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激動的目光中我與得大哥往小會議室走去,下面就是安排具體的細節了,還要個別談話。特別是準備打入敵人內部的邊離復,很多東西都得交待清楚,包括聯絡的暗號等等。
趁著有空我就湊合著做起了幼稚園的男阿姨,丫頭們看著我演示的《健康歌》就兩眼直放光,嘻嘻哈哈笑著跟我一同唱唱跳跳了起來,讓旁邊看著的菲姐眼睛瞪如怪物。一看她們越來越興奮,就馬上掉轉槍頭表示還有幾個好玩的遊戲,面前立即上下跳滿拍手的丫頭。我知道自己老大不小的了,將就著教會就算兌現了承諾,可是丫頭們這一高興還能讓我脫得了身?就是旁觀的菲姐也被拖下水來!看著面前興奮得狂喊亂叫的“狂蜂浪蝶”,我心中直嘀咕:自己送這樣禮物是不是明智?
第二天清晨,入定中的我突然感覺有動靜,原來是茜丫頭輕柔的聲音在門外低聲叫著:“易哥哥!快起來了!天已經亮啦!”我只得收功“醒來”,天色才矇矇亮嘛!這麼一大早的找我什麼事?就隨口吩咐她們進來,只聽到門“吱”一聲響,一陣風颳進兩個小丫頭。
“易哥哥,快起床做遊戲了!”茜丫頭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鑽入耳朵。
什麼?我兩眼瞪如燈泡,差點暈倒!大清早的做遊戲?有沒有搞錯!太極一轉,立馬道:“去找菲姐姐啦!”
“菲姐姐說她下不了床,阿姐正給她敲背呢!”月丫頭一臉渴求道。
啊!菲姐都這樣了,她們全沒一點事?真是太可怕了!我現在好歹也是個老大,成天蹦蹦跳跳的實在不那麼象話,但看著兩雙渴望、祈求的眼睛,頓時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猛然躍上心頭,不由豪氣干雲道:“丫頭!備水!”
她們高興地跳躍著湧出門去,過道中卻傳來月丫頭的小聲:“我就說老大也喜歡和我們玩遊戲的嘛!”讓剛站起身子的我差點跌翻在地。
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遊戲的女孩簡直是一臺瘋狂的社戲,讓脫不了身的我欲哭無淚。唉!什麼禮物不可以?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為什麼就偏偏是還得把自己搭進去的遊戲?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哪!
負有重要使命的邊離復悄然離去了,等待他的將是刀尖**血的江湖生涯。得大哥一行九騎人馬往西瑪雅邊境絕塵而去,卻不知道將在什麼地方安身下來。我已經被丫頭們折磨了整整三天,帶著阿土魯與沙棘飛也似地逃往兀阿城去了。這裡由得大哥弟子米律與馬笑風負責,但他們也不能空著,得進行較大規模造紙的籌備工作。
我這次以真面目示人,身份是準備自己打船組建船隊的實業家,可以說是懷著遠大的志向、崇高的理想踏入魚龍混雜的兀阿城。但身後兩個愣頭青卻只是因為可以鑽出密林深處,到繁華的城市而笑得屁顛屁顛的,讓我看著直搖頭。首先的自然是帶帳下阿蒙熟悉環境了,飯館、妓院、店鋪、市場,當然還有各個幫派勢力的分佈情況、區別標誌等等,還讓他們化三天時間滿城奔走,熟悉必須熟悉的一切。
我請人寫招收工匠的告示,自擬的內容為:因公司業務發展需要,特招工匠若干名,有打船經驗者憂先。薪金待遇:包吃住,月底薪一盾,上不封頂。報名截止時間:即日起十日內。報名地點:集貿市場東側。聯絡人:阿土魯。咦!怎麼與電線杆上老紅軍治療什麼什麼的一個腔調?好在意思也算表達清楚了不是?
三天後,我們在人頭湧湧的集貿市場東側張貼告示、擺桌設攤,招收工匠。本著不放過一個手藝精湛的,不混進一個濫竽充數的原則,還得對報名者進行盤問。因為開出的底薪都已經是普通人的五倍了,應該很富有誘惑力的。
我們才張貼完就吸引了很多好奇的目光,奇怪的是看告示怎麼還側著頭,歪著眼。。。。。。我突然一拍腦袋,他們不可能識字呀!馬上讓阿土魯扮看客,裝著識字的樣子念出內容,還沒念完桌子邊就圍滿了人,耳朵更是如田雞籮倒翻一般。這樣鬧哄哄的算什麼?兩愣頭青總算還知道一些套路,馬上大聲嚷嚷著讓排隊一個個來。在金錢的魔力下他們還真聽話得緊,立即按言排起了長龍,那就開始吧!
“會什麼手藝?”我攤開紙張,手握毛筆如帳房先生般問道。
“我是木匠!”排在隊伍前的壯漢目光熱切道。
“哦!”我道:“那你看這桌子是什麼木頭啊?”
什麼?連木頭也不認識也敢自稱木匠?把我當白痴啊!我看著他搔頭的樣子,揮起衣袖道:“走!走!下一個!下一個!”
打雜的?老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