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就是清靜!我攤開羊皮紙讓菲姐寫造紙心得,還特別在炭墨中新增了稀硫酸,自己翹起二郎腿往嘴裡大塞水果。開始時我還饒有興趣地看她小學生般畫畫,很快就覺得無聊了,麻煩的是大咀特嚼的嘴還得抽空念上兩句,不能隨便離開。
我百無聊賴地扳著手指,自言自語道:“算來得大哥也該安定下來了,啥子時候。。。。。。”
只見她手一抖,皮紙立馬顯現一個大墨團,我一步搶過毛巾遞了過去。她臉一紅,飛快地瞥了我一眼,立即把乾毛巾輕輕按壓在墨團上,吸乾墨汁又用清水浸潤著仔細擦,可是因為硫酸的腐蝕,已經很有些墨滲入到了真皮層,形成一個擦不掉的黑疤。這張肯定是廢了!我一臉懊喪地看著好不容易才淘到的舊羊皮紙。
她滿臉通紅地低垂著頭,鼻尖卻冒出細密的汗珠來。唉!按說已經是過來人了,怎麼還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我只不過隨便提到得大哥,還不至於。。。。。。咦!只覺眼前突然一亮,哈哈一笑道:“有辦法!繼續往下寫,繼續往下寫!”她臉上紅暈稍退,抬頭抱歉地看了我一下,拿起筆接著寫下去了,我可不敢再打擾她。
整整一個下午,菲姐才把內容錄完,我也就菩薩般傻坐了整個下午。拿著一看,整張皮紙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全是一個個的圖案,這人是人、鳥是鳥、山是山的一點也不含糊,線條還隨著圖案起伏變化、圓潤流暢,書法境界似乎還超過老大我了。
我拿著羊皮紙隨便丟在外面的黃泥地上,等墨跡自然乾透,就吩咐生火造飯的丫頭拿根燃燒的木棍過來。“嚓嚓”兩聲,羊皮上立顯兩道火痕,又一下把紅紅的炭火點在那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