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這裡有一個破爛的檯球室,這裡就是刀疤的地盤,當陳志遠一行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在臺球室門口看到了明顯的血跡,而且這些血跡很新,應該是才發生不久的,看樣子蛤蟆真的是出事情了。
“破門。”陳志遠對猴子說道。
猴子招呼了兩個兄弟,直接把檯球室的門給撞開,巨大的響動立馬引起了裡面人的警戒,十來個人馬上拿著球杆衝了出來。
陳志遠看到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傢伙臉上有一個刀疤的傷痕,想必他就是那個傢伙,說道:“你就是刀疤吧?”
刀疤似乎並不認識陳志遠,有些狂妄的說道:“你tm是誰,這麼早就來鬧事,這兩天是倒了什麼黴,昨晚才來了一個瘟神,今天一大早又來了一個。”
“昨天那個人呢?”陳志遠對刀疤質問道。
“哦,原來你們是一夥兒的,他想殺我不成,自然是被我殺了。”刀疤絲毫不懼陳志遠,因為陳志遠身後並沒有帶幾個人,而且這裡還是他的地盤,隨便一叫都有很多人來幫他的。
陳志遠以迅雷之勢奪過刀疤手中的檯球杆,鼓足勁的朝刀疤的頭上打去,隨著‘喀’一聲,球杆應聲而斷,而刀疤頭上也是血流如注。
“我再說一遍,他人在哪?”陳志遠滿臉怒氣的說道。
“媽的,你這傢伙敢在我的地盤鬧事,兄弟們,給我上,草。”刀疤也怒了,昨晚那個傢伙衝進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摸刀對他刺來,還好他反應快,躲過了才撿回一條小命,卻沒想到這一大早的就又捱了一棍,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雖然天狼的人不比刀疤的人多,但是天狼的兄弟平時都是有過訓練的,而刀疤的人,則是整日無所事事,就關顧著泡妞吸k,個個都有氣無力,自然是被天狼的兄弟打得趴下,刀疤見狀,這才有些慌神。
“你是什麼人,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來殺我?”刀疤對陳志遠說道。
“最後問一次,昨晚那個人在什麼地方?”陳志遠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對於蛤蟆的擔心,已經讓他控制不住此刻的情緒。
陳志遠的眼神就如同要殺人一般,刀疤終於不再嘴硬了,對陳志遠說道:“在地下室。”
陳志遠讓刀疤帶路到地下室去,在地下室裡,蛤蟆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鼻青臉腫的樣子,看樣子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陳志遠見狀,直接對猴子說道:“殺了。”
刀疤還來不及求情,甚至問出是什麼原因,就看那個叫猴子的人一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蛤蟆?”陳志雲走到蛤蟆身邊,輕聲喊道。
蛤蟆被打得有些神志不清,不過聽到陳志遠的聲音,總算是清醒了一些,一臉苦笑的說道:“老大,對不起,沒把事情給你辦好。”
“說你媽什麼廢話,靠。”陳志遠罵了蛤蟆一句,隨後對猴子說道:“送他去醫院。”
陳志遠以為蛤蟆一定能把這件事情辦好,那都是因為天狼太過順利的發展,所以潛意識裡,陳志遠認為沒有什麼他辦不了的事情,這次的事件,完全是他的錯,如果當時讓蛤蟆多帶幾個兄弟的話,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般地步,還好蛤蟆沒什麼事情,否者的話,陳志遠得愧疚一輩子。
臨走的時候,陳志遠放了一把火,把整個檯球室給燒了。
去醫院看蛤蟆的時候,這傢伙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和一些天狼的兄弟有說有笑,不過鼻青臉腫的樣子,甚至滑稽,看到陳志遠來了,眾人馬上就閉嘴不語。
“怎麼樣,還死不了吧?”陳志遠走到病床邊對蛤蟆說道。
蛤蟆笑了笑,估計是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對陳志遠說道:“老大,我這國防身體,想死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你這人平時也精明啊,怎麼這次就犯糊塗了,難道你就不知道多帶點人嗎?”陳志遠疑惑的看著蛤蟆問道。
蛤蟆尷尬的笑了笑,道:“我知道刀疤這個傢伙沒什麼勢力,所以才沒帶人,但是當我到那裡的時候,才發現他還有一幫兄弟,我也想過先打個電話讓天狼的兄弟過來幫我,可是想了想。”
“覺得丟人?”陳志遠說道。
蛤蟆點了點頭。
“丟你妹的人啊,你現在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難道就不丟人了嗎?草。”
陳志遠剛說完,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病房裡不能罵髒話,更不能辱罵病人,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可就叫保安了。”
陳志遠轉過頭,是一個來幫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