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打她兒子的主謀——林耀南,似乎倒沒多大怨氣兒。
看著這一慕,林耀南笑了,笑的異常不和事宜,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嘖嘖!瞧,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明明是自己的責任,偏生要推給別人。換句話說,不但是他們自己的責任,還是林耀南做的“好事兒”,可他們卻只敢推給張秀兒,甚至不敢趙林耀南這個當事人。
還一幕還真把林耀南給逗樂了。
這一家人,他媽的會玩兒。
不過,笑了一會兒,林耀南就收斂了笑容。
他蹲下身子,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三人。
捏著張德志的下巴,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此時盡是調笑。
“哎呦,我的老丈人,女婿往常不來見你,您是不是不滿意,才讓我大舅子早上找上我家門去的?”
“嘖嘖,您老要是不滿意,您老就直說,何必讓我大舅子親自上門拜訪,這多不厚道啊!你要是說了,您女婿哪兒能不來,您說是不是?”
“你瞧,我大舅子早上上門去,也沒打個招呼,這不,我這人有起床氣。早上要是沒睡夠被人吵醒了,就容易犯渾!這一,一不留神,就不小心冒犯了他,還真是抱歉呀!你看,我這不就來給您賠禮道歉了嗎?”
這一番話給張德志氣的呀,氣的雙臉通紅,渾身顫抖,眼神裡冒火,嘴巴里哆嗦著;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任何話,只能死死的瞪著林耀南,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就在這時,李蘭芬開口了。
跟她兒子張大柱一樣的體型,肥胖,滿臉橫肉,再加上那張刻薄臉,怎麼看怎麼噁心人、磕磣人。
林耀南就想不通了這一家的歪瓜劣棗,怎麼就生下張秀兒那個除了臉還能看的貨色。
“我告訴你,林耀南,我可不怕張秀兒那個小賤蹄子,你叫她出來,我跟她當面說。”李蘭芬一臉的不屑,要不是那微顫的身子洩漏了她此時的不平靜,說不定還真讓她給忽悠過去了。
但是林耀南此刻實在是不忍心對著這張臉,總覺得對著這張臉,他以後可能會對女人有陰影,那啥不起來。頓時一臉嫌惡的對著地上那滿嘴髒話的老女人,就是一腳猛踹,那女人哀嚎一聲倒地不起。
“媽的,這會兒跟老子裝傻。”
“叫你兒子找上門去的時候怎麼不裝傻,張秀兒她到是個屁兒,也敢指揮老子。”
“真他媽以為老子不知道張秀兒早跑城裡去了,還想把事情往張秀兒身上推,我可告訴你,沒門兒。”
說罷便整了整自己衣服上的褶皺,冷聲對著身邊的另一個男人或者說男孩兒,說。
“阿生,給我砸。”
“是,耀哥!”一個看著也不過十□□的帥氣小夥子回答道。
眉清目秀,長相俊美,不同於林耀南那渾身散發著欲字兒,吊兒郎當的小流氓氣質;反而一身書卷氣兒,面容白皙清秀,那看起來不過一米七八的身材,到真像城裡那文質彬彬的大學生。
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叫阿生的男孩,領著身邊的幾個小夥子走進張德志那破舊的家裡。
站在原地,雙手插兜,冷聲說了一句。
“給我砸。”
“好勒,生哥。”
緊接著,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嘎吱嘎吱作響。
那猶如的殘肢爛骸的傢俱四處擺著,家裡雜亂不堪,頓時把能砸的全砸了,只是張德志這破爛的家裡也沒什麼好砸的。
聽著家裡那悉遂簇簇的聲音,那傢俱被砸的聲音,李蘭芬簡直快要昏厥過去了。
“住手,住手啊,王八蛋都住手啊。”
這聲響吵的林耀南聽不下去了,挖挖耳朵,皺眉道。
“去,把那個老孃們兒的臭嘴兒給我堵上。”
說罷就有人,跑去廚房打算拿個抹布,堵住這老女人的嘴。
只是剛一進廚房,就看見一個女人戰戰兢兢的躲在廚房裡。
頓時臉色大驚,然後喊道。
“耀哥,這還有一個人。”
…
…
林耀南聽到小弟的回答之後,臉色頓時不好了,他眉頭輕擰,敢情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啊,媽的!
“給我帶過來。”
然後又進去兩個人,把那女人拖出來了,拉到林耀南面前。
林耀南看了看她,一臉嫌棄。
這女的