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雙手慢慢抱住姬白脖子,紅唇慢慢吻在了姬白的唇上,蘇墨用小木勺一口一口喂姬白喝粥,姬白也慢慢給她喂著粥,二人彷彿在享受著如何來伺候對方,看著蘇墨紅唇輕動,姬白頓時就有些心猿意馬,蠢蠢欲動。蘇墨不由咯咯一笑,湊到姬白耳邊輕聲說:“子玉夫君,是不是有寡人之疾了?”
“嗯,是有寡人之疾,不過不急於一時。”姬白向來能忍,帶著一臉無情無慾的表情道,“夫妻在一起時可以聊一聊人生,也是極有情調的事情。”
蘇墨知道他是對花惜容無事進進出出的有了心理陰影,唇邊露出一道微笑來,“子玉夫君,我方才看過了,門是已經鎖好的。”
姬白卻淡淡道:“這裡是花惜容的地盤,就是關好了,卻不知道其他地方會不會有暗道?”
蘇墨卻是斜睨他一眼,“別忘了我是機關師,所以這裡肯定沒有暗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姬白點了點頭。
“對了,子玉,以前我們是怎麼認識的?”蘇墨的指尖在他的下巴上輕輕的蹭了蹭,指尖靈活的打著旋兒,暗忖這個男子肌膚極好,碰觸起來就像在碰觸高高在上的神邸。
“什麼?”姬白眯了眯眸子,如同貓兒般享受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前世。”蘇墨淡淡地笑了笑。
“墨兒,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你總會有一日想起的。”姬白卻是沒有回答。
其實,九百年前,他是王爺,她是貴族小姐,二人不經意的住在了相鄰的院子裡,但是姬白每次落魄的一面都被蘇墨遇到了,而蘇墨放肆的一面卻每每被他撞見。想起二人的前世誤會重重,卻是又非常有趣,蘇墨一直以為他是個潦倒的考生,而他卻誤會她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當年的誤會若是重新提起,實在是大煞風景,貽笑大方。
不若這一刻,*值千金。
浮香繞花房,玉影覆瑤池。
意恐花開早,飄零君不知。
鴛鴦交頸後,龍鳳呈榻前。
城堡外,花惜容帶著三千兵力,與突然襲來的匪賊們大戰一處。
外圍的眾人嘶吼著,發動著一次一次的攻擊。
“爺,這些來的人似乎很厲害,與平常的匪賊不同。”旁邊的指揮者認真說道。
“我知道,這些肯定是來探路的,而且沒完沒了,一批接著一批,爺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花惜容知道魔界向來很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些匪賊大概是其他勢力覬覦了此地很久,顯然是有備而來。
不經意地,花惜容的眸子向城堡處一掃,姬白屋中的燭火微微閃耀,就看到兩道人影抱在一處,旋即燈火被姬白吹熄。
該死的,他不由一怒,銀牙一咬,手中輕輕撥弄著琴絃,琴聲發出好聽的聲音。
然而卻是十面埋伏的曲調,那戰意朦朧,嘈嘈切切,兇猛襲來。
還真是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蘇墨兩條美腿隨意地放在榻上,赤著足輕輕臥在榻上,晶瑩玉趾上繪製著一朵漂亮的彩色花瓣,豔麗色澤顯得迷人無比,她輕喘片刻,指尖卻慢慢碰觸過這價值連城的寶床,方才並不在意,這時候親密接觸了一番,方才發現這寶床的與眾不同。
這床榻為魔界最華貴的百寶榻,乍一看溫潤古樸,沁色自然,但是整個榻身到處輟滿罕見的奇珍異寶。周圍珍珠墜簾,扶手為妖界藍色象牙,紫貂華褥,對於花惜容的奢華,眾人只是有所聽聞,卻聞所未聞。
不得不說花惜容是世上最懂得享受的男人,但是這張榻卻不是為情敵準備的。
若非外面突然來了敵情,花惜容又體諒蘇墨的辛苦,也不想讓對方憎惡,當然沒有打擾。
男人固然也會吃醋,也會爭寵,但是聰明的男人卻絕對不會當面做令人生厭的事情。
花惜容如今大概明白了一些自己的心思,若非姬白,他大概也很清楚自己的佔有慾有多強。
另一廂,蘇墨難得有些興趣,卻是想要聽到一些與姬白過去的故事,然而姬白卻是一心在雲海桑田裡如龍騰雲駕霧,根本就是在敷衍了事的說了幾句,但見夫妻二人側臥於榻,姬白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蘇墨不禁又撅起嘴,“子玉夫君,一點都不認真!就知道你不肯說,那就算了!”
她理了理頭髮,很快就恢復成平時清和淡雅的模樣。
但見方才一番*後,她迷人的面頰上慢慢有汗珠沁出,使得她妖豔惑人的五官更添妍麗,絕代風華,傾城妖媚,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