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簡直不要太明顯了,好嗎?
簡單來說就是你的人嚇到了我媳婦和肚子裡的孩子,想要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想要回自己的人和馬,那就賠禮道歉好了,要是不賠禮道歉,那麼這事就別想就這麼算了,反正我們也不怕你。
但是,這事都牽扯到他夫人和腹中孩子了,那賠償怎麼可能能少了,更何況他抓了那麼多的人和馬,這要多少錢才能贖回來啊!
可是不贖又不行,先不說那麼多的家僕和馬了,就是單單那匹千里良駒,他也不得不低頭啊!
要知道那可是他弄來獻給京城的貴人的,為的就是給柳家找個新出路,事情都已經說好了,要是馬沒有送去,不說前程沒有了,還有可能會被貴人怪罪,到時候柳家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且要讓他放棄他也不甘心,他也不是個傻子,好好的馬為何會突然發瘋跑出去,為何又會黏上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兩方人乾的,他就是不蒸饅頭爭口氣,拼了這張老臉也不能讓這事壞了自己的計劃。
不過想想那些即將要失去的東西和錢財,他就有些心痛,雖然柳家是柳州城裡的第一富戶,可是現在早已比不上從前了,再加上這次為了弄這匹馬來,他不但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花費的錢財也不少的。
不說從別國將馬買回來需要花費的人脈和錢財,就是運來的過程中花費的也不在少數,還有這馬的吃喝也是馬虎不得的,更不用說他為了能安全的將馬送去京城,準備花費的了。
這一筆筆認真的算下來,那花費的都有他小半的家財了,可是為了柳家能夠不再繼續落敗下去,他也不得不咬牙這麼做了。
現在大頭都已經花了,那麼這個小頭他也不會不捨得,有舍有得,有舍才有得嘛!為了柳家以後能夠繼續富貴,不就是花錢嘛!他給……
他強撐著一張笑臉說道:“既然是家中之人不懂事衝撞了貴夫人,那麼我柳家應當賠禮道歉一番的,那些馬匹雖然是自己跑出去的,不過你們將它們帶回來也不容易,理應給些報酬才是,這些老夫都懂,公子就放心吧!至於那些不懂事的人,還望這位公子能夠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能夠手下留情!不知這位公子意下如何啊?”
餘逸本就是想借機敲詐他一番的,既然這個老傢伙如此上道,那他也就不跟他打太極了,趕緊辦完事情趕緊讓他家媳婦回去休息,這都跑了一天了,他家媳婦肯定累壞了。
他笑著對柳家主說道:“既然柳家主如此說了,我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只要你現在將賠禮的東西和銀錢拿來,那麼人和馬你就可以領走了,正好我們出去了一天了,也都累了,也懶得再跟你們計較了,看在你和銀錢的份上,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眾人聞言皆是滿頭黑線,這傢伙說的怪好聽的,結果還不是明目張膽的跟柳家要錢,看那架勢活脫脫一副流氓樣,真是忒不要臉了。
柳家主聞言臉色也是變了幾變,可是想想自家的未來,他又不得不忍了下去,命人回家去取了物件和銀錢後,他就沉默不語的在那等著了。
他現在實在是沒心情再和那個傢伙說話了,他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那無恥的貨給氣死了,而且旁邊還有另外兩方在虎視眈眈,他不得不小心點行事!
要不然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那兩個不安好心的傢伙再插一腳,那他可就真的麻煩了。
而且,就算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在事後再出什麼么蛾子,要是那千里良駒再出一次事,那他可就真的是哭都沒眼淚了。
所以,為了事情能夠以防萬一,他不但做了兩手準備防著他們出么蛾子,還要保證自己的精神足夠好,不然應對起來出了什麼差錯,那豈不是親自把把柄交到他們手上嗎?
就在柳家主在那胡思亂想的想著事情的時候,在後面看著這邊情況的寧清和王陽,卻看的精精有味,甚至兩人還在那裡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寧清悄聲的對著旁邊的王陽吐槽道:“你說姐夫要錢就要錢吧!為何非要用這樣的方式,想想每次他都是衣著華麗的一身貴公子打扮,然後,卻帶著那張老實人的臉,去幹無恥的事情,怎麼看怎麼覺得違和啊!”
王陽點頭說道:“不但如此,每次他還都能坑人坑的讓人很是無語,並且有時還能俘獲一位愛慕者,最關鍵的,還每次都是他所坑之人的女兒或者孫女,想想那些人被坑之後的樣子就覺得扎心啊!有時候這坑貨的禍害能力,真是有種讓人想要解決了他的衝動啊!”
寧清卻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