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枝,想來沒多久就會為哈默爾解困。
其他近衛軍見自己的頭領都不說話了,都默默地讓開了道路,讓藍嘉維等人昂首闊步地進入了王宮。
“咦,居然還有位戰神?”,藍嘉維對端坐在王位上的那個年輕人興趣不大,他可以看出來這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傢伙,讓他感興趣地是站在國王身邊的那名老年戰士。
“見過埃文公爵,請別奇怪,我已經遁世百年有多,但我欠著他爺爺一個人情,很多之天前得到你的訊息後,我就被找來護衛他的安全,所以…。。,您必須戰勝我才行”,那位老年戰神帶著苦笑說到,他心裡也知道,這位傳說中的埃文有多厲害,但又有些期待,或者這是自己突破那層未知屏障的契機也說不定。
座位上的國王也不說話,帶著傲慢地眼光看著藍嘉維等人,那意思很明顯,戰勝這位戰神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始終堅信貴族們會支援自己。
看著這位表情幼稚地國王,藍嘉維莞爾一笑,阻止了躍躍欲試地扈三娘,“跟他戰鬥是我給他面子,都說這個星球已經沒戰神和法神了,這是個驚喜,我要看看現階段戰神的實力”
接著對那位戰神說到,“走吧,別弄壞了宮殿,你叫什麼?”,已經銀盾覆面的藍嘉維學自己妻子一步步地邊走向空中,邊問著。
“我叫切斯克拉,大人”,看見對方這麼輕鬆自如地飛行,這位戰神已經開始心裡打鼓,自己雖然也可以飛行,但不會持續很久,而且很吃力,但這是一次考試,證明自己確實是戰神級別,容不得他拒絕前往空中。
等看見妮兒“長出”翅膀,千代輕鬆地跟在丈夫後面走上半空,那位國王這才開始冒冷汗,也才知道這些人的實力是多麼地驚人。
而戰神切斯克拉已經是頭皮發麻了,無奈地跟在幾人後面很吃力的飛到半空,但卻不敢開口說話,頂級戰氣的運用他並不熟練。
“差了很多啊,切斯克拉”,藍嘉維看著他這樣子,搖了搖頭,但出於尊重還是拔出了自己的騎士劍。
又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地戰鬥,藍嘉維甚至都懶得動用“面板”的輔助功能,只是自己的戰技都完虐這位“戰神”,等拎著已經完全癱軟地切斯克拉回到地面……
“你這是剛走入戰神的門檻,就想囂張了?差遠了,要知道戰神也是分級別的,你這樣欺負一下高階戰士還可以,真的碰上我那個年代的戰神,你就跟嬰兒一般”,再次搖搖頭的藍嘉維將裝死狗的切斯克拉丟到地下。
“早知道讓我玩玩多好”,一邊穿著銀甲的扈三娘有點不滿意地嘟囔著。
“你都比他強多了,他只算是剛上戰神級別、其實應該算是頂級白金戰士,而且他的戰氣很不純淨,應該是學了一些邪術”
“哦?”,妮兒一挑眉毛,“我看看”,接著輸出一縷乳白色地光明線條,透入切斯克拉的身體開始檢查。
“應該是跟地獄惡魔學了一些邪術,嘉維,你判斷地很準確,他原本是木系屬性的戰氣,但現在裡面夾雜著暗黑元素,感謝我吧,現在幫你清理掉了這些邪惡的東西,你如果繼續修煉下去,將會變成一隻地獄惡魔的”
想想還有一年,這些人的戰氣都會被削弱很多倍,或者完全消失,藍嘉維也懶得再對這個傢伙下死手,就讓他繼續賴在地上裝死狗。
轉頭望著已經面色蒼白的國王,藍嘉維也懶得廢話,走到整座王宮都被各種魔紋保護地好好的王座邊上找到一個很隱秘地開關、開啟,王座邊的一塊地面分成了兩邊,一個金質的托盤在雙手造型的支架襯托下,慢慢地出現在地面。
周圍宮殿裡的宮人們都驚訝地長大了嘴,他們有很多在這裡生活了幾乎一生,都沒注意到王座上的這個小機關。
拿走托盤上的一卷頂級的羊皮卷後,看著眾人的表情,藍嘉維笑了一下,“真正破碎虛空地是伯特利,我就是在這裡看著他穿著盔甲突兀地完全消失,在他走之前,將監護兒子們的責任交給了我,直到我離開、他的子孫們都很爭氣,我就沒用上這個他親手寫的旨意,但現在,我覺得到了用它的時候了”
“親愛的,這個有防護魔紋?”,千代注意地是托盤上那些漂亮的花紋。
“是的,那是伯特利的宮廷法師刻畫的,但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托盤最後的用途居然是這個,這些魔紋防護了幾千年,你們可以看見這個旨意沒有半點的損壞、就可以知道兩個時代的差別有多大”
說完話的藍嘉維又來到一根柱子邊上,稍微飛高了幾米後,再次開啟一個讓宮人們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