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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他的住處,神不知,鬼不覺。

不,有人知道,那兩個少女,她們兩個滿臉堆笑地恭迎李燕月:“您回來了?”

李燕月道:“有人找我麼?”

兩名少女道:“沒有,貝勒爺下了令,誰敢來打擾您!”

李燕月道:“我現在要睡覺去,晚飯以前叫醒我,仍然是不許任何人打擾,不許任何人進這個院子。”

“婢子們知道了,您放心去睡吧。”

李燕月進了他的臥房,他真去睡了,沒脫衣裳,和衣蓋上了被子……

口 口

這一覺,睡得很安適,等被那兩名少女叫醒,天都快黑了。

兩名少女做得周到,而且善體人意,洗瞼水也給打好了,等李燕月擦了把臉之後,一名少女道:“姑娘剛親自到院門口來送信兒,晚飯馬卜給您送進來。”

真的,沒一會兒工夫 晚飯送進來了,是一桌酒席,是善同,胡玉孃親自帶著人送進來的。

這頓“飯”很特別,用意不難明白。

這兒已經有兩個伶俐乖巧的丫環了,用不著再留人侍候。

貝勒讓其他的人都走了,只他跟胡玉娘,陪著李燕月落座人席,兩名少女敬上了酒,善同跟胡玉娘就要舉杯。

李燕月含笑攔住:“貝勒爺這酒,能不能待會兒再喝?”

“怎麼,你怕誤事?了不起三杯,在你算得了什麼?”

李燕月道:“倒不是怕誤事,正加貝勒爺所說,這幾杯酒還醉不倒我,我只是想學學漢壽亭侯……”

胡玉娘美目一睜:“等斬了華雄回來再喝?”

“正是。”

善貝勒批拳道:“壯哉豪語,不過現在離那時候還早,一直等到你回來,怕酒都冷了。”

李燕月道:“不要緊,酒冷了到時候可以再溫。”

胡大娘一點頭道:“好,就等你回來,你打算什麼時候……-”

“不用非等夜深人靜不可,一過初更我就走。”

著貝勒道:“知道索尼今兒晚上在哪兒麼?”

李燕月道:“貝勒爺想必知道?”

善貝勒道:“當然,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索尼今兒晚上在‘神武營’。”

李燕月眉鋒微一皺,“嘔!”了一聲。

善貝勒忙道:“怎麼,不好下手?”

李燕月道:“那倒不是,只是“神武營’有我一個真正的朋友我怕讓他為難。”

善同道:“你說的是‘神武營’的哪一個?”

李燕月道:“貝勒爺不必問,這不是別的事,也只好讓他為難了。”

他不告訴善貝勒“朋友”是哪一個,當然,他這是替彭烈著想。

善同聽他這麼說也就沒再多問。

胡玉娘始終不多說話,她只聽,只拿眼瞅著李燕月,當她瞅著李燕月的時候,她的目光裡包含著一種異樣神色令人難以言喻。

既然還要等李燕月回來,所以這頓飯吃得並不急,剛打初更,李燕月就站了起來。

“貝勒爺我該走了。”他說。

善同和玉娘雙雙站起。

胡玉娘目光裡包含得更多。

善同則道:“我不多說什麼了。”

李燕月笑笑道:“貝勒爺有什麼話,等我回來以後再說吧。”

二話沒說就出了屋。

善同跟胡正娘雙雙送了出來。

李燕月沒等善同再說什麼,也沒接觸胡玉孃的目光一抱拳,就走了。

突然間,善同的臉上浮現起因興奮而生的激動:“玉娘,從明天一早起,這天下就是咱們的了。”

胡玉孃的嬌靨上見興奮神色,只見到嬌美的笑意:“進去咱倆喝一杯。”

善同興高采烈的答應擁著胡玉孃的腰肢,兩個人又進了屋。

口 口 口

李燕月到了“神武營”的屋上。

“神武營”望高手不算少,但卻沒一個發現屋上來了人。

李燕月在神武營待過,他知道索尼只在‘神武營’,習慣待在什麼地方。

他到了籤抑房旁邊的屋上往下看,簽押房裡燈光外透前後左右都有警衛,沒有說索尼是在這兒.李燕月提一口氣,急掠下衝,直撲簽押房門,他身法疾快高絕,等到門前,警衛發現時, 他已撲進了簽押房。

索尼正坐著看公文,他身後還站著四個貼身護衛,四個貼身護工警覺叱喝聲中兵刃剛出鞘,李燕月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