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老祖也有些驚訝,又有些惋惜的嘆道:“居然是一處中型靈石礦脈!可惜了,沒有dòng天法寶在手,現在卻是沒有辦法將其遷移。”
銅劍老祖道:“即便是沒有dòng天法寶,無法將這條礦脈帶走,只要將其遷移出這處dòng天就行。”
三明老祖搖頭,道:“時間上來不及,想要遷移這條礦脈必須要佈置下極為複雜的遷移法陣。”
三明老祖朝著玄晨真人看了一眼,道:“有玄晨師侄在,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只是時間上卻是來不及,恐怕不等我等佈下陣法,其他各派修士就要從另外兩處宮殿的空間當中出來了。”
銅劍老祖還要說些什麼,三明老祖似乎已經知曉他要說什麼,於是接著道:“就算能夠將這條靈礦脈遷移出去又能如何,這裡距離北海千萬裡,這條礦脈不能夠遷回北海,難不成為了這條靈礦脈各派還要派遣修士不遠萬里,成年在盈天山脈當中駐守不成。”
銅劍老祖看著眼前的這條礦脈,目光當中盡是惋惜之sè,可他也知道三明老祖說的有理。
姜天林老祖朝著二人笑道:“兩位前輩稍安勿躁,或許今日我等有辦法將這條礦脈遷移也說不定,只是要想遷移這樣一條靈礦脈,若是沒有兩位前輩的幫助,只有天林一人出手,恐怕也是力有未逮。”
銅劍老祖jīng神一振,道:“哦,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三明老祖心下狐疑,他同其他幾派的老祖一般,也曾懷疑真靈派對於盈天道場當中的情景早有所知,否則真靈派進入道場之後怎麼能夠對於一切事情的發生算計的如此jīng細巧妙。
不過這種懷疑他是不會表現在臉上的,作為真靈派的盟友,真靈派的強大會直接影響到崇明派在北海修煉界地位的穩固,就眼前來說對於崇明派是大有好處的。
不過真靈派行事越發的高深莫測,長此以往,真靈派未必不會是北海下一個飛靈派,也使得三明老祖隱隱間有些危機感。
北海的這些mén派每一家都有各自**的傳承體系以及傳統的勢力範圍,真靈派的強盛以及擴張,雖然使得yù劍派與崇明派前來跟隨,但之後也勢必最終也會影響到他的盟友,到那個時候,如同崇明派、yù劍派這般還能夠如同現在保持各自mén派的**xìng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姜天林老祖似笑非笑的看了沉默不言的三明老祖一眼,三明老祖心下一驚,連忙將自己方才的想法壓在了心底,他現在很清楚,就目前的情勢來看,崇明派只有緊緊的隨在日益強盛的真靈派身後,至少眼前利益還是可以保證的,至於以後,三明老祖心中苦笑,就看mén派自身的發展狀況而定。
姜天林老祖伸手一番,一面青光盈盈的銅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三明老祖看著姜天林老祖手中的這一面青銅寶鏡猛然間想到了什麼,臉sè一變,驚聲道:“昨天盈天山脈當中的三位老祖似乎合力同一人大戰了一場,似乎就是為了什麼盈虛寶鏡,難道這面銅鏡……”
“不可能!”
銅劍老祖一跳而起,卻看到姜天林老祖微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口中的言語都顯得有些不利索起來,道:“你,你,你當真是從三名同階法相修士的圍攻當中突圍而出,而且還打傷了那個法相初期巔峰的長河老祖?”
三明老祖心下黯然,他已經相信了姜天林老祖便是昨夜之人,姜天林老祖修為雖然同他一般,但這修為實在超出同階修士甚多。
先前眾人合力攻擊禁制光幕的時候,二人雖然驚歎於姜天林老祖實力的強橫,但到現在,二人這才發現,原來姜天林老祖依舊還是有所保留的。
昨晚四位老祖hún戰,三明老祖等人自然不會錯過,早已經躲在一側窺視,只是因為各派老祖怕洩lù了行跡打草驚蛇,只能遠遠觀望,而姜天林老祖的隱匿自身氣息的秘術也著實高明,因此眾人這才沒有認出將那盈虛寶鏡搶奪而去的修士居然是真靈派的姜天林。
三明老祖之所以苦笑,並不是因為同為法相初期修為的自己同姜天林的差距,而是因為真靈派有姜天林這般人物在此,至少在姜天林隕落之前,崇明、yù劍等派便只能夠做真靈派忠實的盟友。
想想方才姜天林老祖剛剛在宮殿空間當中繼承的法相之魂,使得姜天林老祖的修為實力再次大進,三明老祖心中的苦笑更甚。
至於以後,三明老祖看了看修煉時日尚未達到百年的陸平,心中嘆息了一聲:時也,命也!
銅劍老祖可沒有想那麼多,見到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