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又一子的落下,秦天也不拿葉寞瀟當外人,繼續同她閒聊,只當自個兒說的是個笑話。
眸光劃過一絲妖異,帶著幾許得意,彷彿預謀已久,轉而又沉澱入眼底,變得沉靜。
“看來,我還是贏家,至少我的女兒嫁給了他,呵呵!”
撇撇嘴,葉寞瀟沒有看見那一瞬的眸光,只注意到了他此刻的洋洋得意,不由地在心裡吐槽他,你認我當女兒,我還不當你是我爹呢!在事情沒查明之前,你最好少給我攀關係,否則惹毛老孃,沒你好日子過!想出名還不簡單,大不了我成全你,到時候就一直訴狀把你給遞上去,一場過堂走下來,你就紅了!
心中,那個邪惡的小寞瀟如是的想著,撥打著如意算盤,略帶一絲邪惡的光陰飛逝唇角。
哼,最不待見的就是他這樣地!
“我贏了!”最後一子落下,葉寞瀟這次算的比上次還要精準,只贏了他一子。拾了棋子,她本還想著怎麼寒暄幾句把這傢伙給打發出去。
誰知只肖他一句話,葉寞瀟的眸光就徹底的盯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一根釘子似的,粘著他,彷彿深入骨髓那般。
“瀟瀟,小吳已經拿了我們的血樣和頭髮去測dna了,你是不是我的孩子很快就能知道。不過,我敢和你打賭,你是!”
“秦先生,您這話說的也太滿了點兒吧!”擺放著從未有人破解過的殘局,葉寞瀟輕嗤道:“我以為你查到了,我有父親,還有個弟弟,叫白寂昀!雖然……那個父親不是我想要承認的,但從血緣上來說,是真的!”
如果,白父不是她父親,只是白寂昀的父親,那是否太荒唐了些?葉寞瀟想不到理由可以讓白父白養她這些年,當然前提條件是她不是白家人的話。
“你不覺得你和扶蘇很像嗎!”
“噗……”真喝著水的葉寞瀟真的是笑噴了,還噴的很張揚。好容易忍住了笑,她指著秦天說:“秦先生,這個女兒不能亂認,爹也不能亂當的!您看看您兒子,再瞧瞧我,我們哪裡像了!”
搞沒搞錯,鬼才要和秦扶蘇很像!
一想到他這個混球兒子,葉寞瀟就是一肚子的無名火。先別說長相,就說他倆這品性,這氣質,那點一樣了!
最最坑爹的就是,如果真如秦天所言,一語中的,她成了秦天的女兒,那她和秦扶蘇豈不就是兄妹!如果是兄妹,那秦扶蘇對她……
變態啊!
她這純屬是被狗咬了一口還沒發還嘴,太憋屈了!
“我沒亂認,你有這枚戒指,就說明你是我秦家的人!”秦天瞧著葉寞瀟的神色很專注,像是在看一件最珍貴的東西一樣。他摸出那枚隨身帶著的戒指,遞給葉寞瀟,又取下自己手上的尾戒,同樣給葉寞瀟,指著上頭的花紋說:“丫頭,你好好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這是……”還真有點象,葉寞瀟摩挲著那熟悉的紋路,將兩枚戒指放在一起比劃。驀地,她驚覺這並不是一般的相似,而是連著做工,雕刻,甚至飾品的年代都相差無幾。
這麼可能,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丹青在這兒,她一定會告訴你真相的!”哀嘆一聲,秦天也沒能想到,這些年之後他居然還能見到這枚戒指,並且還多了個女兒。
“瀟瀟,這是我秦家的圖騰,是一族的族徽。”
“族徽!你是說秦氏一脈?”掩著口,葉寞瀟忽然想到了那句外間流傳的傳言,說秦家是極大黑道家族中根基最深,資歷最老的家族。秦氏從明清時期就開始積累資金,由於家主善於經營,代代相傳,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嗯”,頷首,秦天望著葉寞瀟,彷彿猜到了她的想法,淡淡一笑的解釋說:“凡事帶著這東西的,都是秦家的家主,而另一個則是當家主母。”
“那這東西應該在秦大少的母親手上才對啊!”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問題不成?秦夫人也沒見著,會不會是因為她來了,不想見她!
“你誤會了,當年我和你母親認識的時候,扶蘇的母親就沒了。”稍頓,秦天皺了皺鼻子,緊緊地閉上眼睛,深呼吸的調整者氣息,繼續道:“當年,我把它交給了丹青,希望她可以成為秦家的主母,只可惜……”
“別,您這故事還是別告訴我了!”
葉寞瀟哪敢再聽下去,這萬一又是個冗長的,令人蘇了骨頭的愛情,那她還要怎麼去面對母親及家人!她寧可什麼都不知道,或者由母親來向她坦誠這件事兒。
“我們還是等報告結果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