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病的人來說,已經算是救命的手法了。
“饒小姑娘,”揚王頓了頓道:“如果你不介意,本王便叫你雪空如何?”
饒雪空點了點頭。
“你知道本王是誰吧?本王記得來的時候,有一位姓饒的大人,那一位可是令尊?”
“正是。”
“如此說來,元晉說的那一位,靳嘯寒將軍的心愛之人,便是你了。”揚王的表情有點驚訝,“沒想到這般巧是你救了本王。”
“王爺,”饒雪空道:“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雪空真的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裡可是大昱的皇宮,這一位花朝的王爺如何會對這裡這麼熟悉,還有那一位名叫青蘿的中年女子,是不是嬤嬤,跟他有什麼關係,她並不想知道。跟花元晉該說的也在昨晚已經說完,實在沒有什麼理由再呆下去。
而且,靳嘯寒說了很快會跟著進宮的,若是來了找不著她,不知道將軍大人會發什麼瘋。
揚王見她的確是急著離開,也不便多挽留,他從手指上摘下一隻玉扳指,遞了過來:“這是本王的信物,現在送與雪空,元晉說的那些事,雪空不妨再考慮考慮。就算不答應,以後雪空要是有機會去了花朝,任何事都能到王府找本王。”
對於這種承諾,饒雪空是不拒絕的。她接過玉扳指,入手只覺得那玉溫潤異常,是上好的玉。
待她離開,叫靜蘿的嬤嬤才端著茶過來,站在門邊望著饒雪空的背影,忍不住道:“王爺是不是覺著這位姑娘有幾分小姐的風姿?”
揚王緩緩地點了點頭,“確實。”
饒雪空離開了這座偏僻的宮殿,憑著記憶往回走。她自是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不久,便有人過來找她,而這個人不是靳嘯寒,卻是季安年。
季安年自是不能進來的這個殿的,但是他卻神通廣大的找了宮女與叢嬤嬤對上了話,讓她轉交一封信給饒雪空。
皇帝來的這一招,把人直接帶來宮裡,還不到宮宴結束不讓離開,這就讓很多人動作一下子亂了,而且各出各的招。
饒雪空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