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聲道:“沒有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本郡主不稀罕你送了”說著,她手中的馬鞭一揚,“啪!”抽打在了紅棕色的馬兒身上,馬兒一聲長嘶,疾速跑了出去。
嶽少安怒目而視,這丫頭太任性了,就這樣一個人跑出去,萬一出點什麼事,引起大理和大宋兩國之間戰事就麻煩了。
“丫頭,等等我。”嶽少安也急忙催馬追了出去。
小郡主彷如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在前面狂奔著。宴席本就不在行宮之內,所以,兩人一前一後,很快便上了街道之上。
護衛們的戰馬都在馬廄中拴著,看著兩人遠去,慌亂下,也顧不上去牽馬,徒步便追了上去。然而,兩條腿怎麼能跑的過四條腿,別說是普通的護衛並不是什麼高手,就是高手,也不行,因為,兩人的馬也是馬中的高手。
儘管,兩人都乘著好馬,但是,郡主的馬還是沒有嶽少安坐下的紅馬腳力強,起先還能因為先走一步而拉開一段距離但是,很快便被嶽少安追來上來。
“小丫頭,你給我停下。”嶽少安怒聲道。
“要你管——”小郡主並不害怕他的生氣,手中的馬鞭打地更頻繁了。
嶽少安又追出一段路,後面的護衛早已經不見了人影,猛地,前面的道路上,忽然多出了一隊黑色的人影。
接著,人影中,四個人手持鋼索兩旁分開衝了過來。藉著月光,嶽少安清晰的看到,那鋼索上全都是倒刺出來的細鉤,這東西如果纏在馬腿上的話,馬便廢了,他來不及多想,猛地一提韁繩,紅馬霍然躍起,彷如騰空一般,躍過了鋼索。
嶽少安堪堪躲了過去,小郡主卻不行了,她的騎術本就沒有吹噓的那麼厲害,鋼索套在馬兒的腿上,紅棕色的馬兒悲鳴一聲,栽倒在地,馬上的郡主,驚叫一聲,也跌落下來。
嶽少安急忙勒住紅馬,躍下馬背朝她跑了過來。郡主跪爬在地上,正在吃力的往起爬,嶽少安攬住了她的腰,抱了起來,又朝紅馬跑去。
但這麼一耽誤,他與紅馬之間,便已經被三個黑色的人影擋在了那裡。嶽少安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扶住郡主檢視她的傷勢,卻見膝蓋處的衣服破了兩個洞,裡面已經滲出了血水,好在現在是冬日,衣服穿的比較厚,傷得並不是很重,但一雙小手,卻已經是鮮血淋淋,疼的她小臉發白,小手不斷顫抖著。
嶽少安面色一緊,急忙掏出隨身帶著的酒葫蘆,灌了一口在嘴裡,“噗!”噴在了她的傷口處,然後扯下一塊衣襟給她簡單的裹了起來,柔聲問道:“疼麼?”
小郡主咬著嘴唇,悶哼了一聲,聽到嶽少安的問話,抬起頭來,看著他,點了點頭,眼眶中的淚珠,卻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簌簌地滾落下來。
“忍著點,一會兒便到你去找大夫。”嶽少安將手摟在了他的腰間,再抬起頭,目光便已經冷漠了起來,盯著那身穿黑衣的人影,道:“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並沒有說話,先前之所以沒有趁著嶽少安給郡主包裹傷口時出手,是再等另外四人,現在,嶽少安和郡主已經被七個黑色的人影圍在了中間,只見其中一人微微一點頭。
其餘的六人會意,同時抽出揮起手中的鋼刀衝了上來,他們的速度極快,口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且七人雖然和嶽少安之間的並不相同,但是,靠近他的身體之時,卻是同時到達。
嶽少安也看了出來,這幾人絕對是專業的殺手,不然不可能這麼悄無聲息,也不可能配合的如此默契。在第一時間內,他就做出了判斷。他並沒有朝著紅馬的方向衝去,而是疾速的後退了幾步,在他們衝到自己面前之前,率先靠近了自己身後的一人。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嶽少安會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衝了過來,反應面了一絲,但是,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手中的鋼刀直劈而下,奔著嶽少安的面門而來。
嶽少安好歹也在戰場廝殺過了許多次,臨敵經驗卻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的,看著那鋼刀劈下,他側身一躲,右腿自下而上,猛地朝著那人的下巴踢去。
那人連忙上身後仰,躲開了這一腳,然而,嶽少安的這一腳,並沒有用實,就在他身體後仰的同時,嶽少安的右腳已經從新落在了地面,緊接著,左腳隨後而上,直奔對方的褲襠踢了過去。
這一腳踢的極恨,根本沒有收力,因為他知道,要解決掉這個人,全看這一腳了,隨著嶽少安的腳面與對方褲襠的親密接觸。
“砰!”
那人被嶽少安踢的雙腳離開地面,身體驟然飛了出去,一聲慘叫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