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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只覺的衣領卡著脖子都有些快窒息了,一雙手腳一陣的亂抓亂踢,心中跟是對嶽少安這個大膽狂徒極度鄙夷,又怎麼回告訴他呢。

嶽少安已經極度不耐煩了,想起高崇還是掃茅房,問他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來,去問問高崇便知道了,便問道:“你把高崇罰到那個廁所了?”

“咳咳放手罰他當然是去掃最髒的了,這還用問麼?”田程怒視著嶽少安道。

嶽少安抬手將他扔到了地上,頭也不回的朝後院的糞坑走了過去。

所謂的最髒的廁所,嶽少安知道的,其實那裡平日根本沒有人去,說是茅房,其實只是書院中積肥用的糞池。

書院中所有的糞便都會集中到這裡積攢起來,然後等積攢到一定數量後,便加上土,和到一起,給花草或者蔬菜莊家上肥。

被罰掃廁所的學子都是負責用車將其他廁所中的糞便推運到這裡積攢的,這有髒又累的活讓學子來幹著實是難為了他們,不過卻也沒有把法,不得不幹,因為被罰到這裡便已經是最眼中的處罰了,就如同現代的留校察看一般。

如果那個學子被罰茅房所卻又不願意幹,那麼就只能捲鋪蓋回家了,所以才有了那個因為被罰而累倒在茅坑裡的“金甲天神”了。

嶽少安可不想讓高崇成為第二個“金甲天神”,所以他行的極快。

田程被摔的屁股生疼,猛的跳起來,指著嶽少安便要破口大罵,但又怕有辱斯文,張了半天嘴,卻始終是沒能罵出聲來,只能憤憤的唾了一口,跟在嶽少安身後而來,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嶽少安心中焦急,所以行步如飛。

那出產“金甲天神”處他是知道位置的,因為之前那個學子實在是太有名了,他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曾今來參觀過的。

此時想來,人做什麼其實都不能說是白做,就連參觀一個糞坑,卻也派上了用場。

不過縱使嶽少安走的再快,但京杭書院作為全國最大的書院,畢竟不是普通人家的莊園可比,要到那糞坑還得有一段距離的。

號稱是書院最髒、最臭、最具有懲罰力度的積肥坑旁,高崇正努力的推著一輛糞車。

也是他倒黴,昨晚因為卓巖的事他一晚上也沒睡好,一大早便按照嶽先生的吩咐匆匆趕了回來。

要不說人背起來放個屁也要打腳後跟,高崇從昨天到今日可算是衰到家了,忙的口乾舌燥的他,剛一進書院的大門,便被久候在書院門口的黑麵閻羅堵了個正著。

田程一看他們是君來學堂嶽少安的學生,而且還是兩個刺頭,頓時來了興致,一頓痛罵便要將卓巖趕出去。

高崇那裡肯依,當下與田程兩人便理論了起來,高崇這幾天和嶽先生呆在一起到也學了他三分膽氣,但是卻沒學到他的其他本事。

就這樣一番理論下來,高崇光榮的敗下了陣來。不單浪費了許多口水,而且是敗的丟盔卸甲,一塌糊塗。這還不算,臨了還被定了一個頑劣成性,目無師長的罪名。

最後被田程腦門丟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便光榮的成為金甲神榜上的一員。(注:金甲神榜,自從金甲天神揚名書院之後,凡是“有幸”被罰到這裡掃茅廁的人便會被一幫遊手好閒的學子記錄入冊,這個名稱便是金甲神榜了。)

從早晨被罰到這樣來的這顆朽木,到現在都沒能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飯,而且面前還推著一輛裝滿如同小米粥般糞便的糞車,他看在眼中,有是餓,又是反胃,當真是折磨的夠嗆。

其實倒也不是田程壞到不給他飯吃的程度,主要是高崇的運氣確實夠背的,如果說是他昨天倒黴是放屁打了腳後跟,那麼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吃了蠶豆就涼水,當真是黴屁不斷,不單打腳後跟,恐怕褲子都難保全屍。

田程定下的規矩,每次處罰學子,都會讓平時負責積肥的工作人員代為監視,要是一般情況的話,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書院的學子們大多都是有來頭的,不是地主家的孩子,便是商賈人家的女兒,就連官府人家也是不少的。

所以,他們平日是不敢過分得罪學子們的。

但今天看管高崇的這位大叔卻不同,因為今天這位喝了酒,已經有七八分醉意了,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這位的膽氣便是被壯了不止一層。

說來也奇怪,別人喝多了酒會倒頭睡覺,或者是醒上半天便沒事了,但是這位不一樣,他從早晨到現在酒不單沒醒,而且還不住的打著酒嗝。

一整天一個勁的盯著高崇,逼著不斷的推車拉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