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等到天亮不就是沒兒麼。
卻見那胸甲飛來,叭地一聲扣在他的胸口,隨後,其它的元件也像有靈性一般,嗖嗖嗖地從木頭堆中飛出,全部往這邊飛來,傅小蛙感覺著各種各樣的鐵皮往身上扣,手,腿,腰,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沉重,最後一塊甲片鑲在後背,終於,全套鎧甲再次湊齊。跟白天不同的是,現在裡面已經有人,傅小蛙就在裡面,嗚哇哇地亂叫著,想要抖掉全身的鎧甲,身上發出金屬的磨擦撞擊聲。
傅小蛙在地上滾動,往石壁上撞,使出全身勁兒,都沒有從鎧甲中脫身。他感覺著快要想哭,身體現在已經重上無數倍,走路都有些吃力。
只見了山谷中,一個鎧甲人在瞎折騰著,一直折騰到天亮。終於,黎明的曙光照亮整個山谷,這也是傅小蛙一直在等待的天亮。就像春天一下,萬物復甦,不過復甦的不是花草,而是整個山谷恐怖的東西,那些木頭機關咯達咯達地再次組合,變成殺人利器。
而在傅小蛙掙扎要脫開鎧甲時,發現那山谷竟然帶著萬均之勢向兩邊移開,發出山峰移位時的超重轟隆聲。
是出口,是出口,在鎧甲中的傅小蛙頓時欣喜。出了山谷再說。再想辦法脫掉這個鬼玩意。傅小蛙這般想起,拖著超級沉重的步伐,向那山谷口緩慢地奔跑著,發出嘭嘭地金屬腳步聲。
卻見是奇怪。那些機關見到傅小蛙的奔跑。竟然沒有攔截。也沒有追求,只是保持平常的姿態在遊動。
傅小蛙在鎧甲中拼了力,卯跑勁地奔跑。帶著這一身超級沉重的東西,終於來到山谷口,從這裡出去,就是自由,是自由。
傅小蛙兩眼淚水,透過頭盔的網格縫看那出口,他欣喜地往裡面跑去,卻聽咣噹一聲,不知撞在什麼東西上面,把他撞了一個四腳朝天。穿著這一身超重的鎧甲,跌一個四腳朝天,要爬起來可不容易,他像烏龜般張舞了一下四腿,然後借一個勢爬起來,再次往外衝。
咣噹!
頓時把他撞得眼冒金星,他終於看清楚,前面什麼都沒有,但是就是會撞在一種虛空莫名的東西上,卻見其它的機關玩意,遊走到這裡,也會撞壁,然後咯達咯達地拐向其它地方。
難道這障壁,是防止機關外出的東東,傅小蛙頓時心寒,現在他穿著這鎧甲,就是一個機關。傅小蛙咆哮著撕扯身上的鎧甲,卻見這鎧甲怎麼都脫不掉。
他已經試過一個晚上,沒有用,現在也同樣沒用。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猛捶著地面,他在怨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好奇,那麼無聊,大半夜的要把這個頭盔帶在腦袋上,這一下好了,這一下真的好了,只要脫不掉這鎧甲,一輩子也出不去。
鎧甲裡發出夾雜不清的聲音,不知道傅小蛙在罵自己還是罵誰,或者是在哭,反正在外面聽到的只是怪叫。
不知這怪叫有多久,終於見鎧甲平靜下來,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在慢慢的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一直坐到天黑,當所有的木頭機關再次陷入沉靜之下,那鎧甲才動彈少許,站起來,腦袋四處轉轉,像是在張望,然後焉焉地邁著沉重的步閥向前走。
鎧甲來到溫泉的地方,然後撲通一聲,跳進溫泉中濺起一片很大的水花,溫泉開始浸泡進入鎧甲之中,還好,傅小蛙在鎧甲裡面,可以得到泉水的養護,體力也在快速恢復中。
在溫泉中浸泡加修行一整夜,終於到第二天的來臨,傅小蛙飛躍從泉中跳起,現在他的力量已經恢復,身著這重甲也能行走自如。
現在,他要用全部的力量,來看一下,這鎧甲能不能受得住他的撞擊。卻見一個鎧甲在地上面以相當驚人的速度在奔跑,身下小石頭都被踩碎身後帶著滾滾塵煙。
嗵嗵嗵嗵,一陣鐵甲奔跑的沉重腳步聲,鎧甲猛地往巖壁上撞去,一陣巨響,山上的巨石都被驚落,譁拉拉地砸下來,這鎧甲竟然沒有撞爛,也沒有被石頭砸爛。
傅小蛙的打算完全落空,他試過很多辦法,很多很多方法,沒有一樣可以脫掉他身上的鎧甲。而旁邊的那些木頭機關也當他不存在,不攻擊他,也不怎麼著他。
傅小蛙已經完全失去辦法,只好整日的在裡遊蕩,不想遊蕩了,就在山谷裡修煉,泡泡溫泉。還好他吃的都是紅果子,沒有排洩物,而且他現在也能夠從體外吸取天元之氣做為身體的養份,這就是二次重修突破中注穴的好處。
不知過去多少天,傅小蛙完全陷入這該死的鎧甲的沉悶之中,沒有人聊天,也沒有人說話,除去修煉就是修煉,如果他死了,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