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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命?”

她的眼盛滿哀愁和聖潔。“能死在你的槍下,也是我的幸福。”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凌亂的髮絲,渙散的眼神,他的語氣冷絕無情。

“我愛你,不管你怎麼待我,我還是愛你。”她慘慘的笑,像朵沐浴在火焰中的幽曇,悽絕美絕。

羅塞葉塔冷肅的臉無言的抽搐。“我——不能——愛你。”他居然掩面,彷彿忍受突如其來的錐心之痛般。

鄧天愛大受打擊,她每次真心的告白總遭受毫不留情的駁回,她情何以堪。

歐陽越悄悄伸出手,打氣似的摟摟鄧天愛的肩,然後將她推至一旁。

他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怎能讓女人來保護他。

“一開始你就該衝著我來,不該把那麼多的人都拖下水。”

“哼!你懂什麼,一槍殺了你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我要讓你嚐嚐失去心中最重要那個人的痛楚。”

“所以你三番兩次加害無辜的小皀?”

“不錯,算她命大,始終沒讓我得手。”

“你真卑鄙!”歐陽越惱了。

他放聲大笑後牽動傷口引來一陣劇咳。“你以為殺手是清高的行業嗎?哈哈哈!”

他笑不可支,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你死定了。”他眯起眼睛,挺槍……

歐陽越屏氣凝神。

時間一秒、兩秒的過去,羅塞葉塔的額沁出了冷汗。“你這狡猾的東西,”他咬牙切齒從牙縫迸出。“你早就看透我了是不是?”

歐陽越說得雲淡風清。“你太勉強自己了。”

“你看準了我連站都無能為力,最後連扣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你一來就知道了對不對?”他用盡力氣的咆哮,驚得睡眠中的鳥群聒噪四散。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去就醫。”

“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領這份情。”他情緒激動,方才又用力過度,感覺止了的血又沁了出來。

“逞強對你沒好處,還不如多替小阿姨想想吧。”歐陽越動之以情。

羅塞葉塔瞅見鄧天愛漾滿絕望的眼,馬上作勢要站起,但力不從心腳一軟,整個人反而跌倒在地,槍被摔了出去。

他捂住汩汩流血的胸,氣力將竭。

“雨樵!”鄧天愛撲過去,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膝上。“求求你不要再說話,不要啊……”

“我很想……殺了他,因為……他是我……這輩子惟一的汙點,不過……咳…

…今生大概沒希望了……歐陽,你記著,下輩子或下下輩子我都會找你討回公道的……“說了一串話,他的臉更白,呼吸更急促,眼前飄來了趕不開的迷霧。

“雨樵”鄧天愛珠淚滂沱,雙手只能拼命掩著他血流如注的傷口,她的手簌簌發抖。

“別再做傻事了,我想……握你的……手。”他伸出修長粗大的手像握住他夢寐以求的珍寶。

鄧天愛忙不迭送上自己染血的手。

“我好想好想留一個寶寶在你的肚子裡跟你作……伴,因為我總是……讓你那麼寂寞……可是……太遲了,記住,下輩子別愛……上……像——我這樣……的男人,永遠都……不——要——”他的聲音恍若遊絲,鄧天愛將整個耳朵湊上他的嘴,眼淚成串沿著頰流進羅塞葉塔的唇。

“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好慌。”他的意識漸行漸遠。

“我——想——吻——你。”或許是迴光返照,在連疊的模糊不清後,他微弱卻清晰的道出心中一直以來的渴盼。

鄧天愛胡亂擦掉暈成一片的眼淚,慎重的奉獻出唇,閉上雙眼。

羅塞葉塔強迫肉體支起身子,就在他的唇將要觸及她時,全身的力氣被抽拔光,像個毫無生命的木偶,頹然倒地,任鄧天愛喊啞了聲音,再也醒不過來了——

尾聲

“媽咪,小歐陽就託你和爹地了。”

星光旅館前,夏小皀親熱地跟珍妮佛和已晉升為她繼父的泛德烈道別。

兩年過去,珍妮佛和泛德烈不但結了婚而且把接手的旅館經營得有聲有色。

有情人終成眷屬,自然,歐陽越和夏小皀這對冤家也在一年前踏進禮堂,而且有了愛的結晶。

按照夏小皀念念不忘打棒球的快樂情結,她有意年年增產到足夠組成一個球隊為止,升級為人父的歐陽越舉雙手雙腳贊成,房子不夠住增建就行,誰教牧場那麼大。再說,能生一堆胖手胖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