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護法歐陽奇。
李燕月道:“兩位……?”
歐陽奇伸手關上了門,道:“閣下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兒?”
李燕月道:“你老誤會了,我並不知道兩位跟司徒姑娘住在這兒的,我也不是來找司徒姑娘的。”
劉天池道:“那閣下是從這兒路過,這倒是太巧了。”
“不,我也不是從這兒路過,我是來找……”
抬手往隔壁指了指。
劉天地想問。
歐陽奇道:“李朋友不能算外人,請見見姑娘,有話裡頭說。”
李燕月道:“既然碰見了兩位,知道司徒姑娘住在這兒理應拜見。”
劉天池跟歐陽奇陪著李燕月往裡行去。
許是步履聲驚動了裡頭,還沒到堂屋,司徒霜已出現在堂屋門,她,秀眉淡掃,一身素淨打扮越發顯得清麗脫俗,站在堂屋門裡一臉驚訝的望著李燕月。
李燕月含笑抱拳,招呼聲中進了堂屋。
司徒霜訝然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兒?”
歐陽奇把話接了過去把李燕月在門口說的,告訴了司徒霜。
司徒霜略為釋然,道:“我說呢,我認為我做的已經夠秘密了,坐。”
她人還有點憔悴,可是無礙她那清麗的天香國色。
分賓主落了座,劉天池倒來一杯香茗跟歐陽奇侍立兩旁,直到司徒霜舉手讓坐,兩個人才落座。
李燕月道:“姑娘知道不知道,這座宅子正在查緝營後頭?”
司徒霜道:“知道,所以我才要住在這兒,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燕月道:“洪門天地會第九旗恐怕也是這麼想。”
洪門天地會第九旗!
司徒霜、歐陽奇、劉天池都為之一怔。
李燕月沒有隱瞞,把自己的來意,以及前因後果,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司徒霜、歐陽奇、劉天池臉上都變了色。
劉天池道:“洪門天地會怎麼會整個一個旗都賣身投靠了”’歐陽奇冷冷道:“咱們大刀會呢?”
劉天池砰然一聲捶了桌子,咬牙切齒地道:“這幫滿虜鷹犬全都該殺。”
司徒霜淡然道:“不要怪人家,要怪還是怪自己,要是自己人人心存漢室意志堅定,滿虜再無所不用其極,也是無計可施的。”
司徒霜是一會之主,尤其她說的也是正理,劉天池不禁為之默然。
司徒霜轉眼望李燕月:“原來你是洪門天地會的人?”
李燕月道:“姑娘誤會了,我不是。”
司徒霜微怔道:“你不是說,你跟張家口馬大爺……”
“我只是跟馬大爺家頗有源源而已,我並沒有拜洪門,也不是天地會的人。”
司徒霜忍不住道:“那你究竟是……”o
李燕月道:“總有一天姑娘會知道的。”
司徒霜道:“我忘了,我說過,只要相信你是友非敵就行了,何必多問其他……”
頓了頓道:“照你所說的情形大白天裡,你想進去而不被用們發現的確是不容易……”
“我也知道,我只是先來看看,如果不行,也只好等夜色降了,不過我沒那麼好的忍耐,但凡有一點可能,我不願意等到晚上。
司徒霜秀眉微揚道:“那個姓郎的的確該殺,可是一經被他們發現就會累及馬姑娘,我勸你還是三思。”
“如果進去之後,一舉捕殺姓郎的,帶了那位馬姑娘就好……”
歐陽奇做這個獻議。
司徒霜道:“查緝營離得太近了,只李爺一個人,一定可以做得到,現在多個馬姑娘就很難說了。”
李燕月道:“我是希望跟馬姑娘談過之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姓郎的。”
司徒霜道:“要是那樣的話,你不能帶馬姑娘走,馬姑娘也不能跟你走。”
李燕月聽得心頭猛一震,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他懂司徒霜的意思,郎玉奇被殺,馬姑娘失蹤,任何人都會連想到馬姑娘,也一定會累及在張家口的洪門天地會總壇。
司徒霜又道:“除非讓他們明確地知道,是誰殺了姓郎的,要不然馬姑娘無法脫離魔掌。”
李燕月沉默了一下:“姑娘可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去見馬姑娘?”
司徒霜臉色微變:“想去聽聽她怎麼說?”
“不錯,姑娘以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