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國公府的二少爺!”柳如是對南京城中的大小名人如數家珍,國公府這種名流自然識得!
“咳咳咳,你說啥玩意?”盧旺一激動東北腔都冒了出來!
“莫非公子被國公府的招牌嚇到了?”柳如是輕笑著僅僅盯著盧旺的反應,想看出盧旺最真實的想法!
“笑話”,只是一瞬間盧旺就恢復了淡定,“別說國公府的二少爺就是少國公來了又如何,我剛和他爹喝了場酒呢!”
“啊,公子說的可是老國公徐弘基?”柳如是有些吃驚,國公爺啊,南京的天這種大人物可是極少見到的!
“除了他還有誰,國公爺又如何?我兩個酒杯他就屁顛的給我跑腿去了,盧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然後輕聲問道,感覺好些了沒,我覺得你氣色好像恢復了些!”
“嗯,公子的藥簡直神奇之至,我現在鼻子已經不堵了,頭腦也清醒了些,只是剛剛又被公子的佳作哭慘了,公子這首詞真的是為我寫的麼?”,柳如是愛才,才華的才,拋去其他的因素這也是他嫁給大自己真正一半還多的糟老頭錢謙益的原因,此刻早被方文山的詞迷的七葷八素,當然現在是盧旺的佳作!
“自然是為姑娘所作”盧旺面不改色的說道!
“也是,公子以煙花為名,想來是感慨我這煙花女子的坎坷一生。煙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在問我是否還認真千年後累世情深還有誰在等而青史豈能不真魏書洛陽城如你在跟前世過門跟著紅塵跟隨我浪跡一生”柳如是望著河水輕輕吟唱
“河東君你可願跟著紅塵隨我浪跡一生?”,盧旺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就著歌詞脫口而出,柳如是頓時渾身顫抖。“公子你……”
“少爺,少爺”。就是在這時候夜貓子的尖嗓子又響了起來,盧旺皺了眉頭回頭望去,“你爹死了啊哭喪呢!”
“哎呦喂,少爺,我爹早死你,你不是知道的麼,畫廊的嬸孃回來,說有事給要報”夜貓子說著指著不遠處的畏畏縮縮的畫廊船孃說道
“哦?”。盧旺看了他一眼,心下便明估計是和越小月有關的事情,果然嬸孃的稟告的事情讓盧旺有些惱火,寇家不賣,假若真想買人的話去寇家親自談去!
“哼,這寇家乃是娼門世家,這行生意做的爐火純青了,知道怎麼談錢要價”,想來是聽了嬸孃談了今天的八卦知道盧旺大有來頭也開始想要獅子大開口了!不過盧旺可沒有被人宰的習慣,想到這裡臉色變了幾下。張口對夜貓子說道:“你三人陪著這船孃一起到寇家就說國公府點名要寇白門今晚去捧場,哦不,不只寇白門。我要秦淮八豔今晚齊聚國公府”盧旺忽然靈光一閃,既然來了就一下都見了吧,“快去天黑之前把人給我找齊了,假若銀子使不動的話就給我用國公府的名頭請,敢不從著今後別在南京混了!”
“公子爺大手筆啊,要知道聚齊秦淮八豔還從來沒人做得到,而且我相信公子爺今兒也難如願了!”柳如是忽然輕笑道
“哦,為何這樣說”盧旺有些意外!
“因為奴家知道,雖然被稱為秦淮八豔可是有一人卻不在南京而是在蘇州!公子爺不妨猜猜看是哪位?”
“額。這個還真的不太好猜”,盧旺只知道秦淮八豔的名頭。至於個人事蹟,因為柳如是名頭最大所以知之較多。至於其他人就沒那麼詳盡了!
“便是那極致美人兒陳圓圓!她是在蘇州的!”柳如是嘻嘻一笑,“只是奴家好奇,公子何來的興致要秦淮八豔齊聚國公府?”
“今晚國公府有一盛舉,整個南京城是凡有頭有臉的人都會齊聚於此,這麼大的場面可是顯身份拼人氣的最佳時刻怎麼能少的你們這些才女們捧場呢!”盧旺笑呵呵的說道,柳如是聽了心裡一軟,這就是他看盧旺舒服的地方所在這個人對她們的身份沒有任何一絲的不屑和鄙夷,反而更多的是在很多細節上的尊敬,比如他會稱自己為河東君,比如他說讓盛舉缺少不了他們這些才女而不是說花魁之類的!
“那很可惜今晚公子最多隻能請到七位了,也許只有六位!”柳如是一臉溫情的說道!
“為何又只有六位,難道河東君不想去麼?”盧旺問道
“奴家自然會去,即便身體不適,看在公子面子上也要走這一遭,而且我相信此次定然會大開眼界的!至於我說的六位可能其中一位去了北京,我也不確定,之前我離開南京的時候她曾說要去北京一段時間,不知道去了沒有或者說回來沒有!”
哦,盧旺低頭沉思一下脫口而出:“河東君說的可是顧媚顧橫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