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裡面的魔甲不傷人。而且也不會讓機關傷人,難度很高,但是安全係數也高!”
李師傅搖搖頭道: “終級魔甲又不吃齋唸佛。哪裡不會傷人,以前還有幾個院生的命在它手上!”
“可是最近它挺好心的,有時候走不動,它還會扶一把,你說怪不怪,有人遇到機關圍攻,它也會幫忙解圍,讓進去的人都可以全身而退,安全歸來!”
“還有這回事?”這李師傅頓時停下抽菸,聽聞這院生說起來,確實是挺奇怪的事,這魔甲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修行術士所製作,只知道攻擊,並沒有太多的設定,經常會傷人,隔個幾年,就會有人丟命在它手上。當然修行本就是有危險,武者就是在無盡的危險中前行用命在搏。
“確實,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團隊能夠突破地元試煉場,裡面的魔甲好強,不對,也不能說好強,只能說是,好難纏!” 那國字臉的院生抹到一把汗道。
正在這時,只見那山谷口向兩邊開啟,裡面十個滿頭灰土的院生咆哮著跑出來。
“太變態了,老子三級試煉場初級場都過了,竟然敗在二等試煉場中,竟然用法寶網住老子,讓老子無法施展陣法,這網子他媽的是誰掉裡面的!”
這時,入口旁邊有幾個院生,頓時有意無意地清咳偏過頭。
“這傢伙的法寶還多著呢,風火雷雲霧冰,力量速度增強,我拷,這哪門的是二級試煉場,活生生的一個煉獄!”旁邊的院生也拍著身上的灰土嚷嚷道。
那李師傅開始一口一口地抽著旱菸,覺得很奇怪,本他不想管這閒事,不過這事確實有貓膩。
緊接著,那興致勃勃地國字臉院生隊伍進入試煉場,下午時分,滿頭灰土地從入口跑出來。
“他大爺的,這一回防住他的雷雲,後面圍攻他一柱香時間還拿不下,他真孃的硬,這是誰做的機關玩意,哪來這麼多動力,下回要研究怎麼破它的耐力!”
這一組的院生罵罵咧咧的,一瘸一拐地相互攙扶著離開,天色已不早,接下來不夠時間進行再一場試煉,前來看熱鬧的院生們,也相互閒聊著總結著經驗,然後可以找到戰勝魔甲的攻略。
不過,這功略又有何用,那魔甲每天都變著套路,沒有固定死的打法。
“李師傅,我們先回去總結經驗了!”那些院生臨行前跟李師傅告別。
“嗯,下回繼續努力!”李師傅微笑闐鼓勵一下。
不知什麼時候,那日考核新院徒的助學導師也來到試煉場門口。兩人見面,相互笑笑。
“方師傅今天日為何得空到這地元試煉場,方師傅近日來不是在忙著教導新院徒麼?”那李師傅笑笑道。
“這不,剛從那邊的試煉場過來,今年這界的院徒質量還不錯,挺省心的,隨便指導幾回,就過了那邊的一等試煉場!”
“那是方師傅教導有方,所謂名師出高徒,有方師傅的指導過一等試煉場又有何難度!”
那姓方的助學導師搖搖手謙遜道:“哪裡的話,如果院徒質量不好,再好的教導也是沒用,如果是三等天資的那些普通百姓你去教導試試,換作是仙人下凡指導也是白搭!”
“那方師傅也是有資格,才能帶領這些最為出眾的新院徒,每年新來的,最好的院徒,不都是經由方師傅教導,方師傅可是不少知名武者的啟蒙導師!”
“說得在下慚愧,也是多虧有李師傅管理好這天都學院的試煉場。才讓眾多的學員有修行之所,那些不爭氣的學生得以飛速進步,李師傅也是功不可沒!”
兩個人客套少許,卻聽聞那李師傅問道:“那天的院徒找到沒,我可是惦掛了他好些日子!”
那姓方的助學導師遺憾道:“說來是在下不力,一直沒能找到李師傅所說的院徒!”
“這倒也是奇怪,浮一下頭就不見了,那天方師傅所帶的那群院徒中沒有麼?”
姓方的助學導師搖搖頭道;“沒有,我所帶的院徒當天都在那,一個都沒少。看來不是我帶的院徒成員!”
“那到是奇怪。那天應該只有你領的院徒去試煉場,那傢伙哪來的?”
“可能,可能是其它師傅帶的院徒罷,到後山遊玩。誤入試煉場!”
“但最出眾的院徒。不都已經是在方師傅旗下?”
“說是這般說。也,也說不準是有哪位師傅留的內徒,這種事。這學院裡又不少見!”
“真是可惜,沒能再找到,這院徒真是很特別,一人獨過試煉場,這身本事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