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你別嚇寒兒呀！”

言寒見非羽緊閉雙目，也不回答自己，當真以為非羽便要氣絕身亡了，不覺慌了陣腳。

“言寒，你想救他嗎？”

“我想，我當然想。你能救他的，對不對？”言寒坐在地，此刻她已忘卻李令意的種種罪行，只求救非羽，自己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當然。我有兩種辦法，不知你要選哪一個？”

“哪兩個？”言寒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問道。

“第一，你用酷刑折磨他，只要他身體感覺到痛苦，那毒性便不會發作，命也便保全了。”

言寒一驚，她怎麼能折磨非羽哥哥呢，她怎麼下得了手。如此酷刑，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乾淨。

“那第二呢？”言寒抱著僅有的一絲希望問道。

“第二，得看你願意不願意。”

言寒暗想，若是不過分的要求，為了救非羽哥哥，自己答應又如何。

“你說……”

“還記得那日在牢獄之中，我對你提起過的兩個選擇嗎？”李令意臉上掠過一絲奸詐，很顯然這是他一早便設計好的。

言寒細細回想，但仍不明所以。但李令意既如此說，必定不是什麼好事，言寒想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故而道：“我不記得了。”

李令意也不懷疑，耐心的解釋道：“言寒，那日我對你說，我要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做我的僕人，我不僅讓你出去，還讓你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第二，讓你永遠呆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牢房裡，受盡所有的酷刑。你選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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