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旦他們掌握了大內,誰還能幹什麼?”
鐵王神情一震人著道:“他們敢。”
“現在他們或許還不敢明目張膽,但是一旦咱們有所行動,蠢才也懂釜底抽薪,何況他們不是蠢才。”
鐵王呆了一呆道:“看來我是不得不聽你的了就這麼辦,你在這兒等我…一”
“王爺,我不在這兒等您了,您這座神力鷹王府,我越少待越好往後我也是越少來越好,您只管進宮去,我就回客棧。”
“ 可是這酒…一”
“咱們先幹三杯,剩下的,留待來日再舉杯慶功。’一句話激起了鐵王的萬丈豪情,一巴掌拍上李燕月肩頭,道:“好,咱們先幹三杯。”
鐵王一擄衣袖倒了酒,兩個人連幹三杯,同樣的面不改色,一放酒杯,鐵王大笑:“痛快!別的不衝,只衝你這酒量,你不但是我唯一的對手,也是我唯一的搭檔,走。”
一聲“走”,兩個人齊邁步。
鐵王從正門飛騎奔向紫禁城。
李燕月則從跨院的偏門,悄悄的離開了神力鷹王府口 口 口
李燕月一路走一路想。
九門提督轄下的查緝營,是接獲密報才緝捕他這個叛逆的。
誰知道他是個叛逆?
答案只有一個,洪門天地會外十旗裡的那個第九旗。
但是那些人會密告他嗎?
他實在不敢相信。
不錯,自他來京以後那此人對他不夠友善是事實,但是若說會出賣他,會向九門提督下的輯私營告密,應該是絕不會。
無如,鐵一份的事實,鐵王親口告訴他是有人向查緝營告了密,而知道他身份的,也只有洪門天地會這駐京的外十旗裡第九旗。
這不是太可怕了嗎?
若說洪門天地會里今天有人會出賣他,那麼有一天極可能把整個洪門天地和盤託給滿俘,那豈不是更可怕?
他不是洪門天地會的人,但身為“日月令主”的傳人,這種事他不能不管。
想到了這,他突然拐了彎兒…一
口 口 口
約莫半盞熱茶工夫之後,李燕月抵達了洪門天地會外十旗的第九旗的所在地,那個大宅院。
許是天太晚,夜太深,兩扇大門緊閉著,裡頭連一個燈光也沒有,而且寂靜若死,連一點聲音也聽不見。
李燕月沒有敲門他也沒打算敲。
看看四下無人,他翻牆就進去了。
落身前院前院裡沒有燈光,幾間屋都關著門,靜得連打呼兒聲都聽不見。
難道說這些人睡得都這麼老實?
找別人沒用,他找的是那位九旗主,所以他停都沒停,直撲後院。
進了後院,他覺得情形有點不對了。
後院跟前院一樣,既沒燈也沒有一點聲息。
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自然不便到處闖 到處看,他站在院於裡,提氣揚聲發話:“不速之客西訪,有人在麼?”
第一聲,沒有反應沒有動靜,話聲落後,整個後院仍然又歸於靜寂。
這兒不是普通人家,個個是能聽十丈內飛花落葉的高手,只這一聲就夠了。
沒有人,這第九旗的所在,整個的後院沒有一個人。
不耐的感覺立又增添了三分。
雙眉揚處,他飛身疾撲,其快若電,轉眼間將整個晶院檢視了一遍。
什麼都有,什麼都在,就是沒有人。
除了一間頗為精美,像是招待貴賓的臥床裡,床上較為凌亂外,其他一切如常。
這在普通人家不足為怪,人都出去了,把大門一鎖,留下一座空宅,應該是常有的事。
但在這個宅院,情形絕不尋常,不管出了什麼事,旗裡不可能一個人不留,當然,一種情形例外,遭了變故。
然而,若是遭了變故,為什麼還一切如常,一切完好,沒有一點“變故’的跡象。
這,李燕月一時想不透。
他也沒時間多想。
他在後院裡呆立了一下,翻牆掠了出去。
從這座大宅院的後頭走,李燕月走過,走一趟也就熟了。
剛出衚衕口。他猛然疾轉身,飛撲宅院的後門。
宅院後門外的暗影裡,一條矯捷人影竄起,鷹隼般直上夜空。
應變快,身法也快顯然是一流身手。
但是,他沒能快過李燕月,他剛竄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