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的黑衣人。”
黑衣人爽朗道:“不錯,餘公子還會想得起老夫,老夫的確要殺蕭青子,可惜代智這禿驢來了,不然連餘公子一道殺了。”
餘飛道:“梁儀天來了在下未必會怕他,更何況你!”
黑衣人道:“不錯,在下竟忘了餘公子乃開山排水神功傳人。嘿嘿,當年梁儀天手下留情。光這一點,教主知道後別說梁儀天還能當他那威風八面的副教主,可能連老命都難保了。”
餘飛冷道:“閣下還在梁儀天手下做事,如此對副教主不敬,恐怕你的老命也難保了。”
黑衣人“哈哈”笑道:“梁儀天的武功算得了什麼,老夫根本不用怕他。況且老夫根本不是在他手下做事,老夫在為自己做事。今兒你們幾個人聯手對付一個人,老夫看不過眼,非要把此人帶走不可。”
上官平問道:“你們一夥的?”
黑衣人道:“老夫才不會與此人一夥,用毒來害人的事老夫從來不幹。要幹就得光明正大地幹。上官老兒,今晚你們人多,老夫不會與你們糾纏的。但此人老夫一定要帶走。”
上官平冷道:“那你得留下老命來。”
黑衣人道:“就算你不中化功散之毒,老夫都未必怕你。更何況你已中化功散之毒,老夫要帶人易如反掌。”
餘飛道:“那閣下得試試了。在下斷定此人是崆峒派的叛徒曹一峰,崆峒派在清理門戶,閣下何苦幹預。”
黑衣人道:“老夫就愛管閒事,那又怎麼樣?這人是誰老夫不想知道,老夫在木棉教在要多個伴,你們當然不能把此人殺了。至於什麼清理門戶,更與老夫無關,老夫只知道要人。”
餘飛冷道:“既然如此,在下不必多言了。看掌!”說時一掌朝黑衣人拍出。這一掌凝聚了開山排水神功的全部威力。對付這樣的人,餘飛自然不會手軟。
那黑衣人叫了聲:“好!”一手接過餘飛的掌,另一手拖著事先刺殺上官平的人,竟藉著餘飛強大的掌勁,人迅速往後。但聽到“轟”的一聲,黑衣人借餘飛的掌勁與自己的掌勁連牆衝破,人也趁著這一刻一下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自餘飛與上官平、白塵等人一起後,武功經常得到各位前輩的指點,功力不斷強大,使開山排水神功的威力越來越強。這一掌拍出,餘飛用了全力,要拍開一堵牆自然不是問題。那黑衣人也用力與餘飛對掌,其目的卻是借餘飛的開山排水神功威力把牆衝破,然後迅速逃走。
所有人都不曾料到,上官平想追卻已不及了。
魯凡一咬牙,狠狠道:“真是可惜,來了個武功如此高的人,把那人也帶走了。”
林月燕問道:“先到的那個人真的不是曹一峰嗎?”
魯凡嘆道:“看不出來。你是不是弄錯呢?”
林月燕道:“從所有種種跡象表明,最大嫌疑的就是曹一峰。等一下你問問你的其他師弟就會知道的。”
不一會,丘難勝與孔肖帶著幾個崆峒弟子過來了。
魯凡問道:“有看到你們的二師兄嗎?”
丘難勝道:“沒有。原本林姑娘要我們假睡的,但我們都不知不覺地睡了。剛醒過來,聽到有響聲,我們都過來了,沒有叫二師兄來。”
林月燕想了想,道:“這不可能的。這麼重要的事,你們怎麼可以糊里糊塗地睡著呢。”說話時似在怪丘難勝等人。
丘難勝一時不知說什麼。
柳露瑩問道:“你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瞅著了的?”
丘難勝點頭道:“不錯。不僅是我,孔師弟與其他師弟也一樣。”
柳露瑩細細看了一番丘難勝的衣服,再聞聞,略思片刻,道:“丘大俠身上有輕微的蔓陀羅味,我看你們一定中了*。所以才會睡著了也不知道。”
眾人一驚。
魯凡問道:“蔓陀羅是什麼東西?”
柳露瑩慢慢道:“是一種*。它的花粉有劇毒,人吸後輕則頭暈,重則昏迷,不省人事。一般醫用作麻醉藥。東漢華佗用蔓陀羅與其他藥作麻藥製成麻沸湯,人喝後全身麻醉,任憑刀割渾然不痛。如果是吸了花粉,人就會昏迷不醒。”
眾人才明白過來。
林月燕道:“如此說來,曹一峰先用*把你們迷倒了,然後再行動,刺殺上官前輩。你們來時根本不曾見到曹一峰,他應該就是剛才刺殺上官前輩的那個人。”
林月燕正說完,曹一峰持劍匆匆忙忙進來了。劍未入鞘,急忙問道:“師父你沒事吧?一峰來遲了,請師父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