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個小頭目。跟他們相比,一直跟隨殷若飛的孟軻職位要高的多,威望也高。那些殷若飛直系的隊伍,在殷若飛離開後,還是要靠孟軻來掌控的。
孟軻和若嵐的婚事,不管從政治方面看,還是從個人感情來說,都是很合適的。殷海城已經知道了這事,但是依著他的意思,倒是不大理會,全憑陳氏做主。如今也只差殷若飛同意而已了。
聽陳氏仔細講述了一遍,殷若飛也為難了。聽起來,這似乎是小妹的良配,可是妹妹這般小……
“行了,知道你這當哥哥的疼妹妹,難道我就是那惡繼母麼?”陳氏看著殷若飛的扭曲糾結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放心,這事有我把關呢,若是那孟軻真不是良配,我是不會讓若嵐嫁給他的,你放心吧。”
“如此,此事就煩勞母親了。”殷若飛點頭,朝著兩小招招手。
“哥……”
“哥只希望你幸福,我再問你一遍,你要嫁給孟軻麼?”
“嗯。”若嵐臉紅撲撲的,羞赧卻堅定地點頭。
“那孟軻你呢?如果你不願意,我絕不強迫,你無需愧疚什麼。”
“少爺,我是認真的,我這一生都會對小姐好的。”
世道如此,也只好這般。看孟軻和若嵐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也是分不開兩人的。其實小飛也知道孟軻品性不錯,只是涉及到了親人,總是不捨的。
十日後,鎮江侯府最年幼的小姐定親。剛剛大獲封賞的鎮江侯府,再次迎來喜事。這幾年鎮江侯府實在是風光無兩,眾人都羨慕不已,想要結親的人也多的是。
只可惜這鎮江侯府的少爺小姐們,大多已經成親定親,唯獨就剩下最小的一兒一女。這兒子還不過幾歲,自然不急,女兒也不過十二歲,似乎也不急。
若這是同瑞琴、瑞棋一般,恐怕早就被踏破門檻了,就因為若嵐生母身份低,才讓這些人略有遲疑。可惜就在他們遲疑的時候,這侯府最後的小姐也訂了親,還是和大臨最年輕有為的將軍之一訂的親。
同一時間,殷若飛要隱居的事,也在小範圍內傳了出去。
如今已經進入軍營,並且越來越穩妥的西陵皓哭的淚人一般,抱著殷若飛就是不肯鬆手。
“西陵哥,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殷若飛拍拍對方的肩。“而且你也可以去看我啊,離著又不遠。”
“我真的能去找你麼?”
“當然。我們是好兄弟,一輩子的。”殷若飛眼圈也紅了,隨即為了掩飾自己的眼淚,故意氣憤道,“你若是不去找我,我就讓西陵大人給你娶個最醜的媳婦!”
“你這小子!放心,我肯定去。”
“殷若飛,我以為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對手,想不到你跑了。”馮季疏有些落寞,坐在酒桌前一個人喝著悶酒。他喜歡和殷若飛鬥嘴,也喜歡和他鬥心眼,互相善意的算計。他本以為找到了一輩子的敵手,誰知道對方這點年紀就要跑。最重要的是,兩人的爭鬥中,他還不曾贏過。
“馮大哥都要當左相了,我哪裡鬥得過你啊。”殷若飛笑著賀喜,這兩年馮季疏有皇上的提拔,澤王的舉薦,他自己老丈人的護佑,這官是越做越大,也正因為如此,馮季疏才格外的鬱悶。
西陵皓並不忙,隔三差五就可以去。可是他就未必會有這個時間了,恐怕一年也去不了一次,這滋味,太寂寞了。
“大家都別這麼落寞麼,你們若是來不了,我還可以回來看你們的。到時候我種上幾畝田,給你們帶上我種的糧食和蔬菜。”
“好好,說定了,我就等著吃了。”眾人鬨然而笑,總算是壓過了離別的悲傷。
若嵐定親後一個月,更大的事震驚了眾人,皇上要退位了。
皇上不過不惑之年,正當年,而太子也是剛剛弱冠之年而已,現在退位是否太早?
不少老臣紛紛勸諫,國家才安定,不少新舊權利交替的好時機,奈何皇上心意已決,這些人也只得作罷。唯一讓他們欣慰的是,皇上雖然退位,但是還是以太上皇之位留在皇宮,眾人也算是有了主心骨。
新皇登基之後,容靖澤手上的事物也全交代了出去。澤王府不撤,暫由容十看守,順便接替他處理一干事務。每五十里設一崗樓,用專門訓練的信鴿傳遞訊息。
事情雖然麻煩,可唯有如此兩代帝王才肯放人,容靖澤黑著臉,拉著媳婦上了自己那輛馬車,再也不肯理會那得寸進尺的父子。
寒素生不喜俗事,已經提前回了藥廬。跟他一起的,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