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卷的名字叫人生無處不靈異,主要講的都是發生在身邊的,看似不起眼的靈異事兒,接下來要講的故事。-- WWW.ZHUAJI.ORG--(事發時,張鶴剛從部隊回北京休探親假,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他的那些平日不錯的朋友,便給他舉行了一個甚是浩大的接風儀式,都是90後的北京孩子,突然沒了紀律的約束,就好像放暑假的小學生,瞬間變的樂不顛兒了。
他們先是找了家不錯的飯店,胡吃海塞了一通兒,然後去了一家北京知名夜店,一通嗨皮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三點來鍾,走出夜店的眾人,突然覺得有點兒餓。因為大家是為了迎接張鶴凱旋才籌備的這次聚會,因此他決定請大家吃夜宵。
話說凌晨,哪兒還有飯館啊,可說來也巧,他們遠遠的看到,在夜店附近,正好有家驢肉館,張鶴和那幾位朋友蜂擁而至。可奇怪的是,店裡雖然亮著燈。也開著門,可店裡卻沒有服務員。
他們進去之後,招呼了半天,也沒見人出來。當時張鶴因為喝了不少酒,所以有些頭暈,便在靠近櫃檯的位置坐下,等著來人招呼他們。過了將近十分鐘。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一個中年男子,那人看著乾瘦,而且臉色不大好。
對方下樓的時候,應該還沒完全睡醒,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抱怨著大晚上的,這是誰啊。說話間那人已經走到了樓梯中間,當他發現屋裡坐滿了時,竟然顯得很慌張,估計是張鶴他們,看著凶神惡煞的,讓老闆以為他們是過來鬧事兒的小流氓。
張鶴笑呵呵的跟老闆說,他們是來吃飯的,有什麼現成的,該他們弄點就行,說完指了指桌子上的幾盤驢肉說,就這個就行,最好再能給上幾個火燒。
在張鶴面前的桌子上,還擺著半盤驢肉,旁邊還有一副碗筷,看樣子是之前客人吃剩下的。
那老闆似乎顯得很為難,猶豫了一下,讓張鶴和他的朋友先坐一會兒,他這就去著手準備
這老闆辦事兒效率還是挺高的,二十來分鐘,一大盤驢肉火燒就端上了桌,而且還有滿滿的一盆驢雜湯,他跟張鶴解釋道,大晚上的,現成的東西就這些,將就吃點兒算了。還說湯算他送各位的,吃完趕緊回家,大晚上的,路上不太平。
張鶴心說這老闆還真熱情,不過對方並沒把東西擺到張鶴面前,而是放到了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張鶴和他的朋友們也是餓壞了,很快便風捲殘雲,他乘了一碗湯,端回自己之前坐著的位置,然後還跟老闆要了瓶啤酒,就著火燒,邊吃邊喝。
正吃著,張鶴髮現,飯館老闆一直盯著他看,那眼神挺怪的,有恐懼,好像還有點兒無奈。張鶴笑著跟老闆說:“大哥,你老看我幹嘛啊,看的我心裡發毛,您放心,我們都是正經人,飯錢少不了你的,你看我是個當兵的。”他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把自己軍官證遞給對方看。
那老闆連忙擺手,跟張鶴說自己不是那意思,他讓張鶴他們趕緊吃,趁著天沒亮,趕緊回家,這老闆的話說的有點兒語無倫次,不過當時屋裡的人,大多喝了酒,因此誰也沒往心裡去。
吃完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飯館,張鶴告別了眾人,打車回家了。他這一覺睡的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眼,他父母是普通的雙職工,一早就上班兒去了,因此家裡迷迷瞪瞪的,張鶴覺得自己臉上有些刺癢,用手撓了幾下,居然還出血了,他懷疑自己是酒精過敏,因此也沒多想就進了洗手間。
剛一進去,張鶴嚇得尖叫起來,他發現自己臉上,竟然全是血道子,從腦門兒一直延伸到下巴,那些道子足有指頭粗,一看就是他自己撓的,此時臉上已經結滿了痂,看著跟斑馬身上的黑白紋路似的。
張鶴用手在臉上摸了摸,那些傷口非但不疼,反倒癢癢的。他趕緊趴在水池邊洗臉,因為怕傷口感染,香皂洗面奶的什麼都沒敢用,只是把臉上結的痂洗掉了。沒想到那些傷口一蘸到水,馬上奇癢無比。他儘量忍著,不用手去撓那些傷口,但那種癢是鑽心的,根本就控制不住。共名畝巴。
那種感覺,讓他想起了入伍初期腳氣發作的感覺,越來越癢,越撓越舒服。過了幾分鐘,等張鶴冷靜下來之後,他開始後悔了,因為在他臉上,已經被血糊滿了。他又不敢沾水,怕因為水的刺激,使傷口變得更癢。
沒辦法,他從家裡找到一個口罩,戴了一頂大帽沿的帽子,儘可能把自己的五官遮的嚴嚴實實的,打車到醫院之後,他掛了個面板科的專家號。給他看病的是位老大夫,當看到張鶴臉上的傷時,那大夫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