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你不必擔心。”海戀安撫情緒激昂的他,眼角餘光不經意地瞄到關問浪,他的瞳眸降得又深又冷。
“OK,謝謝你的資料,我有頭緒了,至於其他線索我們自己查辦。”關耀立即行動,先行走出。
海戀沒力氣去猜測關問浪?何不悅,她現在只覺好奇。“那位先生跟關問浪長得好相像。”之前沒去注意,是因?所有的心神都被關問浪給佔據,根本分不出精神去觀察周遭人。
藍綠不可思議的輕嚷著。“關耀跟關問浪是異母兄弟,外表當然會神似,怎麼,你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
“我不知道。”沒人告訴她,也不會有人想告訴她吧。海戀心情不會再受波動,她跟關問浪的情緣是徹底斬斷了。“恭喜你認祖歸宗,得到關家的認同。”一直知道自己身世的關問浪,從懂事以來就不曾積極去爭取屬於自己的權益,要知道關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一旦入籍,從此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關哥哥才沒有去做什?認祖歸宗的窩囊事呢!”哪知藍綠大聲呸道。“你以?關哥哥是那種人嗎?他可不像你,會?了金錢財富而琵琶別抱。”當年尚未回去海家的她?了金錢,可以殘忍的背棄愛人,這種無情人該大加撻伐。
“女人,你把嘴巴放乾淨點,到底是誰背棄誰?”石飛渡斥責藍綠,她憑什?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
藍綠挺挺胸,正義凜然反駁道:“她自己心裡有數,我只是不明白她?何敢做不敢當。”
“女人──”
“石先生,夠了,別再說了。”從初見面開始,關問浪與藍綠就拚命的把她打壓成見利忘義的貪婪女子,她已經沒感覺了。
“我怎能不替你說話。”石飛渡打抱不平。“不要把關問浪捧的這麼清高,誰曉得他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先跟關家的長公子建立良好交情,然後再利用他去得到關夫人的認同;關家夫人並非簡單角色,這可是?所皆知的事情。”
藍綠臉都綠了。“你這傢伙懂什?,你以?是關哥哥主動去認親戚的嗎?錯了,當年要不是海戀那一刀──”
“藍綠,住口!”一直不吭聲的關問浪忽然制止。
藍綠義憤填膺地吼。“?何不能講?”
“你別多嘴。”不知?何,他並不想重提此事;再度把壓抑的傷疤血淋淋攤開來,就得再接受椎心刺骨的疼痛。
“讓她說,我的那一刀──我做了什??我究竟做了什?
事?“敵對的根源就要解開,海戀每一根神經都繃到極點。
藍綠忿忿不平的又說:“你自己看,她又假裝糊塗、扮無辜。”
“我到底做了什?事?”難道比他們原先的指控還要嚴重萬倍,他們兩人總是連成一氣的指控她背叛關問浪的愛,誣指她與羅新交往。
藍綠冷冷的揭開底牌。“海戀,你自己做的好事,你怎麼會不清楚?你?何就是死不承認,你狠心殺害關哥哥。好,你若真不記得,那我就提醒你,你手握匕首,一刀刺進關問浪的心口,你害他差點死於非命!”
海戀全身血液因她的指控而凍結!
“你說我殺他?”她聲音都變了。
“對,你就是用你上回搶去的匕首殺害他。”
“我殺他?”海戀臉色鐵青。
“你難道沒見到關哥哥心口上的傷痕嗎?你沒見到嗎?”
藍綠咄咄逼人質問道。
“我見……見過……”海戀昏茫地應著,藍綠的指控宛如像千軍萬馬般的撞擊她的心。
“既然見過,你怎麼敢當他的面否認呢?”
“你別再胡說八道!”石飛渡跳起來制止,海戀搖搖欲墜。
“胡說?人證在這裡,這是關哥哥的親身經歷,我能胡說嗎?”藍綠毫不退縮的字字指控。
好一瞬間,海戀無法言語,只是呆呆的看著關問浪。
“我?什?要殺你?”一陣陣寒徹骨血的恐怖感竄進她體內,她不明白自己怎會做出這種事。
但他們的指控,卻不像虛假。
“你?什?要殺我?”關問浪冷冷地笑了起來,把問題丟還給她。“你該問問自己才對。”
身體好冷,呼吸愈來愈困難。
“我怎麼會殺你?”海戀氣若游絲的反覆問道,怎麼會,這是什?時候的事?
“我也在等著你告訴我答案。”事到如今,她還裝傻。
“不!”海戀突然嘶吼!“不會。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