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襄王手裡。她選擇自盡也並未透『露』出梁國的半分資訊來,臨終前將這枚樓主的戒指交給了我,還將畢生所學的武功傾囊相授。讓我帶領好血諜樓報效皇上,報效梁國!”
聽完司馬薏柔的話,褚裕帝面上才稍稍好點,“你是說耿蓮就連武功都傳授給了你?”
他口中的耿蓮便是上一任樓主,當初的血諜樓只是亦正亦邪的江湖門派。在褚裕帝年輕的時候南行途中遭遇刺客,耿蓮經過時以一人之力救了皇帝擊退刺客。後來又因為褚裕帝對雪國皇室的長壽『藥』方起了心思,便想起耿蓮來,所以後來將耿蓮以及她手下所有人招安為皇室所用,順便收羅各國情報。
“是!師傅的這份大恩,屬下不敢忘,所以一直潛伏汴京,替她她做完她的事。師傅因死在襄王手裡,屬下一直銘記於心,時刻想替師傅報仇,屬下潛伏在襄王府多年,一直小心翼翼,暗中伺機而動。最終襄王身死烏江,襄王府被滅門,算是替師傅償了命。”
她說的大氣凜然,褚裕帝雖未真正見到如今面前這位樓主的本事,可是大勳國曾經的襄王誰人不知?
襄王『性』格多疑,精於算計,年紀輕輕便成了整個大勳把控朝政的厲害人物,此人野心勃勃,身邊不乏高手能人。早已成了謙文帝的一塊心病。
不然,當年的皇帝也不會那麼著急召回夏侯焱輔政?
所以,耿蓮死在襄王之手,褚裕帝也確實無話可說。可惜那麼厲害的高手都逃不過襄王的眼睛。
之前外界一直傳聞,盛極大勳國的襄王在夏侯焱回大勳後。只是短短一年時間,就落得如此下場?
夏侯焱在梁國待了十年,褚裕帝是多少有些瞭解的,僅憑他一人之力,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就讓根基深築的襄王垮臺?這背後莫不真像司馬薏柔說的,是因為她在背後做了手腳?
若真是這樣,那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樓主之名她也當得。
褚裕帝心下重新審視這女子,“你做的很好,此番你不是說還有重要事情要上報?究竟是什麼事情如此重要,要你親自見朕?”
褚裕帝並未將襄王之死往夏侯洛靈身上想,襄王可能如傳聞中那麼貪戀夏侯洛靈的美貌,可是他見過洛靈後,便認為她只是個懂事的小女孩,是有傾城之貌,也容易惹人喜歡!
只是單憑褚裕帝的感覺她不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否則在梁國冷宮住了那麼久,怎麼也不見她憑本事離開那裡?
言歸正傳,司馬薏柔將懷中一卷起的羊皮紙雙手呈上,
“昔年皇上一直查詢雪國『藥』方的下落,師傅曾悄悄差人潛入大勳國皇宮,在雪陽宮雪妃的貼身衣物中找到這個,屬下看不懂這是什麼?不知道是不是『藥』方之類,所以此次回來特意帶給皇上!”
褚裕帝面『色』果然複雜起來,盯著司馬薏柔手中的羊皮紙,眉頭深皺。
他手掌有些微微顫抖的接過,司馬薏柔悄然的抬眼看了下褚裕帝的神『色』,繼續淡然說道。
“除了這個,屬下還有兩份大禮獻給皇上。一份大勳軍防部署圖、一份便是大勳皇帝的親筆信。只是這兩樣東西事關重大,屬下並未隨身攜帶,晚上屬下會派人將此圖送來,祝願皇上心想事成!”
褚裕帝還沒來得及開啟羊皮紙,聽到這話有些壓抑的激動之『色』,不過他又頭疼起來。
“朕已經答應大勳國的聯姻,之前承諾休戰一年。何況此次月兒嫁過去是做皇后的,朕怎能在這個時候出爾反爾,派兵襲擊大勳國?”
“不!準確的說是襲擊夏侯焱的軍事要地!”
女子膽大妄為的帶著嘲諷的語氣,
“皇上真以為大勳國是誠心與梁國聯姻?據屬下得知,夏侯焱讓大勳皇上娶公主只不過是個幌子,這件事是夏侯焱自作主張答應下來的。大勳國的皇帝並未答應,只是迫於夏侯焱的威壓之下!如今大勳國因為這事皇帝跟夏侯焱已經翻了臉,屬下安『插』了人在大勳皇帝身邊,此前被封為珍妃!屬下已經得到了確切訊息,只要我們梁國肯幫助大勳皇帝剷除夏侯焱,大勳皇帝願以半壁江山相送!”
試問,這樣的好處,遠遠要比夕月遠嫁換來的五座城池利益大的多?孰輕孰重,褚裕帝此刻心裡直打鼓。
司馬薏柔繼續說道,“大勳皇帝已經親筆立下字據,梁國若是協助他剷除朝堂『奸』逆,定會遵守信上承諾。”
“你說的是真的?”
這樣的訊息實在是太震撼,褚裕帝再也按耐不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