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幾乎怒到想笑了,對於這種人,連憤怒都是白費功夫。
“隨便你們怎麼想,”君研似乎預料到明錦會說什麼,風輕去淡地道,“我不覺得我做得有什麼不對。”
“既然沒什麼不對,你來道哪門子歉?”明錦好笑的看著君研。
“我想出來轉轉。”君研伸了個懶腰,又道,“這事兒怎麼說也跟我有點關係,過來道個歉也沒什麼。”
“你。。。”明瀾漲紅了臉,就要站起來,又被明錦摁了回去。
“聽她繼續說。”明錦輕輕拍了拍明瀾以示安撫,她倒要看看,君研過來究竟要些什麼。
“你別讓人再當槍使,”君研一臉憐憫的看看明瀾,帶著明顯的不屑,“明明能夠追求的幸福,就為了這些所謂的規矩禮法,什麼都不敢做。我先前可憐你,想幫你才來的,如今只覺得怒其不爭,你真是有點活該,拜託長點腦子吧,別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傅明錦雖然是你姐姐,卻不一定真的安了好心。”
明錦無語的看著君研,這是來挑撥他們姐妹倆的感情來了?她還真有點榮幸,自己一巴掌就拍出一個沒安好心的名頭,有些好奇地問君研:“請問,我如何沒安好心了?”
“你是封建社會的衛道士,更是心甘情願的禮教走狗,你只考慮傅家的名聲不能壞,自己的生活不能被擾亂,滿腦子只想著討好婆家和那些當官的人,”君研義正詞嚴地道,“卻一點都不顧及自己親妹妹的感受,還用規矩禮法來壓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明瀾原本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姑娘,如今被你壓抑天性到了失去天性的地步,你自己看看她吧,蒼白憔悴,眼裡死氣沉沉,你敢說你還好心嗎?”
一番話說得明錦怔松在當場,轉而看看明瀾,她心裡拼命的告訴自己君研都是胡說八道,她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根本就不是君研說得那樣,可卻不知怎麼,心虛起來。
不管怎樣,壓抑天性是真的,明瀾身上的那些稜稜角角,幾乎是她親手一個一個磨平的,遠了不說,一年前的明瀾還是一個天真爛漫野性十足的小姑娘,才過了一年,她就已經成長到能夠在人前溫婉的微笑,那個上躥下跳的小姑娘的的確確已經沒了。
“我要怎樣管你的什麼事兒,”明瀾看看有些失神的明錦,慌忙抓住她的手,有點惱火的對君研道,“那江家小子跟我傅家半點關係都沒有,你這麼毀我清白是什麼意思?”
明錦被明瀾一句話說得回了神,伸手抓住明瀾,終於安下心來,對她微微一笑。
成長是每一個人必須經歷的事情,就算是現代也不可能由著性子來,既然在這裡生存,就必須具備在這裡生存的基本能力,雖然失了幾分天性,但是她能確定的是,明瀾在將來的日子裡會活的更好。她壓根就不該有任何慌張和忐忑。
“別裝了,”君研冷笑,“你是當別人都是傻人嗎?誰不知道江家少爺是因為你傅明瀾才離家出走的?我真為他不值,為了你這樣一個沒骨氣的姑娘和家裡鬧翻了,不光沒有立刻去找他,還立刻撇清自己,生怕自己被他連累。”
明瀾只覺得頭頂被什麼東西頂得生疼,眼裡騰地冒出火來,揉身而上,就要跟君研拼命。
君研說了那樣的話,自然早有準備,她不退反進,也撲過去,順勢給了明瀾一個過肩摔,將明瀾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地板幾乎都要震動起來。
明錦慌忙要發上前,卻見明瀾伸手就把君研拽倒在地上,兩個人撕扯起來。
“住手!”明錦衝過去,卻沒拉明瀾,伸手將君研拉住。
什麼叫拉偏架,就是兩方人打起來的時候,先被拉住的那個人會因為被制住多挨幾下子,明錦雖然沒有實踐過,卻也曾經聽說過這回事,現在正好檢驗一下理論是否符合實際,效果還是不錯的。
君研用力掙扎,卻沒有掙脫錦的兩隻手,畢竟明錦不是什麼活都不幹的官家小姐,又被教了一陣子,抓住一個嬌小姐還是還輕鬆的事情。
明瀾趁機撲上去又給了君研幾下子,她也是刁鑽,出手都是那種衣服遮蓋住看不到的地方,並不往頭臉上招呼。
明錦看火候差不多,伸腳輕輕將明瀾踢開,“還不住手。”順勢還瞪了明瀾一眼,意思很明顯,見好就收吧,把她打壞了事情就大了。
明瀾總算停了手,猶自氣哼哼地站在一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明錦忙鬆開了君研,口上忙道:“姑娘沒事吧。”雖然打人很過癮,收尾工作還是得做的。
君研用力掙脫明錦伸過來的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