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該隱自然點頭應是,並且問道:“還有什麼其他的想吃的嗎?”
舒茲眼角掃了一下紅酒櫃,答道:“一瓶80年17歲處女血怎麼樣?這邊存貨好像不多了。最近總覺得對血液的需求量增加了。”
該隱先是答應給舒茲帶上這麼一瓶血,又關切的看著舒茲,問道,“最近還有什麼其他的不適嗎?”
舒茲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好像沒有了。”
“薇薇安她一切都還好。”該隱突然說道。
舒茲點頭,沉默不語。說實在的,他對於這個血緣上的母親並不怎麼有感覺。只見了一面,還是在自己意識不太清的情況下;感情上薇薇安充其量還只是一個沉睡的陌生人。但是,薇薇安生下了他,又因為她的緣故,該隱才會救下他,對他這麼好。這導致舒茲對於薇薇安的感覺很是複雜。
沉默又開始在兩人之間蔓延。
良久,舒茲率先開口:“父親,如果沒有什麼事就先這樣吧,我有點想休息了。”
該隱點頭,“那好吧,那…你早點睡。嗯…就這樣吧。好好休息。”
“您也是。”舒茲說完,把雙面鏡反著扣了在桌上。
時間已近凌晨2點,想到第二天大早上就有課,舒茲強打起精神洗漱,把自己摔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德拉科怎麼樣了,應該已經回來了吧。舒茲這樣想著,進入了夢鄉。
又過了一會兒,芬里爾出現在房間。它看了看床上熟睡的舒茲,也打了個哈欠,乖乖的趴在舒茲床邊,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德拉科一反往常的問起了芬里爾。
“芬里爾總是自己找吃的,每天就和巴西利斯克跑出去玩,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兒。”舒茲放下手中的麵包,淡然說道,一會兒,又問道:“德拉科你怎麼會問起芬里爾?”
“昨天晚上在禁林看到了芬里爾,是它把我們帶了出來。”
一旁的潘西聽了這話問道:“你們?還有誰?”
“還有隆巴頓,他昨天剛看到芬里爾的時候被嚇得不行,連魔杖都不知道怎麼用了。”德拉科說著,吃吃笑了起來。
一行人吃完早餐後前往上課的教室,這是一節黑魔防禦課。
佈雷斯坐在舒茲旁邊後突然開口道:“你們要有沒有覺得奇洛身上的大蒜味越來越重了?”
其他三人齊齊點頭。舒茲和德拉科在進到教室後就已經嫌惡的皺起了眉頭,潘西則一直用她的象牙骨扇遮在鼻翼上端。
看來奇洛快要行動了,再不行動的話,怎麼濃重的大蒜味兒都要遮不住他身上腐朽的氣息了。舒茲皺起眉,他想起了原著中因為哈利等人保護了魔法石獲得鄧布利多的加分,使得斯萊特林與學院杯失之交臂。但是既然現在自己身在其中,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吧。可是以往和哈利他們的關係並不友好,如果自己貿貿然的前去摻一腳,說不定反而會被懷疑。看來還要想想辦法才好。
舒茲還在走神,被德拉科給拐了一肘子,“舒茲你在想什麼呢?怎麼魂不守舍的。”
舒茲笑了笑,“剛才走神了。你們在說什麼?”
佈雷斯說:“下週就要開始考試了,我們在商量要不要一起去圖書館複習。”
舒茲點頭,“好啊,我覺得不錯。”
潘西這時補充道:“舒茲你要找的那個東西在圖書館找到了嗎?”
舒茲苦著一張臉開口,“還沒有。我覺得好像有什麼關鍵的東西被我忽略了,但是還是想不起來。”
“到底是什麼讓你糾結了這麼長時間?”德拉科感興趣的問道。
舒茲還未答話,佈雷斯便開口了,“戰神為9,閃電為5,最後的最後,農神帶走一切;太陽是週日,月亮是週一,最後的最後,土星帶走一切。”
“這是什麼?”德拉科看著佈雷斯,怎麼突然間唸了一首詩?
佈雷斯聳了聳肩,轉向舒茲,“你來解釋。”
“這是一首中世紀的鍊金歌謠。”
“中世紀?鍊金?”
舒茲看著潘西驚訝的表情,正經的點頭,“沒錯,中世紀…中世紀…”說著說著,舒茲突然用右手捶向左手掌心,“我知道是什麼了!”
“是什麼啊?”佈雷斯有些摸不著頭腦,中世紀怎麼了麼?怎麼突然這麼激動?
“我一直是按照現在星系的排列方式來計算時間,但是,既然這是一首從中世紀流傳下來的歌謠,裡面的星系應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