厭”,傅青槐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一拳捶在他胸膛上,懊惱窘迫的轉開臉去。
“真喜歡你這個樣子”,凌茂灃滿眼愛意的親了她口,發動車子去了C城郊外的江河邊。
路程有些遠,開了四十來分鐘才到達江邊,現在的人越來越懂得享受,城市裡的魚都是人工餵養,遠遠不如江河裡的魚來的味美,近幾年,江邊上便開了不少飯館。
凌茂灃是包了艘船,船開進江中間,今晚夜色正好,月光皎潔如水,繁星閃爍,船舷臨風。
兩人坐在甲板的最上層,這種天氣最是適宜江上游船吃東西了,一旦再過兩月,入了冬,天氣寒冷,也就沒人敢來了。
凌茂灃親自去浴缸裡挑了條最新鮮的魚,這些魚都是白天漁民從船上打撈上來的。
魚切成片片煮好端上來時,熱騰騰的的香氣和鮮嫩的色澤讓人食慾大開。
“真甜”,傅青槐嚐了口就道:“以前我也常來這邊吃,不過味道沒這家好”。
“不是味道沒這家好,是因為我不在”,凌茂灃挑了一塊形狀較好的魚肉挑了刺放進她碗裡,挑唇一笑。
“臭美”,傅青槐朝他翻了個白眼,嘴角的幸福卻不言而喻,以前每次出來都是和工作上的夥伴熱鬧吃喝,哪像今天這般,兩人恬靜的包下了整座漁船,就他們兩個人,也沒人來打擾,吹著這江河暖風,只覺無比的甜蜜。
“如此良辰美景,哪能不喝杯酒呢”,凌茂灃拿起桌上的白葡萄酒瓶一人倒了高腳杯中的三分之一。
“哪裡來的這麼昂貴的酒”,傅青槐暗暗叫奇,她一早就想問了,這酒一看價格不菲。
“我車裡的,剛才也給忘了,後來讓船家給我取了過來”,凌茂灃俊美的一笑,搖了搖杯中酒,“上次你不高興沒給我面子,今天應該不會了吧”。
“我什麼時候沒有給你面子”?上次的事這輩子傅青槐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忘了,只是稍一回憶,耳根子都紅透了,這混蛋,竟然對他做出那麼流氓讓她臉紅心跳的事,“還是算了,等會兒還要開車呢”。
“我就算一個人喝完這一瓶也沒事”,凌茂灃舉起酒杯,“來,交杯酒”。
“還交杯酒,你以為是古代啊”,傅青槐嘴裡咕噥,手上卻還是拿起酒杯與他碰了碰,兩人手肘交挽,彼此相視,但願時光能永遠停留在此情此景。
“青,我們結婚吧”,放下酒杯,凌茂灃的話來的突然。
她吃了驚,看著他安靜沉澱的眼神時,心驀地也逐漸靜下來,“好啊”。
不需要太多華麗的辭藻,她除了嫁他還能嫁給誰呢。
“來,吃豆角,這裡的豆角聽說是當地的農民自己種的”。
“嗯”。
晚上傅青槐食慾大好,一個人幾乎吃掉了三分之一的魚肉,起身時,漲的撐撐的趴在欄杆上休息,不遠處,還有四五艘船盪漾在江中心,燈火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