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亞,你已經知道她就夜星,這就夠了,唉,夜星丫頭,我們走吧,你不是喜歡走路嗎?那我們就走路好了。”白羽說道。
“師傅,你不坐車了嗎?這車我們特意是為你準備的呢!”藍玉急忙說道,眾人齊聲請求,白羽只好無奈地停了下來。
“藍玉,你們怎麼會如此執迷不悟呢?唉,此車屬於星蘭夏國師專用,在世人的眼裡更成了青尋的專用車輛,但我是白羽,一個陌生的白羽,怎麼會再登上這輛車子呢?”白羽說道。
他伸手輕輕撫摩著車廂外面雕刻精緻的黑色鑲金邊馬車,“此車早就不應該存在於世了,你們本不應該將讓此車再現的。”他幽幽說道。
“師傅,你難道真的不願意回星蘭夏了嗎?哥哥正在盼望著與你相見呢,他時日不多了,你難道連讓他見上一面的機會都不給嗎?”舒亞說道。
“舒亞啊舒亞,你為什麼還是如此的執著呢?當年我離開星蘭夏前往帝威的時候,難道我不知道葉子虛老師可能連我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了嗎?一切隨緣罷了,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白羽說道。
是啊,白羽,那你為何又如此念念不忘?他不由得暗問自己。
“白羽哥哥,這麼漂亮的馬車毀了確實可惜,我看你就滿足一下他們的心願吧。”夜星勸說道。
白羽輕笑一聲,“丫頭,你且先上車去。”他說道,眾人大喜,夜星也好奇地登上了那輛尊貴華麗的馬車。
“哈哈,我就是要給世人開一個玩笑,丫頭,你隨車前往華之京去吧,我先行一步了。”白羽說著大步朝前走去,藍玉等人慾待追趕,卻發覺怎麼也追不上,不由大為著急,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黑影在他們眼中消失。
“呵呵,你們是追不上的,不過老實說這輛車確實還真不錯呢,呵呵,到華之京後他們看到我從車廂中走出,那該是多麼地有趣啊,這確實是一個有趣的計劃。”夜星在裡面高興地說道,車外的藍玉等人聽了不由得暗自苦笑。
他們知道,那個青尋國師將永遠成為星蘭夏的傳說了,或者星蘭夏將永遠也不會設立國師這一職位,白羽也許會到星蘭夏去看看,但他再也不會當上星蘭夏的國師了,現在只有東華國還有留住他的可能,要不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國家能挽留得住他的腳步了。
華之京,東華京都,古香古色的京城,大青石鋪成的街道上刻滿了黑色的大字,一個個龍飛鳳舞,街道兩旁的樓閣全部為木製房屋,最高的達四層之高,在京城的中心,有一高大的塔樓,樓高二十五層,登頂而望,足可俯覽全城,此樓乃華之京乃至東華國之象徵,傳聞此塔乃文神親自託夢設計,蒙受文神的親自庇護,自塔樓建造至今,雖歷經戰火,不過此樓從未受侵擾,由次可見東華國人對它的愛護和對文神的尊敬。
凡對東華國有特大奉獻的人名字均可以刻到塔樓之上,接受四方來客的瞻仰,至今以來,有能力刻在塔樓上的人少之又少,不過數百而已,其中半數以下是刻在塔樓十層以下,而能刻愛塔樓十五層以上的總共算起來不超過五人。
在塔樓的第二十層以上,除了一個人以外,再沒有一個人的名字能夠刻在其上,那人的名字刻在第二十五層,不過已經不能將他說成是人了,因為那個名字就是:文神!
曾經有一位暴君試圖命令他的手下在第二十四層刻上他的名字,在連續逼死了七十三個御史之後,仍然沒有人為他執筆,最後暴君大怒,以弒殺百官為威脅,百官不動,一位神秘老人自告奮勇前來執筆,當著暴君的面在塔樓第二十四層刻上:必亡!然後長笑一身往塔樓外縱身一跳,暴君大怒不止,喝叫放箭,去只見那老人不往下掉,反而望天空飛去,暴君受此驚嚇,當日回宮就斃命了,東華國人相傳,那人正是文神。
此後,文神在東華國之地位一日高過一日。
這座塔樓有個很好聽的名字:春秋閣。
這一天,一個黑衣男子來到了春秋閣,他徑直登上了第二十五層,當走到第二十四層的時候,他看到了那血紅色的兩個大字:必亡!那男子不由得微笑著點了點頭,大風吹散了他那飄逸的黑色鬚髮,他登上第二十五層的時候,發現一個人正在等著他,這個黑衣男子自然就是白羽。
只見一個文弱的白衣少年正靜靜地站在春秋閣的最高層,嘹望著下方充滿寧靜色彩的都城,聽到有人上來的腳步聲,他轉過身來,然後就發現了眼前這位神采非凡,飄逸的鬚髮隨風飄揚的男子,從他那長長的黑色鬚髮上看他似乎已是中年以上,但從他面如冠玉的臉上來看,卻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