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報復,誰叫我碰過他的女人。”我嗤笑,“現在父母都不在了,他也不需要留什麼面子了。”
“我去跟王舅說說罷。”
“不用!”我站起來拍拍手,“我早就膩了當軍人。”
“那你今後……”
“說不定我從商更有天賦呢。”
我走出雀離大寺,冬日已至,寒風逼人。看一眼陰沉沉的天,吸口冰涼的空氣,你現在已經在天上了吧?你的手治好了麼?你是否會偶然地想起我呢?
將羊毛袍子的大翻領豎起,鑽進馬車,對著車伕說:“直接去小王爺家。”
一個人的狂歡
我呆坐在火車上,眼睛盯著窗外迅速倒退的風景。已是寒冬一月,樹葉凋零,一片蕭瑟,如同我的心情。眼前遞過來一個紙杯,是熱氣騰騰的綠茶。我接過,道了聲謝。
老闆在我身邊坐下,嘆了口氣:“別再想了。回去以後好好把書讀完,七月份就正式畢業,該考慮找工作的事了。”
我“嗯”一聲,手在杯子上取暖,眼睛仍盯著窗外。
回來有三個月了,我一直臥病在床。醫生說幸好我回來得及時,不然手臂差點壞死。身上揹著的兩個NORTHFACE大包幫我擋了一下落地時的衝力,手臂沒有進一步受損。動手術清理了腐爛的肉,再讓新肉慢慢長出來。可是,手終歸不如以前靈活了。這就是改變歷史的代價麼?
詳細地彙報身體狀況,然後做全身檢查,得出我的確在四次穿越中積累的輻射超標,我已不再適合這個專案。曾經試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