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解,輕輕搖頭,“沒有。沒有什麼不開心……我只是做我分內的事,每天,有很多訓練,很多工……我只是一件一件去做,沒有開心與不開心。然後遇到了你,開心與傷害都是有的。”
七望著他誠懇而又擔憂的眼睛,他的目光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人不自覺地放下戒備,想要去親近。
“我曾經有一個朋友說……如果小時候無法好好當一個小孩子,長大了便無法當好一個大人。我的孩提,從很小便結束了,我x日面對的就是練功,學藝,每一天都已經被規劃好,安排得滿滿當當。也許從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枷鎖纏身。人性,個性,在枷鎖之下不復存在,惟有適應和遵從,才能在枷鎖下生活。那樣的生活,我早已經習慣。可是你把我要了過來,從那一刻,過去的我,已經死了,纏繞著十幾年的枷鎖便已經打破了。但突然間被解放出來的我卻無所適從……我不知道該去哪裡,該做什麼,那些都是我過去從來沒有想過的,我不知道原來自由……是這麼茫然……也許你聽來,會覺得很不可理喻吧……”
“不。我懂。”顧相臣的目光柔和,卻堅定,“我都懂。”
他一直只覺得他是個好人,永遠的進退得當,從不行差踏錯。對他的好意,他感恩,接受,卻不矯情。但是又淡淡的,就算他有一天丟下了他,他也認為是理所當然,不會有一點埋怨。原來這樣的人,可以好得讓人心疼。
但是他始終不明白七為什麼要離開自己,這些日子裡他想了很多,覺得七看起來是那麼堅強心裡卻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可能是這樣,讓他覺得自己會拋棄他,娶妻生子。
雖然這種想法讓顧相臣不能理解,但是顧相臣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
“不要再來找我了。”袁七說道。
“我做不到。”顧相臣回答的乾脆。
“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七。”
“哈哈,顧相臣,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說過了,我們不可能了。”袁七這麼說著,就要走。
“自從去了長白山後,你就變得奇奇怪怪的,是誰跟你說了什麼麼?七,你以前說過,你願意永遠和我在一起的,為什麼連個理由都不給我就離開。”顧相臣抓著七的手死死地不放開。
“這是在軍營顧相臣”袁七喝道,顧相臣卻不管不顧的靠的更近,手也環上了七的腰,顧相臣身上那種特有的味道頓時充滿了袁七的鼻腔。讓七有些心猿意馬。
顧相臣沒有說話,用唇封住了七的。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
這時候一個聲音叫道:“大晚上的還有人玩這個?”
☆、第一百零二章要報復的小王爺
說話的是一個身著錦衣青年,那人笑嘻嘻的,眼裡倒是邪氣的很,直瞅著前面的兩人,他晚上閒的無聊就出來透透氣,可是沒有想到在軍營里居然有人搞這個,軍營裡的軍ji不是不準隨處亂走的麼?何況看著前面的人還是普通士卒的打扮。普通士卒怎麼還能玩軍ji?
走到跟前那人就愣了,猶疑不定的看著顧相臣和七,最後定在七的臉上。“是你?”聽青年的語氣倒是認識七樣子。
袁七並不認識他,只是意識到此刻的姿勢不對,立馬與顧相臣分了開來。那個青年滿是玩味的看著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顧相臣彷彿要吃人的眼光。
“七,我們走。”顧相臣對眼前的這個青年可謂是沒有一點好感,剛剛的氣氛多好啊,全都讓他給破壞乾淨了。這個鬱悶。
袁七巧妙的避開他的手,顧相臣落了一個空。轉身就走。沒料到背後傳來一聲斷喝:“站住我說你可以走了麼”原來是那個錦衣公子說的。
袁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個人他並不認識,怎麼一幅找茬的樣子?
錦衣公子看著七,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上面大大的寫著一個“龍”字。青年本以為七見到令牌會驚慌失措,立刻下跪,沒有想到七隻是奇怪的看著他,好像看一個瘋子。
錦衣公子心中納悶,這個傢伙居然不認識他的令牌?真是奇怪。他可是堂堂大勝的十七王爺龍齊風,這個傢伙居然不認識皇家的令牌?
“見到本王的令牌還敢不跪?你們好大的膽子”龍齊風喝道,可是不論是袁七還是顧相臣都沒有理他,彷彿當他不存在一樣。
“瘋子。”顧相臣嘟囔了一句,又瞥了他一眼,走掉了。
袁七雖說沒有這麼明顯的蔑視,但是同樣也是搭理都沒有就回營房睡覺去了。只留下那個錦衣公子在原地氣的喳喳叫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