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這孩童就算插翅也難逃。
傅小蛙心中頓時緊張,因為他知道青狼幫幫主駱新繹的功夫,駱新繹都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而他曲曲一個破中注的小孩,實在差距可想而知。
傅小蛙嚥了咽口水。依然裝作不認識道:“這位先生,好生面熟,不知在哪裡見過似的!”
“不要再演戲了,我知道你跟那人有關係。老實告訴我他的下落,不然,你知道後果!”王勃然頓時冷下臉來,臉露殺機道。
在客棧之中,這就像兩個人平淡正常的對話,沒有太多驚悚,沒有太過激烈的表情。喝酒的客人,依然在喝著酒,小二還在忙乎來忙乎去,掌櫃繼續拔弄著算盤,結算著這幾天來的盈餘。
傅小蛙確是打算裝到底,他道:“在下確實不知閣下所說何事,閣下好像在街道上跟在下偶然相遇過,可不知您所說的那人是誰!”
“是麼,你這麼確定要用小命去護著那人,難道自己的小命就不要了麼?”王勃然說得很淡然,但是他殺人,也如同這樣一般淡然,不會有什麼太過激烈的情緒。
殺機已經瀰漫在這客棧的空間之中,而在客棧中的客人,依然渾然不覺。傅小蛙雙拳已經緊握,他已經準備好隨時暴發的準備,就算面對再強的對手,他也可以奮力一搏,在瞬間讓戰力達到極點。
四周的客人,開始感覺到寒冷,都奇怪的攏攏身上的衣裳,不知這是從哪裡來的寒意,還以為是那冬天未盡的餘力,但這其實是那王勃然所瀰漫的氣元。
“好吧,其它那人在……”傅小蛙的氣元迅速地彙集,然後爆炸形成強大的暴發力,在如此近之距離,拳為王者,催毀任何的所在。
“勃然,你在這幹什麼?”
正在傅小蛙想與那實力差距離甚遠的王勃然一搏時,卻見從樓上走下一行道人,正是那天的道人,每一個都帶著超凡脫俗的氣勢,仙氣凜然。
那王勃然見五個道人下樓,頓時抱拳道:“王勃然見過各位真人!”
那為的道人道骨仙風,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傲然天下的氣概,他一甩拂塵道:“交待的事,可以準備妥當?”
王勃然恭聲道:“真人吩咐之事,小的都已準備完好!”
那五位道人已走下樓來,驚得滿堂客人瞧望,這些青牛鎮的居民,難得見到外來的道士,而且這些道士都相當的特別,不由得好奇。
“這些牛鼻子,不知是哪來的!”一些客人低聲傾談,以為這些道人聽不到。
只見那為的道人額頭微皺,頓見那桌客人的酒壺啪地一聲暴開,那些鎮居頓時嚇得粟粟發抖,不敢再多作菲言。
傅小蛙見這一手功夫,實在讓他望塵莫及,這世間,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功夫的境界,更是無窮無上。
那道人,也瞧見著那傅小蛙,見這孩童身著樸素,正如萬千凡人一般,沒有什麼太過特別。而且這道人也能一眼看出,那傅小蛙已通中注,但是中注,在他們眼中,跟凡人沒有兩樣。
“竟然都準備妥當,你還在跟這孩童嘮叨什麼?”那道人微不高興地怪責道。
那一直氣焰囂張的王勃然,在這些道人面前,卻是搖尾乞憐一般。王勃然忙回道:“小人這便般去準備!”
見著那王勃然轉身離去,回過頭時,恨恨地望向那傅小蛙一眼,心中充滿不甘和怨氣,但是就算這樣,他也不敢在這五位真人面前造次。
這傅小蛙也鬆了一口氣,一場大劫就這樣擦肩而過,這樣的巧合,讓他感到萬分慶幸。在這平靜的小鎮,又會有多少這樣的巧合,這樣的幸運。
他望向那幾位道人,他在這青牛鎮多年,確是沒見多少道士,如果說見過,也是村裡請來驅鬼的神棍,想那時,還在村裡撒了一大堆狗血,讓他記憶猶深。
在這客棧之中,小二小心翼翼地避過這些道人上著菜,不再敢多望,不知這些道士有什麼邪術,能讓一個酒壺剎間爆開,總之,他娘告誡過他,道士萬萬不能惹,因為他們會使法術讓你災病纏身。
為的道人打量了一下這傅小蛙,沒有什麼特別的孩童,見這孩童急著要走,他喚住道:“你等一下!”
傅小蛙顫著身回過頭,小心翼翼地低頭道:“不知道長有何事?”
“你那腰間葫蘆裝的是何物?”那道人拂塵一指傅小蛙腰間葫蘆道。
傅小蛙望了一眼腰間的葫蘆,便如何回道:“這是,這是我家祖傳釀製的燒刀子!”
“拿來讓貧道看看!”
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