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住處,神不知,鬼不覺。
不,有人知道,那兩個少女,她們兩個滿臉堆笑地恭迎李燕月:“您回來了?”
李燕月道:“有人找我麼?”
兩名少女道:“沒有,貝勒爺下了令,誰敢來打擾您!”
李燕月道:“我現在要睡覺去,晚飯以前叫醒我,仍然是不許任何人打擾,不許任何人進這個院子。”
“婢子們知道了,您放心去睡吧。”
李燕月進了他的臥房,他真去睡了,沒脫衣裳,和衣蓋上了被子……
口 口
這一覺,睡得很安適,等被那兩名少女叫醒,天都快黑了。
兩名少女做得周到,而且善體人意,洗瞼水也給打好了,等李燕月擦了把臉之後,一名少女道:“姑娘剛親自到院門口來送信兒,晚飯馬卜給您送進來。”
真的,沒一會兒工夫 晚飯送進來了,是一桌酒席,是善同,胡玉孃親自帶著人送進來的。
這頓“飯”很特別,用意不難明白。
這兒已經有兩個伶俐乖巧的丫環了,用不著再留人侍候。
貝勒讓其他的人都走了,只他跟胡玉娘,陪著李燕月落座人席,兩名少女敬上了酒,善同跟胡玉娘就要舉杯。
李燕月含笑攔住:“貝勒爺這酒,能不能待會兒再喝?”
“怎麼,你怕誤事?了不起三杯,在你算得了什麼?”
李燕月道:“倒不是怕誤事,正加貝勒爺所說,這幾杯酒還醉不倒我,我只是想學學漢壽亭侯……”
胡玉娘美目一睜:“等斬了華雄回來再喝?”
“正是。”
善貝勒批拳道:“壯哉豪語,不過現在離那時候還早,一直等到你回來,怕酒都冷了。”
李燕月道:“不要緊,酒冷了到時候可以再溫。”
胡大娘一點頭道:“好,就等你回來,你打算什麼時候……-”
“不用非等夜深人靜不可,一過初更我就走。”
著貝勒道:“知道索尼今兒晚上在哪兒麼?”
李燕月道:“貝勒爺想必知道?”
善貝勒道:“當然,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索尼今兒晚上在‘神武營’。”
李燕月眉鋒微一皺,“嘔!”了一聲。
善貝勒忙道:“怎麼,不好下手?”
李燕月道:“那倒不是,只是“神武營’有我一個真正的朋友我怕讓他為難。”
善同道:“你說的是‘神武營’的哪一個?”
李燕月道:“貝勒爺不必問,這不是別的事,也只好讓他為難了。”
他不告訴善貝勒“朋友”是哪一個,當然,他這是替彭烈著想。
善同聽他這麼說也就沒再多問。
胡玉娘始終不多說話,她只聽,只拿眼瞅著李燕月,當她瞅著李燕月的時候,她的目光裡包含著一種異樣神色令人難以言喻。
既然還要等李燕月回來,所以這頓飯吃得並不急,剛打初更,李燕月就站了起來。
“貝勒爺我該走了。”他說。
善同和玉娘雙雙站起。
胡玉娘目光裡包含得更多。
善同則道:“我不多說什麼了。”
李燕月笑笑道:“貝勒爺有什麼話,等我回來以後再說吧。”
二話沒說就出了屋。
善同跟胡正娘雙雙送了出來。
李燕月沒等善同再說什麼,也沒接觸胡玉孃的目光一抱拳,就走了。
突然間,善同的臉上浮現起因興奮而生的激動:“玉娘,從明天一早起,這天下就是咱們的了。”
胡玉孃的嬌靨上見興奮神色,只見到嬌美的笑意:“進去咱倆喝一杯。”
善同興高采烈的答應擁著胡玉孃的腰肢,兩個人又進了屋。
口 口 口
李燕月到了“神武營”的屋上。
“神武營”望高手不算少,但卻沒一個發現屋上來了人。
李燕月在神武營待過,他知道索尼只在‘神武營’,習慣待在什麼地方。
他到了籤抑房旁邊的屋上往下看,簽押房裡燈光外透前後左右都有警衛,沒有說索尼是在這兒.李燕月提一口氣,急掠下衝,直撲簽押房門,他身法疾快高絕,等到門前,警衛發現時, 他已撲進了簽押房。
索尼正坐著看公文,他身後還站著四個貼身護衛,四個貼身護工警覺叱喝聲中兵刃剛出鞘,李燕月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