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登家的已經有些顫抖:“冤枉!當真不是我拿的!”
大奶奶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僕婦。
大太太才病了幾天,她們就要生事,分明是看不起她和兩位小姐。
書香雖然沉默,卻是個不可輕視的。聽她說話,府裡僕婦的底細已查得清清楚楚,這也是連登家的被嚇得不輕的原因。
挑了這個時候說起此事,就是想在這些僕婦面前立威。大奶奶看了看一旁的靈香和書香,再看看自己,頗有些三堂會審的樣子。
這樣也好,免得失了主子的威儀,回頭又被人說起行事不如大太太。
大奶奶就清了清嗓子:“七小姐既然把後面的事情交給了你,這丟了的書不問你還問誰去?難道你說七小姐拿了書不成,還是七小姐安心設計你?”
這話就說得重了。
連登家的嚇得辯也不敢再辨,只是磕頭流淚:“奴婢不敢!”
書香就說道:“母親病著,家裡的事情既然交給大奶奶和我們,我們縱然不明白事理也只能硬著頭皮幫襯。我們不求有功,只求無過。嫂子若是知道書在什麼地方,就悄悄拿給我們便是。若是不知道,當時我又不在那裡,只有嫂子知道那時的情形,還請嫂子仔細想想當時是怎麼回事,到底把書找回來才是。”
這話說得這樣低聲下氣,連登家的卻冷汗涔涔。無論這書到底是誰拿走的,終究還是要著落在她的身上。
大奶奶瞪了連登家的一眼,冷冷地說道:“七小姐的吩咐你沒聽見?”
連登家的只得說道:“奴婢這就去找!”
書香又囑咐道:“祖母和母親都病著,還請連嫂子不要聲張。”
就是讓她暗地行事。
連登家的垂首答應,磕頭告退了。
房裡只有大奶奶和靈香及眾人貼身的丫環,書香就站起身來告罪:“都是我太粗心,不該提前走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後面的事。”
大奶奶安慰道:“怎麼會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都是那些下人想要搞鬼。”
靈香說道:“七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