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面的人給撕去。
李文軒見明珠無恙,大為放心,而明珠看到了李文軒被人捆綁著在這裡,卻是大吃一驚,猛的坐了起來,叫道:“你……你怎麼來了?”
方平又道:“人你看到了,好端端的在這裡,只是這位姑娘太過彪悍,我們才不得已綁了她,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李文軒冷笑道:“很好,你們倒是還很客氣。”
方平又道:“這鶴頂紅,你喝還是不喝?”
明珠瞪大了眼睛,驚道:“什麼?鶴頂紅!”
“拿來吧!”李文軒盤膝坐在地上,打算是喝下毒酒之後立即運功逼毒。
方平卻是詫異的很,說道:“你當真不要命了?這鶴頂紅還沒聽說有人喝下之後能活命的?你可先清楚了,這女子是個卑鄙無恥的金人,你可是好端端的漢人!”
李文軒說道:“我不管什麼金人漢人,我只知道你們半夜劫走一個姑娘,又捆著我強行逼我服毒,難道你們就光明正大了嗎?”
李文軒此話一出,當即惹了再場不少的人要紛紛粗口來罵,李文軒只當沒聽到,已是提了一口真氣在胸口。
方平說道:“好,你要死,我就成全了你!”跟著拿起酒杯就往李文軒口中灌去。
明珠撕聲叫道:“李文軒,你瘋了嗎?你不能喝!你會死的!”
明珠情急之下喊了一聲李文軒,方平的手便不由得抖了一下,心想這個姑娘情急之言怕是不會有假,難道這人當真是那個李文軒?可這個人如果真的是李文軒,又怎麼會跟金人混在一起?不過儘管方平心中懷疑,卻還是一連將三杯酒都給李文軒倒進了肚子裡。
李文軒此時顧不得明珠如何呼喊,也不管別人如何議論,只是忙著運功去化解方才服下的毒酒,可是李文軒屏氣凝神,腹中卻是沒感到半點異樣,正覺得哪裡不對勁,卻聽到那方泰哈哈大笑,說道:“果然有膽量,哈哈!”
方泰大步上前,親自給李文軒鬆了綁,隨後說道:“真假難辨,我們也都是隻聞其名,不知其人,偏偏您昨日又有那一場誤會,還請且莫見怪啊,如今你有膽量喝下這就,看來是不會假了,哈哈!”
李文軒問道:“這酒中沒有毒藥?”
方泰面露為難之色,說道:“沒有,只是試探之用,我們可不敢用毒藥來害英雄你啊!”
李文軒額頭上青筋暴起,被人擺了這麼一道,雖說沒有傷到哪裡,但方才喝下毒酒的時候,李文軒的心裡頭卻是跟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差不多,當即對方泰怒目而視,冷冷的問道:“你相信我是李文軒了?那請問我可以帶人走嗎?”
方泰說道:“這個自是可以,只是……只是我不明白,我聽聞你當是岳家軍的人,為何會忽然出現在葉城,與你同行的那位姑娘又是金人女子,你們還會一起住在斡勒的將軍府,還請英雄告知,我與眾兄弟早就聽聞你少年英雄,在紅月山與楚州城下更是力挫強敵,天下好漢,無不敬仰,但是這點,於情於理,我們伏牛山便不敢得罪你半點,今日之事全是誤會,可是我實在是不明白今日之事究竟是為何,還望可以告知。”
李文軒看了看明珠,明珠聽到李文軒喝下的不是毒酒,心頭一鬆,已經躺回了擔架上,只是微微扯著身子,凝望著李文軒,目光中淚痕點點,依稀可見,李文軒說道:“我是從洞庭來的,嶽元帥破了洞庭水寨之後,我便離開嶽州北行,至於我為何經過葉城,請恕我難以相告,這位姑娘是金人不假,卻非斡勒的妹子,至於她究竟是何人,也是無可奉告!”
方剛起身叫道:“我大哥問你話,是給你面子,這是我伏牛山的地盤,你可別蹬鼻子上臉!”
李文軒也不客氣,回道:“我與各位非親非故,沒有半點交情,憑什麼要告訴你們!”
“混賬!”方剛動怒,眼看就要招呼人與李文軒動手,李文軒當著方泰許多兄弟的面絲毫不給他面子,也是臉色發青,只是礙於李文軒近些時間在江湖上名頭甚是響亮,不好招惹,只好忍著,方平見狀,怕這話再講吓去是會越來越遭,當真打起來可是不妙,於是說道:“來人啊,還不快將李少俠的兵刃送上來!”隨後又向李文軒說道:“莫要生氣,大家以和為貴嘛,這位姑娘既然是你的朋友,你帶走就是了。”
很快,就有人將李文軒的紫電與青霜捧了過來,李文軒見他主動送還了雙劍,心中怒氣也是稍減,說道:“不知道諸位寨主還有何吩咐嗎?”
雙面的已經撕破了臉,卻還偏偏還打不得,方泰與方平都知道留下李文軒也是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