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麼看,我一直把你和衝兒當自己兒子對待。你知道事情比衝兒多,想得也比衝兒深。我問你,你認為我為什麼會讓出掌門之位?現在就我們兩人,你明天就要走了,說實話就可以,不要顧忌。再說你也不是那性格地人。”
嶽破笑道:“那我說啦!其實您本來就想做五嶽派掌門,後來可能覺得太冒進了點,只好做個五嶽盟主。盟主之位已然算定是您的,泰山本來不好說,恆山一定是支援你地,衡山莫大先生可能會懷疑你的人品有點那個,但是左冷禪人品是擺明的壞。以三嶽對兩嶽,我們這邊又高手如雲,你仍舊不放心,還說動封不平同去。這樣架勢……只怕一旦衝突起來,我們還佔了六分贏面,這還是泰山有介入情況下。還有你定然讓左冷禪分了心,沒專注在盟主位置上,所以五嶽盟主您是穩拿。”
嶽破繼續道:“然後您讓位出來,讓人覺得沒那麼大威脅,天門和莫大先生年紀都不小,您就暗中拉攏下任掌門,掌控兩嶽,不排除下點黑手可能。至於恆山……您不會去下手,一是因為我,二是因為恆山對您的尊敬和對華山的感恩,根本就不用下手。這樣一來,四嶽就在控制之中。您不求五嶽派,只求五嶽同心尊你為主,但是嵩山怎麼辦?我實在想不明白。”
嶽不群很滿意點點頭道:“其實你最適合做掌門……你說的大半都對。華山凋零,如果僅尋君子聖人之道恐怕華山早就灰飛煙滅。你可知道你三師兄梁發是怎樣地人?”嶽破想想,不好意思地道:“我最多和六師哥比較熟,三師哥長什麼模樣我都形容不出來。”嶽不群道:“你還不夠細心,不過細心誰能比的上定閒師太?你三師兄梁發是一個很忠於華山之人,是非常忠於。”
嶽不群問道:“你可知道你二師兄勞德諾是什麼樣地人。”嶽破一拍手道:“這我知道,是個老人,說話得體,待人客氣。”嶽不群笑笑:“其實他是左冷禪的人。”嶽破有點驚訝道:“這左冷禪好差勁,怎麼能派這麼顯眼的人來?要是我,我就做三到五師兄那樣。”
嶽不群道:“不是他差勁,是他看不起華山。當年的華山,除了本紫霞秘籍能入他眼中,他能看上什麼?不過現在就有他看得上眼的東西,破兒你知道思過崖山洞內刻有劍招嗎?”嶽破點頭道:“知道!大師哥也知道,我們都看了,有什麼關係嗎?”
嶽不群道:“你看自然沒關係,衝兒有獨孤九劍看了也沒關係,但是其他人看了就有關係。我就看了兩天衡山劍法。不僅石壁上的劍法可破,我還推算出同一招地其他劍式。你說一家門派獨門劍法被人學走後,可能成為大派?更何況很多是失傳地劍招。左冷禪是武學天才,所以我布了這個陷阱讓他跳,他也必然會跳。”
嶽不群見嶽破還是不解道:“我首先透過勞德諾通知左冷禪山洞之事,按他性格必然首先弄到劍訣,盟主之位五後後還可輕易拿回來。你想說也許他會讓勞德諾畫下來,這是不可能地,畫下來地東西肯定有不小的誤差,再說勞德諾拿筆水平並不高。也許你會說派他手下和畫師來看,這不是沒可能。但是他一定會親自來。因為此人生性多疑,對我防備之心甚重,不自己來看,他是潛不下心來研究。還有畫了圖。這是物證,那圖可是五嶽劍招還有破解辦法。勞德諾送地時候風險大,別人來繪製風險也不小。誰能保證路上不被魔教截殺?一旦宣揚出去,左冷禪圖謀四嶽劍訣。到時候嵩山就徹底和白道說再見。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親自去。直接在洞中全部記下,然後回去尋求發展劍招。那五後後地華山會盟,誰敢不服?”
嶽破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這是個死結。然後你把全山人帶走,讓他更加放心地親自去。我想我們背後一定有嵩山暗探在遠遠跟著。不過就你所說,我和左冷禪都不明白,我們全部人都在這,他到了華山山洞又能把他怎樣?”
嶽不群有點悲傷道:“你忘了還有你三師兄梁發?我在洞內鋪設了火藥,你三師兄人在洞內深處,只要一聽見左冷禪聲音,就此點燃引線,任他武功再高,也將被活埋在洞內。我在山洞尋找了三天,始終找不到當年圍困魔教長才地機關,這才……”
嶽破黯然道:“三師兄是死定了。”嶽不群吸口氣道:“那天我把事情和你三師兄一說,我還說不出口要他去送死,你三師兄馬上拍胸膛說‘掌門,把這件事交給我去做,我梁發受華山大恩,要不是您,要不是華山,我爹爹不能入土,我也活不到今天。在華山弟子中,我只是個廢人。學武功比誰都慢,比誰都笨。說聰明,我也誰都比不上。左冷禪狼子野心,他活著一天,我華山始終不能清淨。師傅,我求您就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