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礫和火山彈,爆炸較為溫和,很多火山碎屑又落回火口,再次被噴出,其它的落到火山錐形成的坡上並滾入海中。
血族本能
阿貝爾幾次幻影顯形,直接帶我們回到了家裡。我小心的將懷中的該隱放到床上,仔細的檢查他的身體。除了後背被岩漿燙傷了一大片外,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受傷,但是由於魔力透支以及失血過多,該隱現在十分的虛弱。
“他必須馬上吸血才行,”阿貝爾擔心的說,“很快他的理智就要被本能所代替了。”
我明白阿貝爾的意思,他是在建議我抓幾個人來,讓該隱吸血,但是我現在不想這麼做。
我嘆了口氣,略顯溫柔的說:“阿貝爾,你今晚也很累了,馬上去休息吧。”
阿貝爾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轉身出了房間,將門關上了。
側躺在床上的該隱額頭上滲出了不少汗滴,金色的短髮略顯散亂的貼在臉上,虛弱的臉頰更顯蒼白,嘴唇也變得毫無血色。身上白色鑲金的長衣早已破損,紅色的血跡更顯刺目。在黑色的天鵝絨床上,這樣的該隱更顯得妖豔而美麗。他用手緊緊地抓住床單,眼睛早已變成了血紅色,長長的獠牙也伸了出來。看得出來,他在用理智壓抑著本性,是因為我在這裡所以他才忍耐嗎?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因為這個畫面,我的慾望被實實在在的挑起來了,但是我討厭這樣的感覺,這種心神不受控制的感覺。前世20多年的訓練所產生的影響早已根深蒂固,不受自己控制的東西絕對不允許。我從靴子裡面抽出了一把軍用獵刀,這是我前世養成的習慣。隨後我毫不猶豫的將刀刺入了大腿中,疼痛能夠使人很好的換會理智。
可能是被我傷口流出的血液的味道刺激到了,該隱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到底從什麼時候起,我喜歡上了看別人失控的樣子呢,尤其是使他失控物件還是我。
我嘴角上揚,略顯邪惡的笑著,將刀慢慢的拔出。獵刀上面的血槽和鋸齒很多,拔刀雖然是很疼痛,但是動作越慢傷口越小,而且那種將血肉撕開的聲音還是很優美的。
該隱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粗重的呼吸表明他已經快到極限了。我將拔出的刀移到他的嘴唇邊上,讓血槽裡的血滴到了他的嘴唇上,然後流進了他的嘴裡。他的理智徹底被擊潰了,立刻就向我撲了過來。我一揮手,床柱上雕刻著的荊棘彷彿活了一般,變成了黑色的繩子將該隱的手腳捆了個結實。
被繩索束縛住的該隱仍在不停的掙扎,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後俯身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失控可不行哦,要學會時刻控制自己,否則就會容易被別人控制。”我感到他的身體依然在顫抖,不過從他的眼中我看出他在努力的用理智壓制著嗜血的衝動。我將刀貼著他的臉頰,輕輕的蹭著,用極其邪惡的口吻問道:“要不要我幫你?”該隱艱難的微微搖了搖頭,我點點頭,露出了讚許的目光,這才配站在我的身邊。
過了大約20分鐘,他的身體顫抖得不是那麼厲害了,血紅色的雙眼中能夠看出理智了。我一揮手,繩滓縮回了床柱上,又重新變成了花紋。沒有了繩子的束縛,該隱立刻趴倒在了床上。我將他扶了起來,摟在了懷中,然後扯開自己的衣服,將脖子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我輕撫著他的背,溫柔的說:“吃吧,這是獎勵你的,該隱……”
該隱低下頭,將牙齒刺入了我的脖子,慢慢的喝著我的血。我的血液比其他麻瓜的血液要強得多,更何況我還是他們的主人,用不了多少血就能讓他徹底恢復了,而他後背的傷口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癒合著。過了一會,我感到他在用舌頭舔著我的脖子,一定是吃完了吧。
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已經恢復成了深紅色,獠牙也縮了回去,嘴唇和臉頰也恢復了血色。我雖然嘴角微揚,但卻十分認真地說:“以後除非我允許,否則絕對不准你再失控。”
他低下頭,回答道:“是……主人……”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該隱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說道:“你……受傷了……”
我彎下腰,將該隱的下巴抬起,微眯著眼,銳利的目光直射他的眼睛,然後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僵硬,我玩味的笑了下,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有點虐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
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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