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顧體統地嚎啕大哭起來。
而得了她眼色的小張氏,這時也怯怯地指著柳婧說道:“她在瞎說,是她的弟弟被我姐姐害死了,所以才故意找了個藉口編排我姐。我姐對我姐夫好著呢,不信,你們問我姐夫。”
於是嗖嗖嗖的,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柳文景。
柳文景又是被吵又是心神激盪的,連咳了一陣後,已是臉如金紙,半晌才艱難地睜開眼看了眾人一下,剛一睜眼,便又是一陣撕心裂肺地咳嗽聲傳來。
這時,那謝郎也走了出來,只見他風度翩翩地朝著眾人一揖,清聲說道:“各位,你們休得聽這婦人胡說,她不過是含恨報復而已。”端起面孔,那謝郎一臉的嚴肅和正經,他朗聲道:“我家族累世官宦,我乃堂堂世家子弟,怎麼可能會看中一個有夫之婦,做下那天理不容的勾當?”
不得不說,這個謝郎深譜騙術一道,這一站一說,那氣度之凜然之端莊,直是無可言說。
於是,所有看向柳婧的眼神中,已添了幾分懷疑和指責。看到這些人的目光,霍焉等人怫然變色,就在他們要站出來時,柳婧搖了搖頭,她示意張景上前處理此事後,自己走到了柳文景身邊,抓過了的手細細看起脈來。柳婧看的書多,對醫學也有涉獵,這診脈自也是懂得幾分。
張景站了出來,他走到婢妾阿珠旁邊,指著那碗人參湯說道:“這湯是你主母端上來的?”
阿珠一副憨厚的長相,她怔怔地看著張景,一邊擔憂又不安的偎著柳文景後,一邊點了點頭。
張景見她點頭,又高聲問道:“阿珠,你且說說,你主母端上這碗人參湯,是不是想餵給她夫君吃?”
在眾人的注視下,阿珠又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