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沒有可能去他那裡實習?那至少可以不用呆頭鳥般窩在一處了。裘姨說如果那邊可以發邀請函過來,她再活動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的。我想了想,還是等師父回來再說吧!
當然,除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也出去了幾趟,否則還不悶出個鳥來?每次都是大清早出去,好好玩足一天,很晚才回來的。怎麼出去?俺這身手可不是蓋的,俺在後花園平地一個大鵬展翅,然後在牆頭一個蜻蜓點水,再空中一個鷂子翻身,不就踏足滿是民居的小弄堂了?唉!俺這身手加上略有小成的易容術,不做採花大盜還真有點傷料!
有一次出去還去了趟寢室,我一進去就是一陣痛扁,再讓他們大嘴,再讓他們大嘴!幸虧他們自知理虧,做到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要不我還不大開殺戒?我還以為寢室這麼多麻袋怎麼回事呢,原來都是我的信件,他們說每天都有一麻袋。我一句“幫我扔垃圾吧!”就讓他們雙眼發光了,原來還有快遞過來的包裹,有些東西還是值些錢的。還真是的!咱會在意這些?儘管我是小心又小心,但還是給好事之徒發現了,幸虧咱腦子靈光,身手敏捷,只讓給抓著一個背影!
一個多月後,國內形勢基本恢復原樣了,專制國家就是有這好處:只要核心領導人是英明果斷、富有遠見的,那發展就像馬力十足的火車。哪像民主國家,眾議院、參議院“人也多,嘴也多,講不清道理”了,等有個結果出來還不黃花菜都涼了?好在大多數總統、首相等很快就清醒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分別透過特別的程式採取了強有力的措施,也多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某些垃圾國家卻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中東更是亂如一團漿糊!
程經理是聯絡上了,他換了個號碼,原來那個號碼在風波平息下來之前不能用了。大陸與港澳臺的銷售統計資料已經出來了,境外的也已經結束,沒什麼大的銷售了,因為幾乎是全世界的禁曲了!短短9天時間中國境內總共售出1。2億多盒帶,3千多萬的CD,這不是哄搶是什麼?現在他們公司員工個個轉職成理賠人員了,各自與不同國家的律師組成理賠律師團,向各國要求補償。像財大氣粗的日本、新加坡,已經一次性分別補償5億日元與1千萬新加坡元把事情了結了,但像越南、緬甸這種窮國家,就是1千萬人民幣也在司法間磨蹭個不停。
雖然只是一次性生意,但落入我腰包的估計不會太少,在程經理嘴裡卻誇張成:“就是用美金往海里砸,只有海水滿出,沒有砸完錢的!”大概真是一曲定乾坤了!除了與師父的風險投資公司,我或者也用不著再絞盡腦汁、挖空心思賺錢了,還是有空搞一些自己喜歡的投資吧!
又過了近半個月,師父一個人突然回來了,剛進門就來東瀾居對我進行徹底的問訊。我老老實實交待每個問題的細節,連師父也驚奇不已,連聲說真沒想到!他讓我晚上過去小樓一趟,估計是與修真有關吧!
原來武當山上也不平靜,他一出關發現整個世界的狀況也著實嚇了一跳,知道我就是罪魁禍首後就以最快速度趕來了。他現在雖然已經初步凝固內丹,但離真正的修真還有很大的距離。師叔已經決定與師伯在武當山修真了,但他塵緣未了,希望能夠早些了結這一切,但他這個打算只與我說,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我不由疑惑道:“師父,你真準備不食人間煙火啦?”
“不外如是,不外如是!”他笑著聲音慢慢低了下去,又道:“我雖為你師,其實也並沒有教你什麼,倒是從你身上”
我忙打斷他道:“師父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對我的恩情我也沒掛在嘴上不是?”
他微笑著道:“雖然五個徒弟我與你相處的時間最少,但我最滿意的就是你了!這冊書雖然市場上到處都可以買到,但也凝聚著我幾十年的心血,你有空隨便翻翻吧!”他說著把他已經出版的一本《解剖散打》遞給我。
我恭恭敬敬雙手接過。他沉聲道:“我還有一件心事要你幫我去了結。”
我忙道:“師父請吩咐!”
他伸手開啟長几上那個精緻小巧的紅木盒子,光這個盒子就價值不菲了,裡面肯定是極貴重的物品;但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層層紅色絨布承託的竟是一個髮夾。髮夾造型很有點像半張著的手,五個“手指”長短、彎曲不一,一根精巧圓滑的長錐形木棒從兩頭的小孔穿過“掌心”,很讓我有一種巧奪天工的韻味。一剎那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
看我露出詢問的目光,他長嘆一聲道:“這是40多年前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