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翹首”以待了,因為即便是基友酒吧中,往往也是“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攻的人多,受的人較少。今天晚上既然酒吧老闆願意免費提供一個“小妞”,而且還附送一個月的酒錢,這是相當不錯的待遇了。
黃lang嘴巴上的封口膠已經被撕掉了,這廝大概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口中仍然叫囂:“我草!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可是臥龍堂的‘黃鼠狼’!麻痺的,你們這些小流氓也敢動我,簡直就是太歲頭上動土,找死……”
黃lang的話還沒說完,韓三強就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這個傻逼廢話太多了,也是老子不好這一口,要不然老子第一個爆了他的菊!”
“放心,今天晚上他的菊必然會被爆掉的。”秦朗向酒吧老闆王軍笑了笑,“對吧,王老闆?”
“那是當然的,我的這些朋友可都是‘餓’了很久了,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位,而且看起來在這方面他還算是一個雛兒,應該會比較有情趣的。”王軍笑了笑,這笑聲讓黃lang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看著這十個壯漢向他走了過來,黃lang這才意識到情況真的不妙,有些慌張地說:“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一旁的秦朗冷哼一聲,“你奸。汙了那麼多的姑娘,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也會被人給奸了吧?你這一頭黃鼠狼,你就好好地享受、好好地懺悔吧——阿強,讓這些兄弟們賣力一點,每個人再送他們五千的辛苦費。”
“謝謝秦先生了。”其中一個壯漢喜笑顏開,他們沒想到還到幹這事居然還有辛苦費,對於他們來說,這可真是“財色雙收”了。
嘩啦!~這時候,其中一個壯漢已經將黃lang的褲子後面給撕開了一個洞,然後大力地拍打了一下黃lang的屁股,lang笑道:“這屁股真緊實啊,拍起來手感就不錯,看樣子真是一個雛兒了,這小褲褲下面的菊花,一定還是含苞待放吧!”
黃lang聽見這話,險些沒昏過去,此刻他終於完全確信,秦朗這些人不是嚇唬他的了,而是真的要給爆他的菊花了,黃lang已經玷汙過不少的姑娘了,要不然也不會獲得“黃鼠狼”這個稱號,但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有被人爆菊的這一天,而且他的“初夜”竟然就有十個熊男在這裡伺候他,看來當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大哥……我錯了,您饒過我吧,我對你坦白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是誰讓我來對付陶老師的。”黃lang這會兒看樣子打算連自己的僱主都給出賣了。
“是麼?”秦朗淡淡一笑,“可惜,我現在不想聽你坦白,我現在只想聽你的悽婉的哀嚎聲。所以,請你在這裡盡情地哀嚎吧,反正等這事過了之後,你依然會向我坦白的。”
隨後,秦朗趁機輕輕拉了一下陶若香的手:“陶姨,我們上去喝幾杯吧,瞧這架勢,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的。”
其實,關於基友這種事情,陶若香還是很好奇的,但是她也知道接下來的肯定就是重口味畫面了,肯定不適合她觀看了,所以陶若香跟著秦朗到了酒吧裡面,然後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喝酒,韓三強和王軍則在吧檯先聊著什麼。
儘管已經夜深,但酒吧裡面依舊很喧鬧,成群的基友們正在裡面歡騰。陶若香喝了一大口百威,此時的她才完全鎮定下來:“秦朗,幸虧你出現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只要想到黃lang的樣子,陶若香就覺得噁心,噁心得想吐,如果被這樣的人玷汙,的確是比死都還難受,因為那必然會成為她永遠的夢魘。
但幸好,最壞的結果並未發生,秦朗及時趕到了。只是,陶若香也不明白,為何秦朗竟然會趕來,以為她明明看到秦朗已經返回寢室了。
“你說說,你怎麼會回來?”陶若香問道。
“你不是說我有野獸一樣的直覺麼。”秦朗笑了笑,“這就是野獸的直覺,而且多虧了這直覺,才讓你免於這一場災難。”
“我不相信。”陶若香輕哼了一聲。
“你不是生物老師麼,這麼簡單、自然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秦朗微微一笑,“你還記得我上的第一堂課麼,就是電教室那一課,裡面曾經說過,處於發情期的動物,對於異性的感知特別敏銳,他們絕對不允許任何雄性同類窺覬自己心儀的伴侶。比如鱷魚,當它們發情的時候,強大的鱷魚就會在水裡面吹泡泡,等待異性靠近。但是,如果讓它知道別的雄性鱷魚在它的領地吹泡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