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幾人,陳漁心中驟然生出幾分不祥,將整件事情相互連在一起,隱約察覺到什麼。
“陳漁,你還不敢承認嗎?你這卑鄙之人,淪入魔道,夕照還勸我不要向各位長老告發,卻被我呵斥,今夜我前往告知執法長老,沒想到她顧念舊情,前來勸阻與你迷途知返,卻命喪你手,陳漁,你太狠了……我知道你恨夕照,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對她動手!”
寧神宗聲淚聚下,道侶喪命,令在場幾人不禁動容。
郜人英冷喝道:“陳漁,鐵證面前還敢胡說!”
那一聲怒喝驚動整個逍遙宗駐地,駐地修士從修行中醒來,紛紛來到此處。
陳漁看著懷中羽夕照逐漸冷去的軀體,再看看寧神宗哭泣的嘴臉,生出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寧神宗此人太卑鄙了,連死去的羽夕照都不放過,將事情嫁禍於他。
“夕照,這便是你還一直視若生命的男人……”
陳漁低語了一聲,為羽夕照不值得。他想起女子在生命的終結都在哀求自己放過寧神宗,不過陳漁沒想到寧神宗會無恥到這等境地,利用她的死來栽贓他。
他掃開一片塵埃,小心的將羽夕照的身軀放下,他彷彿看到羽夕照的死,便是那模糊在命運中的烏雲,洶湧襲來。
玉笙簫、方林、墨月等天劍峰弟子聞風趕來,而孫曜辰等其他修士也跟隨來到陳漁庭院,目睹陳漁以及羽夕照的屍身,均睜大眼睛,露出幾分駭然。
羽夕照身隕,陳漁一身血跡,與寧神宗等人對峙,令所有人深吸一口氣,想要清楚倒地發什麼什麼事情。
玉笙簫等人來到庭院之中,見過刑法長老,問道:“見過刑法長老。”
玉笙簫作為天劍峰收徒,自有一番氣魄,面對數位返魂宗師也不恭不卑。
刑法長老瞥了一眼玉笙簫,說道:“無須多禮,你們來的正好,本座也是剛剛到來,今日寧神宗特來彙報,天劍峰陳漁墜入魔道,本座恰逢與清涼宗道友論道,便一同前來查探,卻見陳漁手中抱著羽夕照屍身。”
孫曜辰等人也跟隨前來,見陳漁一身是血,心中頗為驚訝,遂來到刑法長老面前,說道:“羽夕照身死此處,頗為蹊蹺,弟子認為應該詳細檢查羽夕照身上傷勢……至於陳漁入魔之事,不知寧師弟如何說起。”
刑法長老不語,似乎聽聞孫曜辰此言在理,而寧神宗怒視孫曜辰,冰冷的說道:“夕照乃我道侶,今日身隕此處,你們便這般偏袒陳漁,不過是因為陳漁當初在中古遺址中救過你們。”
方林頓時大喝道:“寧神宗,你胡說什麼,陳漁待羽夕照如何大家心裡清楚,若是說他殺了羽夕照,我方林第一個不信!”
而此言,似乎引起周圍他人共鳴,昔日陳漁對羽夕照一往情深,羽夕照曾多次惡語相向,陳漁也從未計較,實則對羽夕照曾經用情深刻,
寧神宗臉色陰沉,冷漠道:“只怕此刻的陳漁早已不是當年的陳漁了,難道你們還沒有看出嗎?”
“放屁,寧神宗,說話有真憑實據,血口噴人別怪我劍俠無情。”方林說完,抽出仙劍插入地面,一臉煞氣盯著寧神宗。
寧神宗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與刑法長老說道:“弟子所言並非胡言亂語,而是有根有據,刑法長老可讓我問在場之人幾個問題!”
“準!”刑法長老說道。
寧神宗得到刑法長老恩准,旋即轉過頭,目視孫曜辰,問道:“孫師兄,那一日在中古遺址炎魔之地,陳漁曾經使出無上魔道功法,吞噬萬千炎魔生魂,吞吐魔氣,我所言是否屬實。”
孫曜辰身軀一震,抬頭卻間,看向刑法長老那雙洞徹人心的眼睛,不敢隱瞞,據實回道:“當日陳師弟的確在炎魔之地使出一種功法吞噬了萬千炎魔,救得大家性命……不過,那種法雖屬於魔道,但是陳師弟也是為了救我等方才使出,也不能算墜入魔道吧。”
寧神宗哂笑一聲,又道:“那他身懷魔道傳承正是屬實,而且在天梯之時,陳漁曾經對蓬萊修士心懷怨恨,肆意擊殺蓬萊弟子。”
“蓬萊修士可有人證?”他望向蓬萊修士身旁
在蓬萊謫仙鳳舞身上,,一名蓬萊修士滿臉憎恨走出,指著陳漁道:“正是此賊,在天梯上故意阻攔,殺害空流雲師兄!”
陳漁抬頭望去,那名蓬萊弟子就是當時與空流雲等人一同偷襲他之人,莫不想當日見他沒動過殺意,便放他一條性命,卻為今日埋下禍患。
那人見陳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