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之。”張須陀嘆氣道。
楊廣南巡下揚州,是太過於鋪張浪費了。張須陀敢說,敖武卻不能評論,只能當一個傾聽者。
“大將軍,認為該與不該?”
張須陀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在文帝時平滅陳國,在江都經營十年,南方矛盾還是沒有解決,南巡震懾與安撫,使南方人才為我大隋所用。要論該與不該,倒是該,只是陛下視天下百姓如無物,唉……”
楊廣做過很多有成績的事情,比如挖大運河,促進南北文化交流,但是卻犯了一個錯,就是沒有把天下的百姓放在眼裡,而是當成了工具,自己想要做什麼就讓百姓做什麼。他沒有後來的李世民的覺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張須陀此人倒是看事情看得清楚。
但是在這個位置上,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外面有人進來,張須陀也就沒有再說了。
給張須陀做了最後一次放血治療,敖武和鍾神醫完成任務回梁父縣去了。
一路上,鍾神醫都笑得合不攏嘴,剛才告別時,張須陀沒有送金沒有送銀,而是讓長子給鍾神醫磕頭,敖武救了張須陀一命,長子這條命就是敖武的,以後有什麼事情吩咐,張家都會給敖武辦成,就算最後失敗也是張家付出一條命的結果。
對於鍾家來說,哪裡會出現要了張家兒子的命的事,但是這交情結下了,以後好處可就多多了。
鍾神醫此時看敖武,是越看越喜歡。
敖武不覺得高興,倒是覺得這古人特講義氣,醫生治病救人是職業內應該做的,他們卻認為救了你一命,這條命就是你的,這樣倒是覺得可愛。
路上沒有耽誤,一天的時間,回到了梁父縣。
希望富二代說話算話,沒有離家遊玩去了,不然要殺他還要等他檔期的間隙。
……
第38回:【刺殺遇到意外】
……
敖武到了鍾家門口的時候,聽到劉家那個肥婆媽媽的哭喊聲,才想起了自己把三蛋同學給忘了。
雖然這三天劉家拿高度蒸餾酒給三蛋同學消毒,但是沒有敖武的靈氣,傷口還是復發了。
敖武進了房間裡,給三蛋檢查的時候,傷口已經發炎了了。
都發炎了,那就不用酒來折騰他了。
要是他受不了,死了怎麼辦。
在敖武的靈氣滋潤下,三蛋的疼痛慢慢消失,呻吟也小了下來。
此時,三蛋意識到,只有敖武才是能救他的人,不然他會生不如死,最後痛苦地死去。此時他把敖武印進了心裡去。
廚房大媽的學習能力,讓敖武鼓掌。
晚餐的時候,敖武吃到了味道差不多的菜餚,知道以後自己不用吃豬食一樣的東西了。
鍾神醫這是第一次吃到,捨不得把嘴裡的紅燒排骨給放下,又急著想要知道原因,於是咬了舌頭了。
在他吹著舌頭的時候,鍾晴心痛地把原因告訴了他,他眼睛發亮地看了看敖武后,問都不問他,低頭大吃了起來。
這人活了四十多歲,對於古代人來說,大多數是五六十歲就過世了,四十多歲已經過了一生的三分之二了。大半輩子過去了,才吃到這樣的美食,以前真的是白活了。
他是打算吃完後再問女婿,但是等到吃飽了,只能捂著大肚子打飽嗝了,沒力氣來問了。
鍾晴很有經驗地端著山楂水給父親喝,這幾天,鍾家的山楂水都是常備的。
當然,消耗得也特別快。
老頭子喝了山楂水,然後打發去散步了,散步回來也很晚了,他也沒問的心思了,就各自回去睡覺了。
走回東院,看到鍾晴手握一把劍站在那裡,敖武心裡一提,我靠,你想做什麼。
“這個,你不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歡迎俺回來吧!”敖武擺手。
以他現在的本事,鍾晴拿著劍還真不能傷到他,他要空手入白刃還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他空有本事,卻不得不做樣子。
“剛才你回來後,俺陪著爹爹說話,你是不是上俺的樓上了?”鍾晴有些兒疑惑不定的表情。
“你懷疑俺?”敖武氣憤了,“沒有,你信不信由你。雖然俺是處理好了三蛋後回來休息了一下,但上你樓上做什麼,就算俺上去了,那又怎麼你了?”
鍾晴眨了眨眼,說:“俺也是兩天沒過來這邊了,就是感覺東西被人翻過,可能是看錯了。”
她說完後,就收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