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見狀,上前將厲勝男護在身後,爽朗一笑,有禮說道:“叔婆,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阿英聽了更是生氣,“你又是誰?誰讓你亂來認親?哼,你們來得也正好,我就把你殺了,將你身邊的小姑娘留下,好讓她與我兒子成親,為厲家傳宗接代!”莫逆聞言,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惑:為何厲勝男都能認出他們二人,但是他們二人卻是對厲勝男毫不認識的模樣?“叔婆!我知道你武功高強,我肯定是打你不過的。”厲勝男自莫逆身後走了出來,坦然說道,“但我知道你為何會在這裡。”阿英一愣。厲勝男一雙明眸看向阿英,然後再看向她身邊的厲盼歸,說道:“叔婆,我聽爹爹說,當年叔公為了尋找厲家前人所留下的武學秘籍,偷偷帶著妻子阿英出海,但是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厲家莊。勝男猜測,叔婆與叔公定是沒有找到秘籍,所以才會一直留在這海島上。”阿英一雙眼看向厲勝男,心中已有七八分相信。當年她確實是隨夫出海,想要尋找當年喬北冥留下的武學秘籍,但是這麼多年來一直無所得。後來她產下麟兒,但是武學秘籍仍是毫無所得。她丈夫不甘心,揚言若是不能取得秘籍,終生不返回中原,是以為兒子取名盼歸。希望能有一天,他能順利找到武功秘籍,然後帶著妻兒一同回去,光大厲家的門楣。只是可惜,到他臨終前,仍是沒有找到武功秘籍。而阿英為了先夫遺願,便與兒子留在這火焰島上,繼續尋找秘籍。而當年丈夫曾與她說過,厲家家主怕外人知道厲家有喬北冥所留下的秘籍,從而為厲家惹來殺身之禍,所以行事極為低調。這般推測,她丈夫出海究竟是為了何事,除了厲家中人,旁人是不可能曉得的。但雖然如此,阿英心中仍是心存懷疑,“那也不能證明你就是厲家的人。”厲勝男聞言,嘴角輕扯了下,然後抽出身上的雙劍。莫逆一怔,狐疑看向她。厲勝男朝他一笑,眼中傳達著“不會有事的,別擔心”。莫逆見狀,心知厲勝男定是要使出能讓眼前這對母子相信她身份的武功,於是便微笑著退至一旁。只見厲勝男手持雙劍立在空地之中,擺出一個出招的姿勢,說道:“叔婆,你可看好了。”她心中知道阿英不會輕易相信她,於是便使出厲家武學修羅陰剎功。阿英與厲盼歸看著厲勝男身輕如燕,整個身影籠罩在一片劍光之中。而她的一招一式,都在告訴他們眼前的這個姑娘,卻是與他們甚有淵源。阿英與厲盼歸初始見到厲勝男施展的武功,一愣,隨後便是驚喜。他們在這島上長住了幾十年,心中念想著中原的親人,但卻因為沒有找到秘籍,所以遲遲不能回去。此時見到厲勝男前來,心中知道她絕非無故前來,她的目的一定也與他們一樣。所謂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他們一想到或許在不遠的將來,他們便能回到中原,不禁面露喜色。莫逆在厲勝男施展武功的時候,一直在留意著站在他對面的阿英與厲盼歸,以防他們對厲勝男不測。此時見到他們的神色,知道他們對厲勝男的身份已無懷疑。果然,厲勝男招式才停下來,就見阿英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肯定地說道:“你果然是厲家人!”厲勝男盈盈立在他們跟前,低頭將雙劍收好,“我自然是厲家人,否則,如何能找來這裡。”阿英聞言,輕輕點頭,但是看向莫逆時,目光仍舊是凌厲不已。“那他是何人?”莫逆朝她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卻見厲勝男走至他身邊,雙手主動纏上他的胳膊。他不禁挑起了一挑眉毛,這麼主動熱情……不太像是她平日的作風。然後,他又聽得厲勝男笑吟吟的聲音:“叔婆,這是莫逆,是我的相公。”莫逆一愣,緩緩看向厲勝男,只見厲勝男看向他的眸中盡是柔情蜜意……好吧,他其實也很享受她這樣難得的溫柔,只是,好歹讓他知道怎麼回事吧?莫逆視線看向阿英與厲盼歸,徐徐施禮,說道:“在下莫逆,是勝男的……相公,見過叔婆與厲叔叔。”阿英與厲盼歸一愣,厲盼歸沒有吭聲。阿英卻是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莫逆,不禁微微點頭,眼前的年輕人也算是儀表堂堂,只是……當她再看向厲勝男時,勃然大怒。“勝男!你竟敢騙我!”眼前的厲勝男,分明還是待嫁的姑娘打扮,怎會是莫逆的妻子?!莫逆與厲勝男對視一眼,然後只見莫逆笑道:“姑婆息怒,我確實是勝男的相公。勝男性子隨心,不喜歡挽髻,我不忍逼她,便隨她去了。挽髻不挽髻,她不照樣還是我的妻子麼?”雖然莫逆的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但是阿英卻是搖頭,“不,我不相信你的話!”這火焰島是厲家的秘密,只有厲家人才能知道,若是外人知道了,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路!厲勝男聞言,抿了抿唇,問道:“那叔婆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的話?”阿英想了想,然後說道:“不論你們過去有沒有拜過堂,但我今夜要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