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草驚蛇,這事明顯是顏歌故意瞞著他。於是趁著顏歌在睡覺,任柯快把顏歌的屋子給翻過來了。任柯在顏歌的通訊錄裡找不到一絲痕跡,竟然藏得這麼深,最後任柯只好宣佈失敗。
難不成還要請私家偵探查一下顏歌最近的行蹤,但是任柯真不想做這種事。
不過最後任柯也不急了,現在他每天待在顏歌身邊,他從今天起會認真的觀察。
於是,顏歌醒過來以後,任柯厚皮厚臉的立馬湊上去問:“顏兒,我搬來這住好不好?我住了這麼些日子的酒店還真不太舒服。”
以顏歌的xing格,通常情況下,他會很慷慨的答應,不過顏歌剛醒過來本來還不清醒,倒被這句話嚇醒了。
“不行。”顏歌徹底清醒了,自己的胃病可是隔三差五就來報道。
“你還要讓我住酒店啊?”任柯很委屈。
“那我跟徐伯說一聲,你可以住顏家大宅。”顏歌吞吐道。
“可我喜歡你這裡。”
“我不同意。”
“理由。”
“沒理由。”
“難道你沒有原諒我,還在怪我嗎?顏兒。”任柯知道顏歌最容易心軟了,尤其是對他。
顏歌想了想,好像拒絕這個請求的確是不對,也沒道理,可是,顏歌心裡還是有顧忌的,但是,看了看任柯,顏歌心裡一遍遍掙扎,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我會讓徐伯收拾一下客房。”顏歌白天上班的時候,顏家大宅的徐管家都會派人過來打理,有時也會親自過來,唯獨三餐顏歌吃得很樸素,徐管家總是時刻抓住機會給他大補特補,這就是顏歌不願住顏家大宅的原因。
任柯快樂得飛上天了,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他的顏兒對他言聽計從的,當然前提是在不違背顏歌原則的前提下,任柯怎麼鬧顏歌都隨他。
“顏兒,你想結婚嗎?”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你等我,我不會讓你等太久,不對,我再也不會讓你等我了,現在你不需要等我了。”
你在說夢話。顏歌想,不過沒說出口,只是看著任柯,等著他的下文。
“你知道,我的野心沒那麼大,我讓任氏維持現狀就好了,不需要拼掉自己半條命,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這番話你是在兩年前說的。”顏歌開始假設。
“怎麼了?”任柯追問。
“我就不會進顏氏了。”顏歌輕鬆的闡述事實,倒是任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有些痛苦和無奈。
“既然這樣,我希望不會太晚。”錯過的事就是錯過,無法填補。
“你知道你要是辦不到”顏歌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任柯打斷。
“不會的,我一定會辦到。”
算了,顏歌懶得跟任柯辯解,顏歌本身也是挺樂觀的一個人,什麼事情他都不會煩擾太久,真的太煩惱的事他會選擇不想,對於現在這種狀況,他是樂於接受的,兩個人分隔兩地,見一面都困難,任柯能在身邊他心裡還是挺開心的,這種情況不容易,沒必要去違背自己的意願。享受現狀,這就是顏歌此時的心裡寫照。
正當顏歌想到一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又被任柯給吻了。任柯的吻他不陌生,有時激烈有時溫柔,顏歌都能很好的應對,很多事情顏歌都樂意當成一種享受,無論好的壞的,但是一旦過了頭,他會立馬叫停,就同現在,吻著吻著任柯溼滑的舌不知何時跑到他頸上去了,顏歌剛想反抗任柯就把他壓住了,眼看著任柯的吻又有下滑的趨勢,顏歌拼命推身上的人,就在任柯的手滑進衣襬摸上他的腰時,顏歌終於逼出兩個字來。
“流氓。”顏歌不發怒,但就是責備的意味。
任柯已經忘了他究竟第幾百次嘆氣了。對呀,沒錯,在顏兒眼裡,他就是一流氓,七年來最不規矩的行為就是接吻,摸摸顏兒的腰,被他四個姐姐知道肯定把他批得體無完膚。但是能怎麼辦,顏歌在情事方面出奇的單純,甚至牴觸很深,xing欲非常單薄,如果不是瞭解他還以為他是xing冷感,但是不同的是顏歌身體還是挺敏感的,否則他每次也不會行動還沒實質化便被無情的扼殺,但任柯又不能逼他,在這方面顏歌的原則意識太強烈了,況且當年顏歌答應交往的那個條件還擺在那裡呢,除非哪天顏歌親自宣佈作廢,否則他別妄想跟顏歌有更親密的舉動,所以這些年任柯根本沒妄想,頂多就是偶爾遐想,自我陶醉。
“起來,我給你煮了粥了。”任柯飛快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