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成自己,誰知道這種事根本由不得他控制,現在他是甘之如飴。
他將她抱得高些,低頭吻住她的唇以慰思念。
饒雪空在兩人唇間逸出一聲低笑,主動回應了他的吻。
片刻,兩人才分開。靳嘯寒這才把心思放到她手裡的信上。
“誰寫的?”
被他一問,饒雪空又覺得有些好笑,揚了揚信紙,道:“親愛的將軍大人,你又多了一個情敵。”
情敵?這詞詞意很好理解。
將軍大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季安年?”
“是啊,狀元郎呢。”
“找死。”靳嘯寒目光冷冽,在心裡已經把季安年砍成了十八段,扔去餵了狗。
“把信燒了!”
不用他說,她也會把信燒了,這種信難道留著好玩啊。而且上面還寫了她的“風光”事蹟。進二皇子別院偷藥什麼的,這種難道要留下來當證據。
她倒是不怕季安年告訴二皇子,反正他不說,二皇子也已經想要她的命了,無所謂多這麼一樁。
靳嘯寒將她放下,替她燒了信,目光在她腿上掃過,就蹲了下去,拉起她的裙襬道:“我看看傷,”還沒說完,就見那紗布微微滲出了血跡,他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饒雪空低頭一看,想起來。應該是剛在扶著揚王下假山時多用了力。她倒不覺得很痛,但是靳嘯寒怒氣衝衝。
“誰弄的?”
“沒有誰,就是多走了些路。”
“該死的,靠著牆,我替你重新抹藥。”
然後饒雪空就見他從懷裡摸出了一疊新的紗布。
“你還帶著紗布進來了。”
“不然呢?你帶了?”他抬頭瞪了她一眼。
饒雪空就笑。她哪裡知道,進宮之後,才跟她們說晚上不能回去了,她原本還以為最遲黃昏就能回呢。
靳嘯寒給她重新抹了藥包紮好,饒雪空兩臂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一跳,他趕緊將她摟緊。對她這樣的主動和熱情雖然有些不太習慣和意外。但是還是很歡迎的。
“真不知道哪個女子會跟你這樣。”他緩下臉色,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這時代女子多柔弱,而且就算與夫君在一起也要守著禮,行為舉止矜持賢淑。哪有像她這樣直接往人身上跳的?
“快說吧。你混進宮來。有什麼動作?”饒雪空問道。
靳嘯寒道:“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這拂風殿,你只記得一個叫小芯的宮女。她是四殿下的人,有什麼事可以找她。估計皇上等會會找些事將我派出去,我不好直接違抗皇令,但是如果接到資訊我定會趕回來,不管在哪裡。”
“嗯,沒事,只要給我安排了人就行了,皇上派你去哪,你就去吧。”
“真是膽大。”他以額頭碰了碰她的額,空出一手從懷裡掏出一隻烏黑如的東西,只有她的小指般粗,七八厘米長,形如哨子。“這是營裡一能人巧匠做的暗器,吹針,裡面藏有八枚針,給你防身用。”
饒雪空接過來看了看,覺得不錯,便收起來了。
回到拂風殿,叢嬤嬤氣急敗壞,蠟像臉正式宣告破裂。
“饒雪空!你又去了哪裡?”
滿殿的人都看著她。
常小姐涼涼地說道:“嬤嬤,這可不公平,咱們都在這裡辛苦練習著,人家這都偷懶了一個時辰了吧?”
葛彩瑜也道:“正是,這回若是好好罰她,咱們可都不服!”
饒雪空沒理會她們,目光迅速地在殿裡眾宮女臉上掃過,一個臉如巴掌大的小宮女對上她的目光,微微地點了下頭。
原來這就是小芯。
“饒小姐,請你伸出手來吧!”冷冷的聲音響起,饒雪空才發現叢嬤嬤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已拿了一支藤條,正盯著她看。
饒雪空慢吞吞地伸出手,掌心向上。
所有的少女都停下了練習,圍在一邊看著她受罰。
“嬤嬤,你可不能高高舉,輕輕放啊。”葛彩瑜又道。
旁邊,有多少道幸災樂禍的眼神。這讓饒雪空多少覺得有點無奈,這些女孩子們到底是有多無聊啊,總不會拿看著人家受罰也當一件趣事看吧。心理扭曲。
“葛小姐,奴婢向來賞罰分明。”
還賞罰分明呢,你當你是誰?
叢嬤嬤高舉起藤條,狠狠地朝她手心抽了下去!
現場有幾道抽氣聲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