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還要賣去哪,青狼幫就是最大的銷售地,青狼幫近千幫眾,每個都是爛酒鬼,一個月要喝掉的酒都要幾千斤,這生意,足夠消耗掉王家酒坊不小的產量。這生意,除了傅小蛙,誰還搶得了。
傅小蛙頓時高興起來,立馬回了酒坊,用推車拉了好幾罈燒刀子到青狼幫。這青狼幫果真是酒鬼集中地,這傅堂主的面子,這些人也不能不買,再加上這燒刀的味道,確實夠香醇,這些酒鬼聞到就直流口水。而且價格也不貴,跟外面賣的差不多,話說一時間,這酒便被哄搶,光是這北堂口一天都賣掉百多斤。
買到酒的幫眾一轟而散,三三兩兩的不知道跑到哪去酒喝去了,估計到晚上,這堂口將是一片酒氣醺天。
傅小蛙在堂口的大院中,美滋滋地數著錢,竟然有幾十兩銀子之多。
“傅堂主,什麼事把你樂的?”不知何時,巧如煙輕邁著蓮步,婀娜地走過大院,見那傅堂主正像個財迷一樣,在數著銅板。
“啊,原來是巧堂主!”
傅小蛙挨起頭來,見著是巧如煙,那巧堂主依然妖嬈勾魂,**滿院。不知怎麼的,他見到這巧堂主,總是有些害怕,特別是巧堂主時常襲來讓人防不勝防的胸脯。
巧如煙見到那酒罈子,又見那傅小蛙在數著錢,便笑道:“看來傅堂主也非聖人,對錢財也有所迷戀啊,倒是做起了自家兄弟的生意!”
傅小蛙撓撓腦袋道:“我見兄弟們也喜好這杯中之物,而我家正好開著酒坊,所以借這機會,流通流通!”
巧如煙聞到這一院子的酒味,見這酒味確是與眾不同,就連她這對酒比較苛刻的人,也有一種想飲的衝動,她道:“傅堂主家的酒著實是不錯,這味兒比擬得上天下知名的瓊漿,其實傅堂主沒必要糟賤這酒在這青狼幫中這些粗人上,我正好有事前去永豐商行,不知傅堂主有興致跟我一同前往?”
“這個,這個,我就不要去了,我笨手笨腳的,去了是礙著巧堂主的事兒!”
“哈哈哈哈,傅堂主說笑了,傅堂主關外一趟,給青狼幫帶來的何止是千百利益,其實我是想幫傅堂主一把,傅堂主可想把這酒賣到淮安城?”
“為何要賣到淮安城?”傅小蛙奇怪道。
巧如煙恢復平常的神態,淡淡道:“傅堂主可知早幾rì招待傅堂主等人的酒價值幾許?”
傅小蛙想起那天**滿堂的酒宴,他哪裡有心思喝酒,滿腦子都被這巧堂主給燒壞掉了。他抱拳道:“不知!”
“每市斤十兩銀子!”巧如煙平靜地道。
“十,十兩銀子?我這酒才賣十文錢一斤,已經覺得有些偏貴,那酒怎麼就能賣到十兩銀子!”傅小蛙喘著粗氣,十分的不相信。
“貸真價實的十兩銀子嘛,難道還能拿劣酒招待傅堂主不成,這酒就是在永豐商行買的,具說賣得相當不錯呢!”
“那酒,那酒有什麼特別,竟然能賣這麼貴?”傅小蛙納悶道。
“老實說,估計還比不上傅堂主的這酒,可人家那是天下名酒chūn歸來,喝的就是價錢跟檔次拉!”
“你們真的好奇怪,喝酒還論什麼名號,好喝不就行勒麼?”
“當然味道是很重要拉,沒有特別的口味再怎麼也整不上名號,但我想要跟你說的是,你這酒能賣到遠遠不止十文錢一市斤,經過永豐商行的運作賣到淮安城,就有更好的價錢,傅堂主要不要順道跟我去永豐商行看看?”巧如煙眯笑著道。
傅小蛙歪著腦袋尋思了一下,為了王家酒坊,他還是狠下心來,決定跟這可怕的巧如煙堂主去永豐商行走一趟。
永豐商行,青牛鎮第一大商行,凡是做生意的人,無人不知這永豐商行。這永豐商行成立在一百年前,有青牛鎮歷史已久,所涉及的行業極為廣泛,資本也極為雄厚。
做為青牛鎮最大的商行,這永豐商行的宅院也非比尋常,在那青牛鎮zhōng yāng,十字路口最尖角的位置,便是那永豐商行的大門。
“莫老闆,真是許久不見?”
商行之中,巧如煙笑臉迎上,那被稱為莫老闆的是一個矮肥老頭兒,那莫老闆見是巧如煙,頓時小眼sè眯,迎著過來道:“原來是巧堂主,稀客稀客,來來,裡邊坐!”
傅小蛙緊隨其後,四周張望著,只見這商行內部並非想象中那麼大,沒見有什麼貨物,只見著擺設的些古董,一些檀木桌椅,只有幾個帳房先生在拔著算盤。但別人都知道,這只是談生意的地方,真正的交易規模,是讓人無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