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仁波切出診。他焦急地期待著格達能立即出發。格達沒有推辭,滿口答應下來。倒是益西群批很為活佛的身體擔心,但他還是小聲嘀咕著備馬去了。
格達和益西群批在那個名叫呷多的小夥子帶領下,騎馬飛奔去到病人家。格達走到病榻前一看,在昏黃如豆的酥油燈光下,只見病人臉頰通紅,嘴唇乾裂,因病人兩天以來還沒有解過一次小便,診斷為因風寒所致的毒火攻心。當即囑咐呷多要給他阿爸多喝一些白開水,然後又讓益西群批從裹褡裡取出一包以大黃為主的清熱解毒藥粉,他自己親手把藥送到病人嘴裡。病人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看給他喂藥的是一個活佛,慌忙掙扎著就要坐起身來,格達立即讓他重新躺下,要他好好休息,告訴他他的病很快便會好起來的。
“仁波切,請喝茶!”呷多雙手捧來一碗釅釅的酥油茶,畢恭畢敬地放到格達面前。
就在這時,格達的左面有人發出輕聲咳嗽,他這才發現原來在那燈光的陰影裡還坐著一個農區穿著的中年男子。他不禁問道:
“這位阿哥,你是從農區到牧場來的吧?”
那中年男子沒有立即回答,倒是呷多替他回答說:
“ 亞(是的)!他是我的舅舅,他的家就在絨巴岔。”
“啊!”格達說:“絨巴岔距白利寺不遠。”
“你是白利寺的格達仁波切,對嗎?”那男子緩緩地說:“我聽說過仁波切的醫術很高明,就是沒有親眼見過你。”
格達謙遜地笑了笑說:“今天不就見到了嗎?阿哥,你此次上牧場來……?”
還是呷多搶先替他作了回答,說:“他名叫格桑丹增。半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