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他覺得你哥哥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不喜歡他了。”
子洛怔了怔,不由得問道:“娘,你說爹爹要是也不喜歡我,會不會把我也送人呢?”
這一句話令許雲起無法回答,並不是她不能回答,而是不想讓子洛小小的年紀,承受不應該有的心理負擔。
外面又傳來了尉遲義的呼喊聲:“小七,你出來!你出來呀!”
邊上的張玉梅一直拉扯著兩個小孩子,不敢多言,此時也不免對著許雲起道:“姐呀,要不你去見他一見,也不能讓他總在咱們門口跪著吧?”
許雲起想了一下,帶著子洛走進了屋子裡,鋪上紙,拿起筆來,寫下了一首詩:
多情自古空餘恨,
好夢由來最易醒。
豈是拈花難解脫,
可憐飛絮太飄零。
當年許下千般願,
不及饞言一朝聽。
若得骨肉重聚首,
花開時節再見君。
寫罷,她將紙上的墨跡吹了又吹,看看差不多幹了,這才拿起來交與了張玉梅,對著她道:“弟妹,你將這首詩交與他,叫他走吧,若是再這般得無理糾纏,我便帶著子洛遠走他鄉,再不回中原了,也絕了他的念頭!”
張玉梅點了點頭,將身邊的兩個孩子放在屋子,拿著許雲起寫的詩來到了門口。
尉遲義看到從裡面走出一個女人來,還有些驚喜,但是隨即才認出來,原來是許八郎的老婆,便又有些洩氣。
張玉梅來到了尉遲義的面前,將許雲起所寫的詩遞與他,同時告訴著他:“這是夫人讓我交與你的,他還說,你若再這般得糾纏,她便會帶著子洛遠走他鄉,再不回中原,以絕了你的念頭!”
尉遲義有些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