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號,沒有接話。
“我落雪魘的性子你是一清二楚,我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擋,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後面的話雖沒能繼續,但其中涵義,卻是連一邊的烈真也聽了出來。
“阿彌陀佛!”大方雙目微閉,佛號聲代表了他的回答。
“哼!”落雪魘冷哼一聲,驀然轉身,他身後的烈真匆忙之間後退,腳步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當年雄心萬丈的方青流成了萬事皆空的大方禪師,我倒是看走眼了。只是,嘿嘿,不知方家的人也都如大師一般與世無爭,安於這岌岌地富貴榮華?”
頓了頓,落雪魘停下步子,“又或者,方家之中,就沒有第二個方青流?”
大方禪師驀然睜開了眼,眼中寒芒乍現,寬大的僧袍拂出,迴廊中的氣流陡然停滯,無所不在的壓力迫得藏於落雪魘身後的烈真呼吸一窒,然後不得以地退出了幾步。
落雪魘卻沒有動,身如磐石,任狂風駭浪,無法動他分毫。卻見他嘴唇微動,一連串咒語念出之後,他的手中驀然出現了一把有形的光劍,劍身巨大,渾身上下流動著如水一般的波紋,令人不可逼視。
然後落雪魘身形拔起,光劍平平刺出,所指處,正是大方禪師的衣袖。
“蓬!”的一聲,漫天布屑飛舞,如一隻只穿花蝴蝶,伴隨著這些蝴蝶的,卻是變成了碎片的光劍,這碎片一飛出,即告消失不見。
大方禪師如受雷擊,僧袍的兩隻袖子已經不見,只餘下兩隻枯瘦的手臂,身形踉蹌中,他的右手的手背更是鮮血長流。卻是剛才一擊間,他見衣袖抵擋不住這一劍,又用右拳擊在了劍鋒處。
而落雪魘,則是站定在原處,根本連稍後退一步都不曾。
“你以為我武功全失後再無法練回來了是不是?”落雪魘嘴角溢位一絲不屑的笑,“當年你爭不過我,如今也爭不過!”
“還有,我忘了說了……”邁出了一步的落雪魘又停了停身形,冷冷地說道:“如今我的力量,別說殺了你,就是滅掉整個方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